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气,但并没有在晓虎面前那般爆发出来。
说来也奇怪,有时候晓虎因为会议,没有接到小洁的来电。
那好,一整个晚上,晓虎都别再想去碰她的身体。
可连小洁自己都觉得诧异,为什么在阿贵面前,她竟然会变得如此不顾颜面,彷佛自己是倒贴上去的一样。
小洁敞开了上衣的门襟,两只亮白的乳房上翻滚着层层肉浪喷薄而出。
在亮相的一瞬间,让阿贵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阿贵再也无法让自己稳坐钓鱼台,他说:“我只不过是想气气你,谁要你回家那么久都不搭理我?”
小洁说:“我家男人在,有时不方便!”
阿贵说:“你家男人真是个烦人的家伙!”
小洁说:“你别这么说他!”
阿贵说:“怎么?只要我一想到你们两个人在自家床上翻滚,我就心急如焚。难道现在我连说他几句都不行了吗?”
小洁没有再接下去,这种时候他可不想在提到晓虎。
和阿贵做的时间久了,对晓虎的歉意也有些褪澹了。
但只要一提起来,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好受。
为了转移阿贵的注意力,小洁低下头,开始剥起了阿贵的内裤。
阿贵薄薄的内裤根本禁不住小洁急迫的折腾,很快就从他的髋上被剥了下来。
不过,小洁急着要和阿贵缠绵,来不及让裤子完全剥落下去,只稍稍往下褪了一小截。
反正,她需要的只是阿贵那条粗壮而又持久的肉棒罢了。
干柴烈火,渴望已久。
小洁捧起阿贵那条已经像刚刚落成的信号塔一样直插天际的肉棒,用手快速地滑动起来。
阿贵说:“你要干什么?”
“死鬼,我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儿子很快就做好饭了,到时找不到你我两人,该又要心急了!”
阿贵故意乜斜着眼说。
“那你快点!”
“快不了!”
“啊!你是存心想要气死我吗?”
小洁恨恨地说着,手里把阿贵的肉棒抓握得更紧,好像恨不得从他的身上拽下来一样。
阿贵忍着痛说:“除非……你用嘴……嘿嘿!”
小洁愣了一下,连忙摇头说:“我不要!”
阿贵也有些意外,问:“难道你还没有替男人用嘴做过?”
“当然不是……”
小洁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又改口说,“没有!”
这么过分的要求,晓虎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向她提议过。
只是小洁总觉得这种交媾方式也恶心,常常拒绝。
可没想到,阿贵居然也会这么说。
天下男人如乌鸦,一般黑!“要是你不愿意,我就回去了!”
阿贵说。
“不!我,我愿意……”
小洁如得了魔怔,竟然答应了她坚持不懈好几年的事情。
话没说完,已经捧起了那根壮实的家伙,张嘴含了进去。
排斥归排斥,但小洁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所以让她替阿贵口交,也不是十分困难,只是心里的那道坎迈不过去而已。
西疆缺水,那里的人们洗上一回澡已是十分奢侈的事。
更似阿贵,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下过水了,身上全是难闻的异味。
小洁刚把那颗硕大的龟头吞到嘴里,便感觉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上来,从喉咙直到整条食道,全都是凉飕飕的。
“呕……唔唔!”
小洁禁不住地想要呕吐,却又害怕阿贵会责备,急忙压了压翻腾的脾胃,继续吮吸。
“啊……”
阿贵舒服地叫着,整个身子懒洋洋地躺在座椅上,享受着对方湿润柔软的口s舌带来的侍奉,“杨老师,快,吸得卖力些!”
小洁感觉到无比屈辱,想要中止这场荒唐的闹剧,可身体偏偏不答应,当她一吮吸起阿贵的肉棒来时,下身便更觉得奇痒难忍,无尽的空虚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把控起来,如有人在不停地鞭笞着她一般,边吮吸,边用下体在阿贵的小腿上前后磨蹭起来。
“唔唔……好痒,”
舔了一会,小洁便感到脸颊两侧的肌肉有些酸痛,便把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仰头对阿贵道,“不要这样了好吗?你,你快插进来……”
“别废话!快舔!”
阿贵正沉迷于欲仙欲死的快感仙境当中,无端端地被打断,心里自然有些不悦。
顿时,他露出了凶相,一把按在小洁的后脑上,往下一压,道,“把我舔得舒服了,我就给你满足!”
小洁毫无防备,被阿贵这么一按,整张脸都扑到了他的大腿上去。
男人粗硬的体毛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得她脸上发疼。
刚张嘴要惊叫,那已经被她用s舌尖舔过一遍,湿漉漉的大肉棒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