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告诉咱妈。
擦,你除了帮我们拿啤酒也就这点小学生的本事了。唉,时代的悲哀。
我先兀自打开一罐灌了几口,渴。
摸完牌,竟然是少妇做地主,没说的,弄她。
结果很明显,喝吧,我打开另一罐递到她面前,她有点羞涩地说,我不怎么喝酒。
我擦,装,还装,打牌都那么娴熟,还说不会喝酒?都是同修一个科目,谁不知道谁呀。
我催促说,喝吧,没说的。
少妇便眯了眼沾了沾嘴蜜,我很不满意地对小姑娘说,这样能合格吗?
小姑娘在我带动下也起哄说,不行孙姐,你得喝一大口。
说话间伪娘回来,我日他,让他拿点啤酒,他就真的拿了点回来,一手一罐,一共两罐。擦,罢了罢了。能拿回来就不错了。
我立刻接过来讨好地说,谢谢哥们。
然后又转身催促道,又来酒了,不喝不行哈。
少妇便一使劲,不是,是假装一使劲,喝了一大口。
我忙给她颁发了一个鼓励奖,说,OK,接着来。
气氛一下就更放松了,斗地正酣,手机突然响起来,我摸过来瞅了一眼,跟我同租房子那个哥们的电话,我心想,坏了,肯定有事。
我刚把电话放到耳朵上,就听那哥们怯怯地说,王小树,你在哪?你快回来吧,有人找你。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我把牌扔在床上,然后开门到走廊说,你让找我的人听电话。
老李那笑面虎的神色通过电波显现我面前,他平稳地说,小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你给老子听着,要么马上回来给我照片,我不动你一根汗毛,否则,让我找到你,你跟那个贱娘们没个活头。听明白了吗?想清楚自己在干嘛!
我说,好吧,既然这样,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现在在外地,不能马上回去。明天,明天我给你答复,给你退钱也行,不过你别为难我室友,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老李发狠地说,好,我给你时间,也不为难他俩。你最好尽快给我个交待,不然,我会让你马上消失,我有这个能力。
手机立刻挂断。
我呆呆地站在走廊,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老李倒不至于为这事干掉我,刚才不过是给我施压罢了。莫莫也相对安全,只是吓到隔壁小两口,实在过意不去。
我十分沮丧地回到房间,小姑娘又叽叽喳喳地说,干嘛呢,快点。
我的心情低落到极点,说,不玩了。说完捏起那罐啤酒一饮而尽。
看出来大家都很扫兴,四个人沉默让电视独白了一会,少妇便拉着小姑娘要走,我说,不好意思哈。
少妇客气地笑笑,倒是小姑娘,拉长了脸撅着嘴走了。
我收拾了扑克躺在床上,将啤酒一罐一罐地消灭,最后打定主意,明天一早,立马返程。然后我又跟伪娘讨好地说,哥们,你回去后能不能把培训记录给我发一份?求你了,我真的有苦衷。
伪娘切了一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我立刻就愤怒起来,说道,擦,不给算了。
然后冲澡,回来一边抽烟熏他,一边给莫莫发些rou麻的话,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没跟主办方打招呼便奔向车站,经过几个小时,我胡汉三又低调地回来了。我打了车直奔到宾馆,给了莫莫一个大大的惊喜,她搂着我的脖子说,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是得明天吗?
我说,想你了呗。
说完我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饿狼般扑上去,她忙说,TT,TT。
我说,擦,用啥套啊,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说,一定要用。
我只好到卫生间拿了一盒宾馆的必备,十分不愿意地拆开,莫莫接过去说,为了你好。
说完拆开一个,说,来,我给你戴上。
水果味,专为知性女人。
这一仗却很是力不从心,结束罢了,我自我解嘲地说,太累了。
莫莫说,要不你先睡一觉吧。
我说,不了,我还得回公司一趟。你先在这凑合住着,老李找不到你,现在差不多已经疯了。
第三章
莫莫不以为然地说,他才不会,他巴不得我永远不回去。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一个转折期,差不多已经成为我和老李最初期望的状态,钱已经到手,妞也已经占有,如果事情到此为止,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结束,和一个新的开始。只不过问题的关键在于莫莫,在新的开始前,她想要一个足够的身份来面对现实,就此劝她放手,她是死也不会愿意的,毕竟她错过了今天,明天便再也没有能力来把握。
而恰恰因为这样,我才不忍她独自挣扎。
几天以来,我一直在默默地思考,或许我是爱她的,像爱一个恋人一样,我承认在最心底还埋藏着一个顽固的芥蒂,但它总比一团迷雾更让人明确,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