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玫却只是一边小心地含住又一个男人刚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一边媚笑着发出了令人心痒的阵阵呻吟…又一个男人在欧阳玫已经含着两个男人精液的嘴里喷射以后,那些男人终于允许欧阳玫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喝下去。
喝下三个男人的腥臭精液以后,欧阳玫还必须伸出舌头,把刚蹂躏过她白虎阴户的那支阴茎也清理干净,而这时,另一支阴茎也正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
「你…看到了吧…我很下贱…是个骚货…」
清理了阴茎以后,欧阳玫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抽插,一边媚笑着对韩近山说,「我现在可没…没喝什么春药…也…也骚成这样子…我就是个骚货…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骚货…你…你明白了吗…」
虽然亲眼看到欧阳玫自甘淫荡下贱地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而且还听到欧阳玫神智清醒地亲口说出她是个骚货,但是原本满心欢喜,期盼着和女友重逢的韩近山却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他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识地拼命摇头。
看到韩近山只是摇头,欧阳玫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原来,那些男人把欧阳玫从疯人院带回来以后,就命令她打电话,约韩近山来这里见面,并且强迫她在韩近山眼前尽可能表现得淫荡风骚。
那些男人威胁欧阳玫,如果不能让韩近山相信她确实是个骚货,对她彻底死心,就会杀掉韩近山,还会把她也送回那家精神病院,继续被那些疯子们轮奸…「看来你的男朋友不太相信啊…那可怎么办啊…看来你又要去疯人院挨操了…」
那个跪在欧阳玫身后,正抱着她的小蛮腰的男人一边继续享用着她鲜嫩的白虎阴户,一边淫笑着用威胁的口吻轻声对欧阳玫说。
一想到被关在精神病院时,那地狱般的摧残,欧阳玫就害怕得魂不附体,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为了避免这样的厄运再次降临,欧阳玫只好一边继续扭动腰肢,迎合着那个男人,一边甜美地呻吟着,轻轻地哀求那个男人:「主人…我可以的…啊…啊…我会…会让他相信…相信我是个…是个骚货的…啊…」
在欧阳玫销魂的迎合下,那个男人没过多久就在她的身体里喷发了,炽热的精液甚至从她的白虎阴户里满溢出来。
欧阳玫顺从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了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后,就从满是精液的床上下来,爬到了地毯上,强作欢颜,艰难地拖着已经被糟蹋得全身酸痛的身体,向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韩近山,手脚并用地在地毯上一步步爬行着。
而那几个男人却并没有阻止欧阳玫,他们只是淫笑着欣赏白浊的精液从欧阳玫已经被灌满了的阴户和肛门里滴落在地毯上,在她的身后似有若无地连成了一条线。
欧阳玫吃力地爬到韩近山面前,她跪在韩近山的双腿之间,媚笑着用牙齿叼住韩近山裤子的拉链头,慢慢地拉开拉链,然后把手指伸进裤子里,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韩近山的阴茎。
韩近山身边那个男人淫笑着按着韩近山的后脑勺,强迫他低下头来,看着欧阳玫伸出舌头来舔着他的龟头和阴茎。
阴茎每一次被欧阳玫的舌尖所触碰都能让从来没有享受过口交的韩近山忍不住象触电一样全身颤抖,而当欧阳玫低下头来,把他的整支阴茎都包裹在双唇中,一边轻轻吮吸,一边温柔地用舌头继续舔舐的时候,韩近山更是无法控制地兴奋了起来。
欧阳玫令人销魂的舔吮很快就让血气方刚的韩近山招架不住,他的阴茎就像是吹气球一样,在欧阳玫的唇舌间迅速地膨胀起来。
这时,欧阳玫却吐出了韩近山的那支湿淋淋的阴茎,并且站起身来,分开双腿,一边用一条手臂抱住韩近山的脖子,慢慢地坐在韩近山的身上,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韩近山的阴茎,导引着那支已经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她温热湿润的白虎阴户。
阴茎被紧窄的阴道包裹着的美妙滋味让还是处男的韩近山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甚至一时间几乎忘记了自己正身处险地。
看着韩近山无法掩饰的兴奋反应,欧阳玫却心如刀绞。
已经有上百个男人不知多少次享用过她性感迷人的胴体,曾经纯洁的她早已被糟蹋得如残花败柳一般,但她深爱的男友却直到这时才能第一次品尝到她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白虎阴户,想到这里,心中的一阵酸楚和抽痛让欧阳玫差点落下泪来。
欧阳玫赶紧把脸转向一边,不让韩近山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同时,她还不得不一边强作媚笑,掩饰着她的屈辱和心痛,一边俯下身来,噘起屁股,主动用双手掰开自己早就被精液灌满的肛门,微微摇晃着屁股,用尽可能淫贱的语气对那些男人说:「屁眼好痒…痒死了…主人快来操啊…」
听到女友如此无耻地说出这样淫亵的词句,韩近山气得心中一阵剧痛,但是那些男人却感到非常兴奋,竟然有两三个男人同时淫笑着向欧阳玫和韩近山跑了过来。
最后还是跑得最快的那个男人捷足先登,从背后抱着欧阳玫的翘臀,粗暴地把阴茎插进了她已经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