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口袋里。
雍寒又看他一眼。
谢存栩纳闷抬眸,“怎么?这也不行?”
雍寒没说话,却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拔出来,转而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去推停在店外的单车。
谢存栩会意地露出笑容来,却还是故意问:“哥,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雍寒哼笑出声:“还能是什么关系?你不是都告白了吗?”
“我可没告白。”谢存栩拒不认账,“我只是夸了今晚的月色不错。”
雍寒懒得和他争辩。
谢存栩反客为主道:“严格算起来,是你先告白的。”
雍寒闻言,懒洋洋地哦一声,“我怎么就先告白了?”
谢存栩笑了起来,也不接话,只忽然哼起歌来,哼的还是他自己那首。
唇和缱绻的嗓音被风送入夜空里,他慢慢悠悠地唱:“一起看星星的意义闪闪发光的沙砾落日下的海浪chao汐今天是个好天气”
唱到倒数第二句时,他陡然就此打止,眼眸带笑望向身旁的人。
雍寒停下脚步,神色淡淡地与他对视一眼。
谢存栩笑容不变,像是在等着他往下接。
雍寒双手扶着单车,毫无预兆地垂下头,浅浅吻住他,低声启蜜,把最后一句歌词念了出来:“我很喜欢你。”
两人回到别墅里,其他人已经差不多吃完一轮,纷纷诧异问:“你们买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谢存栩说:“买牙膏。”
大家纷纷面露无言。
他们最后也没再吃多少,就帮着其他人收拾东西,回别墅里了。
上楼前雍寒问他:“吃饱了吗?”
谢存栩坐在餐桌前挖剩下的蛋糕,往嘴巴里送,含糊不清地答:“没有。”
雍寒转身朝其他人道:“你们先上去,我们自己下个面吃。”
大家也就都上楼回房间了。
雍寒打开冰箱拿挂面和鸡蛋,使唤谢存栩过来煎蛋。
谢存栩一回生二回熟,游刃有余地架起煎锅,往锅里倒油打蛋,甚至故意煎成了丑丑的桃心形状。
煎蛋出锅的时候,他故作惊讶地喊:“雍老师,这个蛋居然是心形的,你要吃吗?”
雍寒没拒绝,把自己的面碗推过来的同时,撩起眼皮瞥他一眼,眼中明晃晃写着“你当看节目的人都是傻子吗”的疑问。
谢存栩:“……”
哦,他们现在的关系得在镜头前避嫌才行。
他及时收敛表情,老老实实端着自己的面碗去桌边坐。
雍寒在他对面坐下来。
两人像普通同事那样低头吃面,避嫌的意味反而比往常要刻意得多。
谢存栩匆匆吃完面,自己起身去洗干净碗,甚至都没留下来等雍寒,就先上楼了。
十分钟后,雍寒回到房间里。
他正坐在桌前埋头写信,听到开门的动静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雍寒看。
雍寒也去拿了纸和笔,在沙发里坐下来,摊开信纸将杂志垫在下方。
谢存栩见状,拿起手边的空白纸张,低头在纸上写下内容,然后将信纸折成一架纸飞机,掷向雍寒坐的那张沙发。
纸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度,最后稳稳落在雍寒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展开信纸垂眼看去。
信纸上写着——
“我男朋友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给别人写情书,在线等,挺酸的。”
后边还跟着丑丑的呜呜哭泣的表情。
雍寒将信纸折起来,张口叫他的大名:“谢存栩,你今年几岁?”
后者迟疑片刻,竟然没像往常那般回答二十六,而是满脸严肃地反问:“你真的想知道?”
雍寒满脸莫名,“我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其实,”谢存栩从书桌前起身,挪到他身旁坐下来,“我身份证上的年龄报大了两岁。所以,”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眨了一下眼睛,“我今年才二十四。”
雍寒:“…………”
谢存栩趁机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冲他露齿一笑道:“没有说你老的意思。”
雍寒闻言,缓缓眯起眼眸来,“你再说一遍。”
谢存栩满脸警惕地闭上嘴巴,说什么都不肯再重复一遍了。
也没再抓着这件事不放,雍寒把写好的信装进信封里,推开他起身去洗澡。
谢存栩回到桌边装自己的信,冷不丁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搭扣碰撞的声响,他循声回头,发觉雍寒没进浴室里,正背对自己站在床尾前解皮带。
他的上衣已经脱干净,结实宽阔的背脊完全暴露在谢存栩的视野中。
后者登时愣住,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自觉放下手中的信封和笔,转向了雍寒所在的方向。
耳朵中落入一声轻响,他看见雍寒抽出皮带丢在床上,将挂在腰间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