的胴体随手扔在地上,满意地扬长而去。
而另一个男人这时却走到“馨奴”
的身边,淫笑着蹲下身来,一边拍打着“馨奴”
还颤抖着的翘臀,一边命令她再一次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噘起屁股来。
双眼被眼罩蒙住的“馨奴”
听话地跪在地上,一边摇摆着腰肢,让她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凶勐地蹂躏着她早就被精液灌满了的菊蕾,一边用唇舌包裹着另一支刚塞进她嘴里的阴茎。
这一次,“馨奴”
刚吞下精液,就非常肯定地叫出声来:“谢谢…谢谢火爆主人…操…操馨奴的小嘴…火爆主人…的…的鸡巴头…特别…特别大…”
听到“馨奴”
准确地说出了他的名字,那个叫做“火爆”
的男人马上就开心地淫笑起来:“又猜对了…小婊子还真挺聪明的啊…”
随着“火爆”
得意的狂笑,镜头却慢慢地转向“馨奴”
身后的那个马桶和被铁链束缚着的“馨奴”
男友,而“火爆”
的笑声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怎么样啊,林SIR,看着女朋友给我们舔鸡巴,感觉如何…看看,你的女朋友现在对我们的鸡巴已经熟得不得了,蒙着眼睛都知道舔的是哪一支,你是不是很吃醋啊…哈哈哈…”
听着“火爆”
的无耻羞辱,“馨奴”
的男友却只能痛苦地低下头来,用双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地怒吼着。
在男人的淫笑声中,镜头很快就又转回到了正戴着眼罩,舔吮着另一支阴茎的“馨奴”
那张满是精液的俏脸上…看到“馨奴”
竟然被调教的如此淫荡,夏思涵早已目瞪口呆。
飞机仔收回了手机,淫笑着对夏思涵说,“看到了吗…馨奴那个骚货光用舔的,就能知道是哪一个主人的鸡巴…你要好好学一学…也不能输给馨奴…明白了吗…”
这时,在夏思涵菊蕾中肆虐的那支阴茎正在她的后庭深处不停地跳动着,把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灌进她的直肠,夏思涵只好蹙紧眉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飞机仔呻吟着:“是…是的…哥哥…好哥哥…小母狗…小母狗明白…明白了…啊…老公操得…小母狗屁眼…屁眼好爽…”
看着夏思涵沾满白浊精液的赤裸胴体被蹂躏得微微颤抖,听着她楚楚可怜的妩媚娇喘,前不久刚在她身上发泄过一次的飞机仔觉得自己的胯下又不由自主地膨胀了起来。
“真是骚啊…那就先从我的鸡巴开始吧…”
说着,飞机仔就淫笑着跪在夏思涵的面前,把他已经昂首挺胸的阳具塞进了这个小美女的嘴里,“好好舔…要记住我的鸡巴是什么样子…还有我的牛奶…是什么滋味…”
在飞机仔的命令下,夏思涵不得不鼓动唇舌,抽泣着舔吮起他的阴茎来…此后一连几天,正在生理期的夏思涵每天都会被戴上眼罩,给几个男人一一口交,然后还要靠唇舌舔吮阳具的感觉来分辨他们。
但男人们很快就失望地发现,虽然夏思涵和“馨奴”
长相酷似,但是在这方面,她们却可以说是有着天壤之别。
尽管夏思涵已经非常努力,但是她却只有连猜带蒙,才能凑巧说对几次她刚舔过的那支阴茎是属于哪一个男人,而大多数情况下,她的答桉都是牛唇不对马嘴。
那些凶恶的淫兽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小美人,男人们一开始怀疑夏思涵是故意装傻来抗拒他们,所以他们又是把夏思涵吊起来用皮鞭抽,又是用烟头烫夏思涵的乳头和阴户,甚至还用电击器把这个可怜的萝莉美女折磨得惨叫着失禁了好几次,但是看到夏思涵吃尽了苦头之后,虽然越发驯服听话,使出浑身解数来舔吮每一支塞进她嘴里的肉棒,但是却依然还是不能像“馨奴”
那样,只凭借阴茎的特征和精液的味道就能把男人们分得清清楚楚,那些男人最后也只好悻悻地放弃了。
但那些男人也并不是毫无收获,在电击器的逼迫下,夏思涵不得不学会了悲鸣着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舐他们肮脏恶臭,还沾满粪便的肛门。
让夏思涵暗自庆幸的是,她强忍恶心,哭着舔了几个男人臭气熏天的肛门,还实在忍不住呕吐了几次以后,那些男人就不再逼迫她继续舔肛,因为那些男人似乎更加喜欢在发泄以后,让她用舌头清理男人们沾满精液的阴茎。
由于害怕如果不能让男人们满意,就又会被迫舔肛门,每一次男人在她的阴户、肛门或者乳沟里泄欲以后,夏思涵都会乖乖地跪在男人胯下,抽泣着伸出舌头来,认真地把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如果男人是在夏思涵的嘴里或者喉咙里发泄,她更是要用双唇把男人的阴茎好好吮吸一番,直到把男人的阴茎彻底清理干净,甚至把男人阴茎里面没有射出来的剩余精液也都吸出来以后,才敢吐出那支湿淋淋的阴茎。
而且那些男人甚至还逼着夏思涵在每次被蹂躏以后,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