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低身,奈天奴乖巧掀起肚兜下角,纤瘦的腰身,肚上线条分明,中间一条细线柔美,中间肚脐眼粉嫩。
一棒顶在眼口细细研磨,内中镶有宝石,不时轻刮龟头顶,奈天奴更是折腰柔动,起伏间温热从嫩肤褐皮传递到肉棒上,横插肚皮,仿佛玉捶戳鼓,鼓面紧绷,弹力张力俱起。
“要射了!快!还有什么花样?”少年抱着修长手臂,肉棒越顶越软烂,浓浆难忍。
奈天奴虚软无力,还是抓起肉棒,虚张檀口,仔细查看青筋怒起,鼓动欲喷之时,又一口吞入,长舌再卷,舌尖儿堵着马眼不让他射出。
“嗯……”将射未射,少年被堵得连连闷哼。
奈天奴咬着肉棒,媚眼瞧人,任由少年晃动就是不松口,卷舌紧缠,一股一股浓浆堵在前端欲炸。
少年听笼童所言,慢慢矮身,伸手探入襟内,揉捏豪乳巨硕,手上美感渐起,奈天奴这才闷哼一声,松了舌尖,玉浆猛地喷入喉中,她不断吞咽,长舌捋卷助射。
躺身而下,少年享受奈天奴舔弄余韵,肉棒一直被她咬在口中,其中美妙难言。
笼童公子看了一场活春宫,还是自己自幼的亲近人,裤裆湿了一片,少年似乎并没有让他也享乐一番的打算。
“公子的女人果然不一般,这才玩了半个身子,真是绝妙。”少年伸手揉着美人头发,奈天奴长舌细舔,乖巧如猫儿。
“大哥喜欢的话,我家里还有得是。”笼童公子陪笑道,裤裆黏稠,要是平常就该由奈天奴伺候更衣。
“想诱我入圈报仇?”
笼童公子悚然一惊,摆手摇头道不是,少年伸指,一滴蜡穿笼童喉间而过,带去了一滴殷红,而笼童公子一脸不敢置信,为何突下杀手?
捂着喉部吱哑乱叫,最后笼童在地上不断抽搐,双目无神。
奈天奴依旧卖力舐舔,口不离肉棒,生怕少年一个不满意也击杀自己,她从一开始就明白这是个死局。多次示意于主人,少年纠缠自己享乐之时,笼童还有机会逃走,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我不会杀你,起来说话。”
奈天奴松口,拉出黏稠水丝,跪在榻上,楚楚动人。
“你可曾听闻过九般灾?”
她摇头表示不知,自幼在教内服侍公子,江湖离公子其实很远,追随左右的她也并不是这江湖人。
少年望眼屋顶,讲述起这四方世间不为人知的隐秘,原来自古记载,有天外惑星周期而来,每次经由天幕便会在人间引发一种灾难,最古老的记载开始已有九种,称之为九般灾。
这并非绝对,且因史载有限,只有记录中出现过的惑星,周期更长,甚至超越凡人起源的惑星也有可能存在。
九般灾经由周期,历天而过,后来竟然开始坠落,其内核陨铁可炼制为兵器,持此兵器者,如人间行走之灾。
之后九般灾开始代称这些持兵者,他们不死不灭,是与仙人一般存在的恶灵,没有任何人间势力能剿除他们,就连四方仙都不能。
“你为何与我说这些?”奈天奴深知道理,所知越多,代价越大。
“我就是第三灾。”少年坦然说道。
见奈天奴默不作声,他不喜这种氛围,让丽人低头继续含住肉棒舔弄,自己言语。
“惑星并非坠落,而是分离出一部分,我的星过了今天算是彻底远离,再次转回不知要等多少年,所以我要换一个身份。”
奈天奴停住了唇舌,她明白少年所指,浑身惊颤细抖。
“没错,自今日始,我便是笼童公子。”
城中某处客栈,黑衣人将双剑摘下,忽听得一道甜美柔声传来。
“正派子dii精,怎么也沦落到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房内四下无人,想来对方也是不愿现身,黑衣人艺高人胆大,丝毫无惧来者,继续收拾起来。
“一介弃徒而已,阁下有何事?”
“替娘亲寻我那dii精dii精而已,听说今晚你们是一起行动。”
看来是五公教的人,黑衣人松了一口气,之所以匆忙逃离,就是怕被幕合剑廊的人缠上,从伤口很容易查验出剑法。
“怕是还留在成将军府。”
声音未答,看来已是远去,他也不收拾了,打算连夜出城离开,五公教插手还不弄得腥风血雨?邪教出没,南国各派也肯定闻风而动,没想到被自己搅合成了一盘浑水。
街上石板,一位盛装丽人正漫步缓行,嘴上痴痴不知念些什么。
一队巡防提灯经过,看到夜晚独自游荡的女子,喊她也不应,于是上面盘问。
丽人转身,娇小的身躯穿着华贵繁复,一张小脸娇嫩如未出阁的少女,唇色鲜红,明目大眼,正一脸迷茫失神。
“夫人,你家住何处?为何夜半游荡于此?”领头的看她作妇人打扮,衣着华贵就不敢冒犯,想着是谁家妻妾跑了出来。
“我儿……我在找我儿……”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