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想到幽月这么快就出了手,被柔若无骨小手握住鸡巴的亚力克顿时爽得叫了出来,幽月握得很轻,如羽毛掠过般产生轻飘飘的感觉,可这小手哪里握得住膨胀到极限的阳具?只见一根根如象牙白玉般的手指如艺术品般环在肉柱之侧,显得那样娇小与纤细,正如男人与少女间的巨大差距。
“想不到在这世上还有如此美妙绝伦的享受,幽月小姐,你一定是神赐给我的礼物!”亚力克由衷地感慨道,幽月却只是不语,仅是格外专注地注视着那根丑陋不堪的阳具悉心套弄,仿佛那就是她眼中的整个世界一般。
这是,遗精的痕迹……“都是幽月小姐的缘故,我这儿才变得黏糊糊的,身为冒险者的幽月小姐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来?”亚力克丝毫不以遗精自卑,反而厚颜无耻地出言逼迫,这话语叫别人听了必然将这无耻之徒暴打出气,但幽月只是注视着这哄臭男根轻轻侧头,认真地进行了回答。
当一名高冷女神被自己探触着私处圣地,在自己的床上认命般地如此发问,只要是一个男人就知道该怎么做!亚力克兴奋地抓住了幽月柔软而弹滑的大腿,几乎是吼着下达了命令:“跪在这里,跪在我的胯下!”
“怎么样?老子的味道?”看着幽月受到如此屈辱的模样亚力克不禁大感兴奋地问道,此时就连他都闻得见自己生殖器释放的腥臭味,却不知这位冰冷骄傲的女神紧贴嗅着是何滋味?
可幽月没有应答,急得亚力克挺起屁股用帐篷一顶她的雪白脸蛋:“回答我!”
这自然令亚力克产生了极大的征服感:“怎么?幽月小姐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这么紧紧握着,是多舒服的感觉呀?”
伴着男人小人得志的无理叫喧,幽月却直接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亚力克阳具的根部。
“是的
“继续啊。”亚力克洋洋得意地说道,琼鼻浸入浓郁腥臭味的幽月不曾犹豫,理应远离尘世污秽的纤纤玉指落在了灰色裤沿,触上了肮脏痕迹,却似冰霜般点下爽得亚力克身颤,更欢喜地望着这黑发美人将自家内裤缓缓脱下,那根憋了很久的野兽终于解放而出,贪婪地大口呼吸着。赤红的龟头就这么顶上了少女雪白的面庞,幽紫的美眸,马眼一张一合兴奋地吐出热气,不仅仅钻入了那小巧精致的琼鼻,似乎也冲入樱唇,要让少女好好品尝这份味道,在如此兴奋的生殖器上却徘徊着些许黄白的黏着,从龟头、肉棒到阴毛、这乱七八糟的脏痕使得本就形象恶劣的男人显得更加邋遢。
只是,在这灰色内裤的凸起处颜色分明较周围要深得多,这居然是湿痕?
说出这番话后亚力克便死死盯着幽月,企图在她脸上找到愤怒、耻辱、羞涩、犹豫等神情,却不料这位超然的少女只是张开樱唇,吐出了轻飘飘的几个字:“怎么做?”
“没错,就是侍奉!”亚力克愈发激动,眼中仿佛燃起了火焰:“以幽月小姐身为女性的资本来侍奉我,令我满足,这就是我的要求!”
“负起责任?”
。
即便跪下,女神依旧是女神,如此清冷高贵而不容亵渎,但这不符合亚力克的愿望,他伸出手粗暴地按住了幽月的黑发,强迫这冰山美人低垂香肩,跪伏在自己的胯下,那倾国倾城的绝美面庞屈从在肮脏男根的帐篷阴影之下,仿佛一朵绽放于淤泥的黑暗圣莲。
当这命令下达,亚力克却感觉到手中的绝妙触感似风一般滑不留手地掠过了,幽月站起了身,接着以庄重而优雅的姿势跪在了亚力克的两腿之间,面朝亚力克搭起的小帐篷。
“很热,也很坚硬,像是握着枪杆,但又有些不同。”幽月的套弄不曾停止,却用认真的态度回答了亚力克的调戏,这反倒使他产生了一种意外的兴奋感。
“奇怪的腥味。”幽月这么答道,分明是没有多少意味的回答,却由未知魔力影响在亚力克心中转化为一种耻辱与屈服的信号,令其大感兴奋地继续发号施令:“还不快把我的裤子脱下来?”
“用点力,不要光握着,上下套弄起来。”尽管只是被轻握阳具就已舒爽异常,可亚力克还是迫不及待地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跪伏于亚力克胯下的幽月也如同最忠心的女仆般立即服从了命令,娇嫩的小手与那青筋暴露的巨龙无间紧贴,接着轻轻地向上拂去,摸过了重峦叠嶂般的暴起青筋,摸过了那粘稠恶心的遗精痕迹,这轻抚简直撩起了亚力克下半身所有的气血,一直涌上了那龟头之下的龟冠层,简直是要榨出这个男人体内的所有精力,爽得亚力克直抽气。
维持着跪伏姿势,幽月伸出不染凡尘的玉手提起了亚力克的裤子,这动作轻缓而优雅,叫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终于亚力克的裤子掉落在地,却露出其中有著明显棍棒凸起的灰色内裤,一股更加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以幽月的视角完全能见到前方的男根是何等坚挺,只待冲破最后一层封印,享受人间至美的服务!
“没错,就是把我的老二清理得干干净净,再把里面的子孙一滴不剩地伺候出来!”
“这么说,你是第一次侍奉男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