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这已经是她能坚持的底线了。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怒视着代理人,迷离的眼神里还有着最后一丝坚持。
代理人轻摇着头,从刑架上挑出一根鞭子,橡胶的,又细又长——一鞭子狠狠地抽在ar15挺起的臀部。
“唔啊啊!”以ar15现在的状态,哪里还撑得住鞭打,随着屁股上隆起肿胀粗长的鞕痕,ar15惨叫一声,屁股猛地一缩。
“啪!”鞭子越到ar15的身前,在她挺出的阴户上猛地一鞭,肿胀的小穴上雪上加霜的又多了一道鞕痕,ar15又是忍不住惨叫一声,但是这一次,这惨叫里有种释放般的爽感。面对着情欲的刺激折磨,疼痛反而成为了调剂。ar15理解这种调剂有多丢人,但是面对难熬的情欲,她下意识地又挺起下体,期待着代理人的鞭打。
“真是有够丢人的,格里芬的母猪,发情起来还要求主人鞭笞吗?”代理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向这样狠狠抽ar15一顿是她等待了很多年的机会,她倒是乐得自在,反正横竖都是折磨ar15,何不让自己爽一爽。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混蛋,铁血的……啊啊啊啊——”
“格里芬!人形!ar小队!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叫啊,接着叫啊!原来精英人形也怕疼吗!”
一边是有些疯狂的鞭打,一边是被吊着不断扭动挣扎和惨叫的人形,一时间在铁血这幽暗的牢房里显得如此残忍,如人间地狱……这是ar15睡得最为痛苦的一觉,因为媚药的缘故,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又看到了m4身影,她不断地呼唤着,追赶着m4,但是体力耗尽的她始终追赶不上,最后只能徒劳地倒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摩擦着双腿,缓解着无尽的情欲。
然而现实是,代理人用锁链捆住ar15的双手,将她随意丢在地板上,一边满意地看着她挣扎自慰一边用相机录入,虽然这对她来说没什么实际意义,但就像是战利品一般,值得纪念。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即使是摩擦双腿,也让ar15泄了数次,淫水在挣扎中糊了ar15一身,代理人也快要厌倦了这游戏,索性ar15终于幽幽的醒转过来,一看到相机,她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挣扎着要站起身,却被代理人踩着头跪在地板上。
“爽吗?足足自慰了将近两个小时,不愧是特殊人形。”代理人满满的嘲讽。
“……事已至此,随便你怎么想,但无论如何,你都别想从我这里进一步得到什么。”ar15一边用力地想要从代理人脚下抬起头,一边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她想要保持平静,但是代理人的拷打加侮辱让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和代理人交谈。
“你根本没那个本事,ar15,刚刚的股绳无非只是开胃菜,你要不回忆一下自己有多狼狈。”代理人低下头,凑近ar15,眼中射出威胁的精芒,“接下来我会用棍子夹你的小腿,把你的腿骨夹碎,让你再也走不了路,你觉得你还能这么轻松吗?”
ar15咬牙切齿地看着代理人,两个切割者把一对冰冰凉凉的铁棍状刑具套在她浑圆紧致的小腿上,她怒视着代理人,却丝毫不敢回头看跪着的小腿,她不太敢想被上夹棍的滋味是怎样的痛苦。代理人轻笑一下,向后靠在椅背上,手轻轻一挥。
夹棍骤然缩紧,显然无论是怎样的痛苦,都远远超过了ar15的想像,ar15的身体就像是鱼一样挺起,眼睛猛然睁大,很明显地咬死了牙齿。但是就像是支持不住一般,她的喉中吐出一声闷哼,肩头如过山车一般不断颠耸,就算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鼻翼两侧的不断煽动也足够说明她此时的痛苦了。
代理人轻轻点着头,单纯痛苦的刑罚没有性调教那么好的观感,但她绝对对于让她失去一切的ar小队,这种惩罚是很有必要的。碾压双腿是实打实的酷刑,操作不好很快就会让受刑者腿骨折断或者失去意识,但是代理人有信心,在晕厥的临界点上,让ar15充分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ar15的支撑能力逐渐下降,从一开始只是紧缩肩膀,到上身开始拼命扭动,跪姿让她根本找不到好的受力点熬刑,本能的熬受不得让她只能徒劳地用双脚划擦地板,然后从口中难受地哼哼两声,而后哼哼也变成了一声一声惨叫,惨叫连在一起,变成有些刺耳的尖叫,代理人最想听的尖叫。
代理人起身,绕到ar15的身后,只见ar15的两只皮鞋都被划擦掉了,较短的那只黑丝也被搓掉,白净的脚底沾上了不少灰尘,可想而知她的双脚蹬得有多用力。代理人抄起一根铁尺,贴着ar15的脸。
“是不是觉得腿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说恨不得不是自己的。”让ar15感受着铁尺的冰凉,代理人阴恻恻地说,“没体会过吧,钻心剜肉的疼,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
“唔啊啊……我……我不会……”ar15嗓音沙哑地说着,实际上也是在安慰自己,不能做出背叛的事。
“……哼。”代理人“呼呼”地挥动铁尺,狠狠地敲在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