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想想,当初我要不是用这个作为条件,他一脚踢开我,我能有什么?
我问道,那个铺子大约值多少钱?
莫莫伸出来三个手指头。
四万?
莫莫摇摇头。
擦,四十万!
我仍然心有存疑,便又问,给你这个铺子大概也是有条件的吧?
莫莫点点头说,条件是给他生个儿子,跟你说过了。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我就明白了老李的计划。先是打算用一套铺子借腹生子,结果自己老婆却意外生了,他便不想把这四十万白送给莫莫,于是利用我来勾引莫莫,以她偷小白脸的名义一脚把她踢开。不过,即使老李得到了这个把柄就能把铺子转到自己名下吗?莫莫肯定是不同意的,那老李就不能得逞。我总觉得这中间还缺点什么东西。
协议,对,肯定是协议,比如莫莫如果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证据确凿,店铺则自动归到老李的名下。可是这种协议,在法律上来说,能有效吗?
这时莫莫一语道破说,其实我和老李是夫妻关系,我们都正式登记的,并且有婚前财产公证。
我一惊说道,那老李岂不是重婚罪?
莫莫黯然地说道,办一次假离婚会很困难吗?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老李真的是机关算尽。沉默了一会后莫莫说,按理说,我没给他生孩子,还这样不明不白地跑了,是根本拿不到钱的,但我也没指望他能给我钱,所以,我只能拿着这个作为他给的补偿。
我实在是没想到莫莫能跟这样狡猾的人纠缠到现在,实在是女中豪杰,她心里那么多苦衷,却一点都不曾跟我提起,而我,却还想着她的身体她的70万,我TM真不是人。
说这些的时候我发现,莫莫没有像往常一样掉眼泪,其实我是希望她哭的,但她没有,她的眼睛里带着恨,一时竟让我担心起来,这个丫头,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
我坐下来,她将头歪在我的肩上,我叹口气说,差不多了,一切都差不多了,等你把铺子卖掉,你就可以离开这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莫莫突然问道,你愿意陪着我吗?哦,这是一个我长久以来不愿去想甚至根本无需去想的问题,等到莫莫那么毫无征兆傻乎乎地提出来的时候,我不禁在心里问了一句,我真的需要考虑吗?是的,我们之间经过将近一个月的交往,的确有了一些感情,虽然感情这种东西说简单了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但最终还是要融入到家庭和生活中去。无论怎样华丽的邂逅,无论怎样如胶的纠缠,过了开花期,就成为干瘪、晦涩、带有苦味的种子,迟早还是要落地的。生活就像季节,在期盼夏天的时候,春天就错过,流连秋色的时候,冬季就来临。
我们不可能像文学一样,永远高于现实。
见我没有回答,莫莫顺势躺在床上,一笑说,我知道的,你嫌弃我。
我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搭在她小腹上,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说不清楚。我不嫌弃她,却接受不了她,自相矛盾。
洗刷一番,俩人默默地挤在一张床上,将空调开到最大,俩人拥着什么也不做,累了。
我忽然想起来那个服务员,问道,你那个在这里工作的朋友叫什么?要不明天请她吃顿饭吧。
莫莫岔开话题说,明天你不是要上班吗?
噢,对,明天上班,干,那个培训总结我怎么搞呢?
我又忽然想起来今晚上拍的照片……
擦,成功步入中老年的睡眠习惯了。
第二天醒来,胳膊让莫莫压麻了,她裸着上身,将胸口挤得严温合缝,这样应该很难受吧。我便悄悄抽出胳膊,慢慢凑上去亲吻那一对圆滚的诱惑,好几天的胡子茬把她扎醒,眯眼娇嗔道,把人弄疼了。
早上倔强的生理特征,加上这一句敏感,又让我活跃起来,我翻身压住她,又粗暴地褪掉她的小内内,她想说的话未出口就让我转变成一声呻粉,没有任何措施地挺进。也只有在此刻,我爱她,爱她……
洗刷完,又跟服务员要了一个劣质的刮胡刀蹭蹭地刮了刮猪毛。莫莫躺在床上眯眼看着我,慵懒的样子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我一边扣扣子,一边俯下身去吻了她的额头,说,回头给你租个房子先住着。出了电梯我直接到前台,又换班了,我问道,美女,前天是哪位负责的三楼?
美女看了我一眼,说道,那天是我啊,怎么了?
我立刻说,咱们通过电话的,还记得么,莫莫,你朋友莫莫……
尽管我再三提醒,可服务员却仍然一脸茫然,道,莫莫?几号房间?
擦,我这才想起来,莫莫不过是她的网名,她的真名……我却不知道。唉,王小树啊王小树,你让网友们笑话死咯……
自嘲之际服务员忽然就想起来说,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帅哥,怎么有事么?
我替她的后知后觉汗颜,说道,没事,电话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