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得意地笑了笑,稍稍分开双腿
站稳,开始飞快地收缩腹肌,在小范围内进行激烈的活塞运动。
被我用这种帮婴儿把酸一样的姿式抱在怀里,让妈妈感觉非常羞耻,但儿子
的阳具正在她的Yin道中飞快抽插着,强烈的快感像chao水一样迅速淹没了一切。
这种让女方失去一切矜持的羞耻姿式,让我的每一次挺送都能把rou棒完全插
入妈妈的馒头xue,高度兴奋下妈妈的爱ye大量涌出,沿着我的阳具向下流动,划
过睾丸一点点地滴到了地上。
虽然我们不能看到这yIn糜的景象,但门后的混蛋老爸肯定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加上妈妈无法掩饰的销魂呻粉声,简直是把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用力践踏。
这是妈妈对他最狠的报复。
这也是雄性之间最严重的挑衅。
我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冲出来找我算帐,我只知道这样做能让妈妈感到快乐,
那就足够了。
在我近乎疯狂的抽插中,妈妈无法忍耐地尖叫起来,熟悉的热流一股又一股
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烫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没有满足于现有的战果,强忍着射Jing的冲动,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现在
的姿式好像小婴儿酸酸一样哦,要嘘嘘吗?可以的哦。」
在高chao带来的恍惚感中,我的耳语简直像魔鬼的诱惑一样让妈妈无法抗拒。
她本能地摇头想拒绝,我像在健身房举铁一样,脚趾牢牢地抓住地面,把妈妈慢
慢地举起又放下,像玩弄充气娃娃一样用她shi热滑腻的Yin道套弄着坚挺的阳具。
「乖宝贝,不要再忍了,快嘘嘘吧!会很舒服的哦!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
再像刚才一样奖励你好不好?」
说完我轻轻吹起了口哨。在Jing神和rou体的双重诱惑下,妈妈终于忍不住酸了
出来,白花花的水柱不断喷洒着近在咫尺的偷窥玻璃,无情地蹂躏着那个男人的
Jing神。
巨大的成就感让我的兴奋感再次提升,我顾不上腹肌会不会因此受伤,再次
提高了速度,以每秒至少两次的频率尽情地插弄着妈妈高chao后的馒头xue。
本就处于高chao后敏感期的妈妈尖叫一声,再次攀上了峰顶,前所未有的羞耻
感和满足感让妈妈忍不住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呜咽声。
听着这天籁般的呜咽声,我不禁尾椎一阵酥麻,大量Jingye无法控制地狂喷而
出,注满了妈妈唇暖的Yin道。
仿佛把骨髓都抽空的喷射让我一阵恍惚,勉强坚持着用最后的力气把她再次
举起,把阳具从妈妈的Yin道中拔了出来。随着rou棒退出,我刚才射进去的Jingye立
即从妈妈无法闭合的Yin道口中缓缓流了出来。
这最后的一击让门后的偷窥者彻底崩溃了。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摔倒声,我把
妈妈轻轻放下来站稳,笑着吻了吻她的樱蜜,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妈妈爱怜地为我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和我一起走出了卫生间。
简单整理过衣物后,妈妈把重新打印出来并签了自己名字的离婚协议放到了
桌子上,把他的手机压在上面,将那份高价买来的视频传了过去,牵着我的手神
清气爽地离开了。
两天后,妈妈和他正式离婚。按照协议,存款一人一半,他留下了那套房子
和自己开的车,向我们支付相当于一半房价的现金。妈妈轻松取得了我的监护权,
并拒绝了他以后每月支付赡养费和探视,开着自己的车哼着歌回来了。
从法院回来后,妈妈显得容光焕发,不光打电话把几个好友全请到了新家中,
还特意从白露酒店订了一桌回来招待她们。
听着外面的不时响起的欢呼和大笑声,我很想加入进去和妈妈一起庆祝,但
却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妈妈告诉大家的理由是我因父母离婚深受打击,所
以一个人躲起来静一静。实际情况却是那天我兴奋过度高估了自己,不小心把肌
rou拉伤了。
当时处在高度兴奋中还没什么感觉,第二天我就疼得连行动都困难。特别是
腹肌,只要稍微用力就会疼得满头冷汗。妈妈带我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幸好没什
么大碍,只是需要好好休养两天。
好不容易等到客人都走了,妈妈端着半杯红酒推门走了进来,对我媚笑道:
「浩浩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
「哦,那就好。你都躺这么久了,要不要妈妈扶你去趟卫生间?」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刚一用力腹部就像刀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