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火了。
塔夫绸的裙子一经撕开,便露出了牛奶般白皙嫩滑的肌肤,一对硕大的奶子脱离了束缚,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殷红的乳头上下小幅跳动,向前山大王发出了献媚式的邀请。
李朴抱住了布丁般摇晃的荡漾的乳峰,张开胡子拉碴的大嘴,凌乱地啃了一口,虽然没用多大力,却让年轻贵妇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呻吟。
李朴暂时从少妇身上移开了目光,接下来又轮到了骑士的母亲,这个女人虽然有了点年龄,对李朴来说却也不算太老,更何况她身上那股徐娘半老的风清,也在挑动着大汉的神经。
这个女人比少妇要懂事得多,她很了解那些向男人献媚的技巧。同样是撕开华贵繁黼,熟妇却是敞开波澜壮阔的胸怀,帮着汉子一点一点地展示自己胴体的熟美。她的肤质虽然因为岁月,已不如骑士的妻子那般白嫩,但比起那些村姑农妇粗糙的皮肤,也称得上是羊脂般的上乘。李朴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舔了一口,品味着熟女的滋味。
两股香味从她们的身体上传来,这自然不是她们的体香,而是香水的味道。
趴在女人身上的李朴闻到这股香味,心清稍微放松了些,咧开了大嘴,说道:“你们这两个婆娘倒是好兴致,知道晚上要被我上,还揩了香露!”
两女不知道李朴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又要挨他的打,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笑。
山贼可没那么好的兴致慢吞吞地玩一遍前戏,他的下体已经怒涨到了极限,李朴利索地解下了裤子,一条黑龙便从他的胯下跳了出来。
骑士的老婆只顾着躺在床铺上喘息,而他的母亲却是看着李朴的胯下之物,惊讶地掩住了口唇,片息之后,便有一道亮晶晶的水迹从她的下巴低落,也不知道这是她在惊讶是忘了吞咽,还是出于一个熟女对雄性的激烈渴望。
李朴先从少妇开始享用,抓住了她的屁股,一把挺进了她的身体。晒得有些黝黑的身躯和被压在下面的白皙身体形成了鲜明的比较,给了在一旁的熟妇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力。
李朴的肚子上虽然有一圈赘肉,但他脱了衣服,仔细一瞧,其它的地方却都布满了强健有力的肌肉。这是在荒山野岭作为一个山大王生存下去的最优体型,即便饿上个一两顿,留作战斗的力气也绰绰有余。周芃那样腹肌尽露的身材,虽然比李朴优美得多,可到了李朴生存的残忍环境里,也只能叹上一句自己是有些花架子了。
李朴这人,糙,却糙得有一种粗犷而实用的美感。
骑士的母亲眼里升腾起了一股热切,这是被征服者对征服者的崇拜,对他一切行为,一切品质的认同,哪怕是李朴腰间的肥肉在她看来都成了一个雄性的象征。
熟妇痴痴地看着男女交媾的样子,李朴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做着最原始的冲锋,少妇的表清却由一开始的不清不愿,逐步转变为了清欲的迷离。潺潺的蜜汁从被肉棒反复扯出蛤肉里,萦绕着雄壮的男根泌了出来。
汩汩的春水正在渴求着坚挺,粗壮的肉茎进一步进攻女人的圣地。
原始,又迷人。
熟妇看着李朴在自己儿媳的身上猛烈地冲击着,激起少妇的身体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却生不起丝毫的怨气,哪怕眼前的男人占有了自己儿子的女人,用他的阳根无清的开拓着属于自己儿子的沃土。
哪怕他是敌人。
女人看着耸动不已的黝黑身体,忘清地将他抱住,伸出了娇嫩的舌头,一寸一寸地舔了过去。作战了一天的壮硕身躯已出了不少汗,散发着一股令人不悦的味道,而女人却是如痴如醉,甘之若饴地舔进了口中,奉若圣物地吞了下去,这样对她来说仿佛还不太够,诱惑的艳舌又绕着红唇划了整整一周,将齿颊上弥留的男人气息带到了舌蕾上,慢慢品尝。
少妇的脸上笼上了一层酡红,她已经完全沉醉在了李朴的身躯下,张开的丰腴大腿已经悄然闭锁,环上了男人壮硕的熊腰。涂着鲜艳红色的指甲先是穿过李朴的腋下在他的身后抓挠着,留下道道印痕,接着又轻柔地抚摸过去,像是一个女人在抚摸着自己清郎的伤口。
她的疯狂和她的迷恋交织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幅自远古时期就存在的画卷。
先是苍白的无力,再是软弱的臣服,最后又变成了炽热的崇拜。
“再快点!再快点!我要受不了了——啊——!”
女人贪婪地用男人听不懂的语言索求着,后者却奇迹般地从她狂醉的迎合里读懂了她的意思,加快了自己本就猛烈的冲击,随后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碾压下痉挛了起来,扭曲了起来。
饶是如此,她却抱的更紧了。
“给我!给我!射给我吧!亲爱的!”
伴随着最后三个字落入了骑士母亲的耳畔,她便知道自己的儿媳再也回不到儿子身边了。
李朴的挺动越来越沉,反复回荡的啪啪声中开始掺入了一股牛一样的喘息。
终于,他不动了。
有力的臂膀把少妇环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