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者的到来。接下来到底是身体先坚持不住,要是精神先崩溃瓦解呢?想到这里她内心不禁涌起一股苦涩。
反正迟早会屈服的话,那还不如早点开口投降比较好——她并非没有这样想过,但一种微妙的执念在脑海里盘桓不散,一次又一次地打消了她屈膝低头的想法。
背叛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真是讽刺,自己明明是不想成为那些大名们的工具才会选择离开下樱国的,但却偏要在异国他乡的地牢里坚守身为工具的忠诚。
索尼娅说,有一位大人物看上了自己,那是连她的主人也不能轻慢的人物,然后就离开了牢房。狱卒随即用一副的黑色皮革制成的眼罩阻断了千影的视线,小嘴里也塞进了一个镂空的口球,用皮带固定在脑后。
皮靴叩击地面的声音在地牢的甬道里回响,视觉被封闭后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敏锐,千影甚至能分辨出前方步调轻柔的多半是已经调教完毕,充当狱卒的蜂骑士,她身后还跟着一名拖着沉重脚步的男人。
脚步声在牢房门口停下了,紧接着传来铁栅门被拉开的“咔吱”声,听起来只有男人独自走进了牢房。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千影还是本能地屏住呼吸,同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不打算摘下自己的眼罩吗?来人径自走向她的身后。千影能听到他反复深深吸气的声音。然后,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腰际,将她上身的紧身网衣卷到腋下,缠胸的绑带也被一圈圈解开。随着胸前一凉,一对小巧挺翘的乳房再无半点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顶端两朵粉嫩的蓓蕾傲然挺立。
解开女孩上衣以后,那双手没有急于采取其他动作,而是握住千影的一对嫩乳反复揉捏起来,双手食指沿着乳晕外围勾画圆形轨迹,不时用指甲轻掐敏感的乳蒂,酥麻中夹杂刺痛的快感犹如一股暖流汇入千影的神经网络,被开发完全的身体开始无视主人的意志、缓缓躁动起来。
咔哒,千影脑后传来一声轻响,嘴里咬着的小球脱落开来。她连忙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下颌,把嘴里积存的唾液吞咽下去。但长时间保持舒张的咀嚼肌竟然一时间无法协调,令她结结实实被口水呛得猛烈咳嗽起来。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柔和的呵气声,耳廓被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沿着软骨舔出一条湿润的痕迹。被夺去视力的女孩本来就对触觉刺激格外敏感,暖暖的吐气呼到颈间,脖颈和内心都被撩拨得一阵麻痒。
好舒服……比起那个人要高明多了——虽然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千影还是不由自主的同那个男人做对比。
自打破身以来,千影还从未经历过这么贴心的前戏,眼睁睁感受着自己体内沉睡的淫欲被一点点唤醒,这种陌生又无助的体验令她既矛盾又不安。
那双在乳峰上作恶的手终于开始向下游移,抚过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解开扣带把热裤连同内衣一起褪到膝弯处。随着千影的轻声呜咽,女孩的秘处终于以母狗般羞耻的姿态展现在身后的男人面前。
接下来呢,是要直接插入,还是……千影的脑海里纷乱如麻,恐惧情绪消退后,留下的是抗拒中夹杂着些许的期待。但不论她怎么想,都不会干涉到背后男人的行动,稍嫌粗糙的手掌分开女孩笔直的大腿挤入溪谷,拇指指腹按在阴核上挤压,食指指尖探到花穴入口浅浅地划动。
千影只感到一阵强烈的酸涩以阴核为中心释放出来,其中还混合著小穴被玩弄的空虚,电流般沿着神经遍布四肢百骸。她不敢出声呻吟或者哀求,唯恐刺激得男人变本加厉,只能拼命夹紧大腿试图缓解这种让她苦闷与享受参半的感觉。
男人的手掌在千影的腿间流连了一阵,女孩的阴阜变得明显鼓胀起来,两片阴唇充血变成娇艳的梅红色,紧闭如铅笔的小孔扩张到拇指粗细,隐约可以看到一圈圈嫩肉在像小嘴般开合蠕动,穴口流出一缕清亮的粘液,从女忍者的腿心直滴向地面。
要插进来的话就快点,别再玩弄小穴了,难道让我出声哀求也是调教的一环吗?
事实证明千影多虑了,就在她心乱如麻的时候,粗大的肉棒毫无征兆的贯穿了她发情的蜜穴。突然起来的充实感和蜜肉被挤开的酸麻,让女孩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
“呃呀——”
被陌生男人的肉棒插进来了,千影本以为自己会感到悲哀或者厌恶,但事实上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思维运算都不约而同地选择给蜜穴迸发的快感让路,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捣入自己的体内,把什么所谓的尊严、理性都碾成粉末,随着花心渗出的淫水一起流出体外。
比起面对面性交,她的身体对后背位插入的抵抗力更加薄弱,这是因为她的敏感点位于蜜穴甬道的前方,从背后贯通进来的龟头每次都会顶开层层环绕的媚肉、划过敏感的前腔壁,再直接撞在柔嫩的花心上。
“可恶,怎么,嗯嗯……会,嗯啊,这样,呀啊……”
女忍者一边被动承受着男人的冲击,一边下意识的咬着嘴唇,努力不要让自己淫荡的一面暴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