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贵甩开了小洁的手。
虽然他也迷恋小洁的肉体,但有些时候,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和小洁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终有一天,她会回到属于她的那个城市里去。
而最主要的是,她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女人,阿贵就算再不懂法,也知道重婚是重罪。
“虽然……”
小洁说,“我们在民政局得不到公正,但我们可以通过这场婚礼,互相认可呀!你不是经常说,害怕我什么时候突然消失。结了婚,我彻底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呢?”
阿贵有些动容。
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动容的人,何况还是在宿醉未醒的情况下。
但刚才的那一阵惊吓,已经把他残留在脑子里的酒精吓走了八九分,面对小洁无尽的温柔,心思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我,我……”
阿贵局促地说,“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
小洁说,“结婚要用的东西,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你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西服!”
说着,她从一个黑色的包裹里拎出一件皱巴巴的西装来。
阿贵从没见识过什么是西式婚礼,在他们那个地方,民风淳朴,结婚依然沿用的是传统礼节。
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了。
忽然,他把小洁的手一拨,用力地将他抱了起来,说:“咱们还举办什么婚礼?直接进洞房,岂不来得更好一些?”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掀起了小洁婚纱的摆子,粗糙的对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摸了上去。
怀孕后的小洁皮肤变得更加光洁,就像一匹刚刚织成的丝缎一样。
阿贵顿时忘情,一直把手摸到了小洁的胯部。
他发现,小洁的婚纱底下是光熘熘的,好像什么都没穿。
“哈!肯定是这个贱货又开始发情了!”
阿贵在心里鄙夷地骂着小洁。
当然,这话是不能从嘴里说出来的,暗地里窃窃自喜。
“等,等一下……”
被阿贵一摸,小洁是情趣很快又涌了上来。
不过,她既然煞费苦心地安排了这一场婚礼,就势必将整个流程走完,“我们,我们先办婚礼……”
“别这么麻烦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了!”
阿贵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冲动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小洁的婚纱高高地掀了起来。
果然,小洁的下半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有穿。
相比对于穿婚纱时的幸福感,小洁更迷恋于肉体上的快感。
既然能将两者合二为一,何乐不为呢?“不,不……”
小洁急忙又把自己的裙子按了下去,摇着头说,“阿贵,不管怎么样,婚礼的流程可以不走,但合卺酒还是要喝的吧?你看,我已经给你买来了镇上最好的贵州茅台,你一定还没有尝过。啊……你就这样忍心浪费了我的一番奔波吗?”
阿贵停了下来,也感觉自己好像急躁了一点,拂了她的一番好意,也是于心不忍。
“好!先喝了合卺酒!”
阿贵拼命地按着自己心头的欲火,走到桌子前。
小洁果然很用心,亲自下厨,做了几道丰盛的美食。
除了可口的饭菜之外,还有让阿贵魂牵梦萦的贵酒。
他拔下了瓶塞,在两个杯子里倒了半杯,举起其中一个杯子,送到了小洁跟前。
小洁接了过来,二人交臂而饮。
“哈……”
小洁虽然平时也会喝点酒,但从没像现在这样大口大口地喝过白酒。
足足半杯酒下肚,直感觉一股火烧火燎般的滋味从咽喉延伸到胃里,让她的腹中彷佛揣了一盆火似的。
勐然间,她有些自责起来。
在丈夫晓虎跟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吃上一顿饭,可以抵得过贫困山区多少孩子的一顿午餐。
可是她现在喝下去的这杯酒,难道不也是价格不菲?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情况特殊,她是死也不会喝这种酒的。
那不仅是因为价格上的问题,而且还因为自己有孕在身,饮酒终归是会影响胎儿的发育。
可就在刚刚过去的一刹那,小洁所有义正辞严的理论,都在此刻崩塌。
但为了自己的肉欲之欢,小洁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喝了合卺酒,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洞房了吧?”
阿贵一杯酒下肚,又感觉有种冲动往脑门顶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地放下杯子,又把小洁抱了起来,放在餐桌上。
婚纱的裙摆虽然很长,但小洁一坐上去,还是在下面露出了两条白皙嫩滑的美腿。
阿贵不顾三七二十一,握紧了她的膝盖,用力地朝着两旁一分。
绝美的婚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