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让她那无力的挣扎看起来简直如同撒娇一般,「呜嗯——?不,哈啊啊啊
……好痒……」
「哪里痒啊?如果大声喊出来,求我大发慈悲地帮帮你的话……也不是不可
以哦?」颇好女色的敦刻尔克也微微兴奋起来,灵活的十指配合着那把毛刷,弹
琴似的搔动着天城的乳肉,换着花样地刺激着她,贴近她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
语一般诱惑着,「现在不需要你说出什么情报哦?只要顺从你这淫荡身体的本能,
好好地求我,就可以解脱了哦?」说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如果不答应
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还是说,比起这种唇柔的惩罚方式,你更想像你的同伴那
样被狠狠鞭笞吗?」
天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承受鞭刑的腓特烈
——只是这片刻的时间,她那对原本温毫不逊色于天城、白皙挺翘的美乳上就已
经被抽得红肿不
堪,十几道毫无规律的鞭痕纵横交错着落在上面,那平坦的小腹
和圆润的大腿自然也未能幸免,道道在盐分的作用下充血鼓胀起来的伤痕平白增
添了一份凄美,让巴尔可是温毫没有手下留情,那根浸透了盐水的鞭子就算此时
此刻也还在往腓特烈的身上招呼着,发出接连不断的闷响;而她只是竭力忍耐着
那份被放大后堪比刀割的刺痛,还有从鞭痕处传来的燎烧感,低垂着头,从喉咙
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惊惧在天城的心中无声地蔓延开来,虽然她有足够的觉悟,不去招供出任何
情报,可也不愿遭受原本可以避免的刑罚,何况天城的神智已经在敦刻尔克的玩
弄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比被挠脚心更甚的痒意如潮水般从她的乳尖和小穴口传
来,被催淫的身体仿佛在急不可耐地呐喊着渴求爱抚——
不行,绝对不行,那种事,太羞耻了……!
心中残存的尊严让天城甩了甩头,试图把那下流的念头抹去,不敢再去看腓
特烈的惨状,同时愈发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蜜,竭力地想抑制自己的情欲;可天
城那燥热难耐的身体却已经到达了忍耐的边缘,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法平静下来,
大腿内侧紧并在一起,无意识地胡乱磨蹭着,去索求那杯水车薪般的快感,眸子
中荡漾着春意与意味繁多的泪水。
见天城这副模样,敦刻尔克内心暗笑着,作势停下手来,装作要去刑具架上
拿鞭子,「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呢,我倒是很佩服你这愚蠢的勇气哦?」
「不,不要!」天城费力地吞咽着口水,终于还是屈服于肉欲和恐惧之下,
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妾,妾身的……乳……乳头,还有,下面很痒,求,求求
您,帮我……」因为极度的羞怯和耻辱感,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原本苍白
的双颊此时烧红得像熟透的虾子一般,垂着眼帘,不知要看哪里。
「天城!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清醒一点!你可是重樱引以为傲的舰娘之一,
难道这种程度的凌辱就让你无法忍受了吗?」腓特烈惊愕地瞪大眼睛,不顾自己
的处境,略带怒意地呵斥着她,「不要露出这种丢人的样子啊!」
「呵呵呵……还有闲暇去关心那个家伙吗?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呢,」让
巴尔的嘴角抽动着,「那边的家伙……是叫天城吗?我想她就不劳你担心了,毕
竟此时的她可比你要舒服上几十倍啊!」
「呸,」腓特烈啐了一口,不甘示弱地看着她的眼睛,「也就你们这种肮脏
下作的家伙才会用舒服来形容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吧!」
「啧啧,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让巴尔摇了摇头,揪起腓特烈微微硬挺的
乳尖,娴熟地挑逗着,让它们彻底兴奋起来,「这么说来,这对你来说也是多余
之物了?要不要我好心地帮你除掉它啊?」
说完,她后退一步,挽了个鞭花,瞄准腓特烈的左乳尖,狠狠地抽了过去,
精准的鞭梢如有灵性的蛇头一般噬咬在上面,尽管腓特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还是痛得惨叫连连,娇嫩的乳头本就相当敏感,又被注射了那种药剂,饶是她
意志坚强,也绝对无法忍受这份痛苦,「呜啊啊啊啊啊——」
「不错的叫声嘛,」让巴尔活动着胳膊,冷笑起来,「如果你像那个家伙一
样求饶的话,我就暂且饶过你哦?不然的话,右边的那只会变得更惨呢……」
「呜——」腓特烈出于本能地颤抖起来,那样的剧痛,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
受第二次了,可她那高傲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