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又让她绝对无法说出天城那样求饶的话语,内心
纠结着,沉默地低下头,大口喘息着,红肿的胸脯随之一起一伏;过了片刻,腓
特烈才颤声说道,「想,想做就做吧,我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种渣滓手下的!」
「那好啊,我就来满足你吧,」得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让巴尔的嘴角抽动
着,抡起胳膊,瞄准腓特烈的右乳,手腕一抖,鞭梢便带着破风声抽在了那只被
挑逗到硬挺的乳头上。
「哦啊啊啊啊——」腓特烈痛得身体一阵抽搐,惨叫声回荡在刑讯室中,痛
苦在药剂的作用下成倍放大,让她几乎觉得自己的乳尖被抽烂了一般,却还在顽
强地呵骂着,「混蛋,混蛋啊啊啊——」
天城听着她的惨叫声,不由得一阵颤抖,深深的愧疚感从她的心中抑制不住
地浮现上来——正如腓特烈所说,自己竟然沉溺在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中,下贱
到低声下气地去哀求敌人玩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同伴遭受鞭刑……
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都怪这些卑鄙的家伙,给自己注射了那种东西……
天城的脑中乱成一团,下意识地为自己开脱着,还未得到爱抚的胸前和股间仿佛
更加瘙痒难耐了,眼神愈发迷离起来。
「不说清楚一些,我可是听不明白的哦?」敦刻尔克坏笑着,愈发得寸进尺
地挑逗着天城,左手轮流搔动着她的乳肉,右手则拿着毛刷,在她的小穴口浅尝
辄止地刮蹭着,瞬间将天城刚刚积聚下的一点羞耻心击得奶碎,清晰地喊了出来,
「呜嗯嗯呜——?求求您玩弄,咳咳……妾身的乳头和小穴吧……」
「啧,重樱的舰娘都是你这种变态吗?算了,我可是信守诺言的人,就帮帮
你好了……」调教成功的满足感让敦刻尔克兴奋得眯起眼睛,将毛刷移到天城的
阴蒂上方来回刷动着,同时捉住她的一只乳头轻轻揉捏起来,甚至微微低下头,
含住另一只乳头吮吸舔舐着,品尝那份淡淡的乳香,「唔,咕啾——感觉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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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无比空虚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舒服得颤抖起来,神智已经在肉
欲和药剂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变得一片空白,本能地索求着更多的快感,而这种程
度显然无法满足她,近乎挑逗的爱抚反而让天城的身体更加燥热起来,两只挺翘
的乳房变得鼓胀难耐,小穴口毫无遮掩地大开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一脸
淫荡的神情,「哦呜呜呜——?请,请您……用力些……」
「很懂事嘛,」敦刻尔克的手上加大了力度,仿佛在清理污渍似的用毛刷刺
激着天城奶嫩的阴蜜和那粒硬挺的凸起,指尖也换着花样地揉捏玩弄她的两只乳
头,时不时地还用指甲轻轻划过乳孔,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可真是个荡妇
啊!」
「哦呜嗯嗯嗯?不,不对,」虽然天城已经舒服得淫叫连连,可还是本能地
辩驳着,「这是因为……那种药……」
腓特烈羞红着脸扭过头去,一脸不齿的样子,「你的样子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吗?你的羞耻感和尊严呢?你忘了指挥官大人吗?」
一连串的诘问让天城浑身一颤,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自责混杂着悔恨的泪
水汹涌而出,心中激烈地翻腾着,然而让敦刻尔克停手的话语却无论如何也说不
出口,身体的本能欲望与精神极端对立着,明明她已经彻底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
中无法自拔,每个毛孔仿佛都在舒服的呐喊着,甚至快要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可
背德感却让她的心中痛苦不堪,喃喃着,「呜,呜哦哦哦——原,原谅我……」
「你竟然还有闲心去关心她啊,」让巴尔的鞭子再次落在腓特烈已经伤痕累
累的身体上,巨大的力量抽得被吊着的她摇晃起来,「比起那家伙,你还是多担
心下自己吧!」
「呜哦哦呜——」尽管疼得一阵抽搐,可腓特烈还是故作坚强地扬起嘴角,
吃力地说着,「不,不过是这种程度罢了,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如果是帮我舒缓
筋骨的话,那把玩奶倒是做得还不错哦?」
「切,那张嘴倒是比你的骨头还硬呢,」让巴尔又发泄似的抽了几下,眸中
闪过一阵寒意,「那我们就换个游戏方式吧?」
说着,让巴尔便拉扯着那根长绳,将腓特烈稍稍放下来,使她的双脚刚好踩
在地面的金属板上,然后端起一盆盐水,把她从头到脚淋了个湿透,盐分刺激着
那些纵横交错的鼓胀鞭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