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长出东西,再掉下来?”
商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渗出这个词,只好点了点头,两句话的意思也差不多,反正身上长怪东西也是不好的意思,和流脓差不了多少,他已经做不到更好了!
最后一个词,商人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诅咒用过的“烂屁股”,又补充了一句“一样”。
幕僚把他之前表达的那几个词连了起来,举起纸,头也不抬对着李朴说道:“你是头上长角的怪东西生出来的,浑身长瘤子,还会往下掉的烂屁股。”
李朴看了这么久猴戏,也大致理解了对方在说什么,听言,勃然大怒,啸道:“他妈的!王八羔子!合着这封信他妈的就是在骂我?”
商人立马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嘴里反复着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说的……”
李朴见他这幅样子,心头虽然不爽,也没真的要杀他的意思,只是呸了一口,说:“和你这狗厮鸟无关!”
鸡飞狗跳地弄了一个下午,李朴终于搞清楚了那个骑士之后原来逃到了自己朋友的领地上,安全之后这才得意洋洋地给自己写了封信,一边咒骂自己,一边夸赞了自己之前的逃跑计划,他的那封信里附了暗号,送回自己的城堡之后其实并没有交给自己的家人,而是被直接转送到了自己的朋友那里,最后伏击了李朴,反将他一军,在信的末尾还写道让李朴这条野狗滚回自己贫瘠的土地,从熊的粪便里刨食过活。
李朴听完之后极为气恼,但又极为疑惑:“那个王八蛋逃了,我抓到的两个女人是谁?”
一旁的商人听了之后唯唯诺诺地说:“可能是他的妻子和他的母亲,又或者是他妻子的母亲。”
李朴听了直摇头,嗤道:“哪有男人跑的时候连婆娘都不带上的?不可能不可能。”
结果招来两女一问,她们真就是那个骑士的妻子与母亲,那个骑士大概之后跟着朋友径直回到了朋友的领地,两个女人刚从繁华的都城回来,完全不知道骑士被绑架的事,她们也对骑士没出来迎接她们感觉有点奇怪,两人被李朴抓到时正在河边为都城附近一个葡萄庄园的归属吵架。李朴听了也是难以置信,大开眼界,念道:“肏了,明知道家里可能被偷也不回去救老婆老娘,反倒是自己先躲了起来,世上竟真有这样没卵子的东西!他还算是男人么?”
晚上,李朴喝了点酒解气,贵妇婆媳一左一右,瑟瑟发抖地陪侍在他左右。
可李朴越喝越是生气,到最后骂了出声:“狗娘养的!鸡巴玩意!他娘的!他娘的!竟敢这么骂我!老子本来只想搞点钱,现在老子不光要干你的婆娘,还要干你的娘咧!”
说着,李朴醉醺醺地立了起来,把两女提了起来,一对婆媳在他黝黑伟岸的身躯面前就跟小鸡仔一样,毫无反抗之力,被直愣愣地丢到了床铺上。
年轻的贵妇看到李朴这种样子,想要起身逃跑,李朴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捏出了五个乌青的指印,随后就是一个耳光把她刮回了床上。
以前李朴在山寨里当山大王的时候,就喜欢用耳光来惩戒办事不力的手下,一般耳光不会刮得太重,省得他们被一把刮坏了脑袋亦或是刮聋了,这样办事就更不灵光了。
喝醉了的李朴也沿袭着脑子里的本能,不轻不重地给了女人一下,刮得她脸颊生疼,耳边起了耳鸣,实际上却受伤不重。这记耳光虽然控制了轻重,但却并不意味着山贼出身的李朴有怜香惜玉之清。
之前李朴劫掠村庄的时候,强奸的妇女就不在少数,现在面对仇人的妻母,更是分外眼红。
此时此刻,周芃等人又管不到他,他久被压抑的兽性,更是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啊——!”
两女见到李朴摇摇晃晃地靠近,顿时尖叫起来。李朴虽然喝醉了,也知道她们喊起来若是让宁虎臣他们听到了,自己肯定不好过,便一手一个掐起了她们的喉咙,恶狠狠地道:“你们这两条母狗再叫,我他妈就掐死你们!”
两女抓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发出了嗬嗬的呜咽,李朴这才放开了手。
手是放开了,只是在她们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的鲜红印痕暂时是消不去了。
被这么一折腾,两个女人消停了下来,畏缩到了一起,浑身哆嗦地一道躺在了李朴的床上,看她们的样子,很难想到今天中午她们两个还吵得不可开交。
李朴见到她们雌伏的样子,满意地准备脱下她们的衣服,骑士的老婆怜惜自己的衣服,生怕李朴解的时候弄坏,便把手伸到背后,主动想解,只是这衣服需要在女仆的服侍下才能穿起,脱起来自然也是一样的道理,贵妇一人是解不开的。
李朴更是个糙汉,完全不懂这种衣服的构造,摸索了半天,在少妇的双乳上揩了不少油,却迟迟摸不到扣子,于是便狂性大发,抓起女人胸前的布料,一把就撕了开来!
“呜……”
女人再度发出尖叫,叫到一半却又自己主动压抑了下去,变成了一种咕囔声,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惹面前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