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弯到九十度的姿势,双手和头部锁在一条线上,屁股向后挺起。
Ar15有些痛苦地看了ak12一眼,ak12轻笑着,向她比划了一下手势示意不要过于紧张。尽管她的双腿也是颤抖的,因为伤痛的缘故。
怎么可能不紧张啊,都锁在刑架上了……ar15轻叹一口气。
代理人抽出一张皮板,板子大概有半米长,上宽下细,上部的尖锐突起看起来分外吓人,虽然那突起是软的,但是一旦用于抽打可想而知有多狠毒。
Ar15几乎是一瞬间神经就绷紧了,目光完全锁定在那被代理人挥舞地呼呼作响的皮板上,直到代理人消失在刑架后面,不多时,一道剧痛让ar15惨呼出声。
“啪!”
“啊啊啊!”
皮板坚实的力道加上软刺的二次伤害,一瞬间的剧痛简直让ar15怀疑人生,屁股火烧火燎地疼,和这抽打相比昨天的鞭子就是小巫见大巫。Ar15被打得屁股不住抽动,而ak12此时也结结实实挨了一板,果不其然也是难以忍受地痛叫出声。
“我只有一个问题,告诉我你们格里芬对铁血的研究到了哪个程度了,不说的话,我把你们的屁股抽烂!”
Ar15此时被打得发懵,居然是一脸纠结地看着ak12,后者只是苦笑着看着她,摇了摇头。
代理人当然看到了她们的小动作,冷笑一声,挥舞着皮板朝着ak12挺翘的屁股着力抽打。
“呼啪!呼啪!呼啪!……”
“啊!啊!啊呃!!不要打了!啊!”
本来就很是丰满的屁股现在更是肉眼可见地充血肿大,在紧身皮裤的衬托之下被板子打得肉浪滚滚,左扭右晃。代理人这回可是一点没收手,皮板的猛抽混着凸起陷入肉浪中带起的抽痛和刺痛,几乎让ak12疼得呕吐,眼前黑一阵红一阵,就差昏厥过去了。
Ar15此时也是瑟瑟发抖心乱如麻,ak12受虐的样子近在咫尺,她从来没见过ak12如此痛苦的样子,大颗大颗地汗水随着挣扎甩到她的脸上,似乎热量还有所残存,脸都快扭曲成一团,抽打的巨响震得ar15耳朵生疼,从这巨响中她都能判断出代理人下手有多狠,简直是要把人硬生生打死。
约莫十几板子打完,ak12还在那里哎呦哎呦地叫唤,整个人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漓,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要不是吊在刑架上更难受她就任由自己摊着了,这下子她也终于明白颈手架的恶毒之处。当然比起这些,这一顿板子打得她也有点发懵,屁股一会儿发麻没有知觉,一会儿又是火烧火燎地剧痛无比,这使得ak12看上去狼狈不堪。
代理人满意地看着ak12肿了一圈的屁股,在之前她就很想狠狠教训这个家伙一顿了,幸而她清楚ak12打得什么算盘,如果她真的因此失去理智,那可就真的无法挽回了,而现在,她需要知道格里芬回收铁血的计划究竟到了哪一步,只要保持高度的理性和清晰的思路,那么一切都不算太晚。
这样想着,代理人已经来到了ar15的身后,却一直没有动手,ar15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她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喊道:“我们只知道指挥官有这个计划,但是不可能知道进行到了哪一步……你就算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可能知道!”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就应该把你杀了。”代理人低下头,凑近ar15,“但是直接杀了你们未免也太便宜了。如果你知道,我就把你打到说出来,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把你当玩具折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无论结果如何,我现在都要打你,明白吗?”
显然,代理人抓住了ar15惧怕被折磨的心理,该死的是ar15偏偏很吃这一套,代理人一番话下来,她已经慌得双脚发软了。
紧咬牙关,握紧双拳,蜷紧脚趾,ar15知道这些忍痛的方式充其量只能当作心理安慰,但是有安慰起码比没有好。她已经挨过一板子,心里清楚究竟有多疼,但是终究很难想象被如同ak12那般连续抽打一番的滋味。当然她很快就尝到了,代理人在拷问上可从来都不墨迹,稍微酝酿着挥舞几下,巨大的抽打声混合着ar15扭曲的惨叫声在偌大的拷问室里回响。
Ak12也是心有余悸,甚至都不大敢看ar15死去活来的样子,说好听点就是疼到失态,说难听点简直就是杀猪。Ak12心里清楚皮板再怎么打疼痛也是有极限的,代理人这番折磨肯定有泄愤的情绪,只不过这泄愤ak12也有些招架不住。
ar15晕过去了,在打到大概第十下的时候,她本来就比ak12要多挨一天的折磨,精神力已经很是脆弱的她面对这等责打还是难以支撑。代理人也是打到手臂发酸,看着瘫软在颈手架上的ar15,不知从哪里来的无名之火,迅速喝令切割者推来两个高度可调节的炮机,那形制,一看就是配合颈手架准备的。
Ak12方才能把气喘顺,一看推来的炮机心都凉了半截。没错,她还是个准雏,尽管多方面有表达过可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