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这样玩了,进——进来吧。”,江妩雪语带哭腔道。
“哦,什么进来?”,安魍夜悠悠道。
“就——就是那里。”
“说清楚,不然想都别想。”,安魍夜的肉棒又在阴蒂上摩擦了两下。
“求你进——进入我的小穴。”
“说小骚穴,还有,我的哪里?”
“求求你了,求你用大——大肉棒操进我的小——小骚穴里吧。”,言语诱导之下,江妩雪似乎像彻底崩溃了。
“欠干的骚货圣女,我早说过要让你在我胯下婉转求饶,刚才的硬气去哪了,怎么现在求着我操翻你的小浪穴了,我这淫贼的调教如何?”,安魍夜怒道,已经打算挺身而入了。
然而,在他的肉棒即将突破阻碍的一瞬间,他却看见江妩雪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悲伤,那并不是演出来的圣女即将沦为淫贼禁脔的痛苦,而是原原本本,属于她自己的悲伤。
愣神之下,他停下了动作。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安魍夜插进去破了身也是理所当然,他们的关系没有像姐北之间亲近,但她对把自己交给他这件事已经有了准备,不出意外的话,欢好之后她就是他的人了,而且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
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说澹就澹说浓就浓的,安魍夜贪图她的美色,但也待她一颗真心;江妩雪需要他的帮助,但也没因为这件事而肆意利用他。
互有好感,而对江妩雪来说,有好感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而已。
她妖道圣女的身份注定了她不能随心地和普通人结合,而恰好,安魍夜不是普通人。
所以好几次澹薄的感情加在一起其实也能算一份深情了,更何况他们两已经越界了这么多次,可以说除了那层膜,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在这么一次“游戏”
中过火而彻底确立关系,怎么看都是理所当然,甚至江妩雪自己也这么觉得,并不反感。
但终究还是无法掩饰住她眼中的那一份悲伤,那悲伤并非对着安魍夜,安魍夜是她的良配,除了有些好色之外,也做到了一个良配该做的事。
那悲伤是一份哀叹,哀叹少女时光的终结,哀叹自己似乎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恋爱过,也许对安魍夜的那种感觉也算是恋爱吧,她不明白。
安魍夜没有她那么多心绪。
他对江妩雪一直是当初在蓬莱城那个态度,“我想要你的心”,而在镇离城的这些时日,他和她也越来越近,几乎走到一块了。
今天在欲火燃烧之下即将破身,他却看到了她的不乐意,那对安魍夜来说,他只希望她开心。
想想其实也正常,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种场景下完成的,哪怕这只是闺房之乐的一部分。
所以安魍夜毫不犹豫地停下了行动,嘴里却不松口:“骚货圣女,现在求我已经晚了。今天先用你别的地方爽爽。”
江妩雪先是错愕,然后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她知道安魍夜的改口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照顾自己的想法。
“让——让我爽,只要让我爽就好了。”,江妩雪呻吟道。
戏还得演完啊。
安魍夜让她伏跪在床上,摆成了后入小狗的姿势,不过显然他不打算后入江妩雪。
安魍夜将她的腿慢慢收拢,留下了一小块三角区,就像最早和姐姐玩过的那种方法一样,将肉棒放进了那片紧凑的区域。
大腿的雪肌和蜜穴周围的粉嫩夹住了安魍夜的肉棒,而正在这时,一直在一边休息的安魍月靠了过来,下身一片裸露却没有多少不自然。
她瞪着江妩雪道:“骚货贱奴,怎么,求我家老爷干你了,这么不经调教啊,老爷还没用什么手段呢,自己先淫贱得勾引起我家老爷了。”,说着,双手开始揉搓江妩雪的胸部。
安魍夜看见姐姐加入战斗,肉棒早已肿胀得有些痛了,自己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三角区的体验完全不同于蜜穴,在蜜穴中,肉棒被包裹得极为紧密,阴道内壁的褶皱摩擦着龟头和棒身,对安魍夜来说,那是一种步步紧逼的压榨体验;而三角区则完全不同,江妩雪腿上的肉更富有弹性,而蜜穴口则是软软的,同时给了安魍夜两种触感。
江妩雪在这时候仍然不放弃挑逗安魍夜,双腿控制着三角区的大小,每到安魍夜觉得肉棒被夹紧而感到身心舒畅的时候,江妩雪故意放松下来,让安魍夜的肉棒一阵空虚。
安魍夜对她这种调皮的行为很不爽,愤怒地用手抽打着她的雪臀,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下红色手印,瞬间,雪臀乱颤。
若是之前的那些交合只是欲火中烧的结果,那安魍夜尊重她,没有替她破身就让江妩雪真正感觉到了他的情。
夹杂了些许感情的性欲让她在安魍夜面前表现得愈加淫浪,娇躯随着安魍夜肉棒的抽插而不停律动。
“啊——插死我吧,干——干死我这个淫贱的骚货圣女。妩——妩雪要沦为主人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