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
奥汀躺在床上,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口中不断地发出难以自制的呻yin。他一条腿架在身上金发蓝眼的英俊少年肩上,另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臂弯。
少年上半身还搭着半遮半掩的衬衣 他的身量虽未长成,但是已经可以窥见未来的他必然会长成一位强壮俊美的青年。他胯下的阳具坚挺着,以极为迅猛的势头在奥汀的蜜xue中抽插,直插的奥汀伸出手虚虚拽住他的衣衫哀求。
“陛…陛下,慢一点,求您了。”
没错,这少年正是这广袤帝国的年轻继承人,约瑟夫大帝。
“你要慢一点吗。”约瑟夫脸色未改,语气平直,仿佛是在宣读什么政府文书一样,他抽插的速度也随着话语慢了下来,甚至到了一种折磨的程度。
很明显,约瑟夫不满意奥汀的话语,他要极其残忍的惩罚他。他给予他最细微的快感和最漫长的折磨,让奥汀久久不能攀登欲望的高峰,同时也让他的欲望不能平息。为此他愿意隐忍自己勃发的欲望,这位年轻的帝王在性事上都如此控制欲惊人,以至于已经到了让人恐惧的地步。
奥汀忍不住开始扭动腰肢,已经被调教成熟的他再也不能忍受这种隔靴搔痒一样的性事了。他深知自己的堕落,甚至失去了挣扎的勇气,绝望的他放声大叫道:“陛下,干死我吧,快一点干死我,快点!”他伸出手搂住约瑟夫,胡乱的将嘴唇印在约瑟夫算不上Jing壮的胸膛上。
约瑟夫这才满意地继续他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奥汀仿佛是抱住洪水中的浮木一般紧紧抱着约瑟夫,他也正是被欲望的洪流冲刷着,只有约瑟夫是他此时唯一的船锚。他放浪的的叫着,声音偶尔高亢而婉转,偶尔又低哑伴随着难以自制的抽泣。这全方面的取悦着约瑟夫,在约瑟夫将奥汀推上高峰的时候,奥汀抱着约瑟夫失神了很久,眼前一片白光。待到他平复了下来,约瑟夫却毫无释放的意思,而是继续着剧烈的抽插。奥汀松松垮垮地继续环着约瑟夫,脑子里想起了很久以前,他还是个破落贵族时候的事情。
奥汀并不是什么奴隶,甚至他继承了一个曾经非常高贵的姓氏——赛德纳斯。不过这姓氏传到他这里时已经不剩什么荣光了,权利不再,义务却压的他直不起腰来。他并非什么视荣誉高于一切的绅士,他只不过是个想填饱肚子、不用每日心惊胆战自己会遭到生命威胁的平庸之人。因此在大战来临的时候,为了逃避这姓氏所带来的兵役,他改换了姓氏,凭着自己受过的最基础的贵族教育去当了一位大贵族庄园里的仆人。也许从这里就能看出,他早就是一个放弃了自己高贵品德与宝贵尊严的家伙,他悲剧命运的第一步是由他自己选择踏出的!
“奥汀!”一个粗壮苍老的女音伴随着沉重的咚咚脚步声传来。
正靠着门廊的柱子打盹的奥汀立时一激灵,站的笔挺,迎着声音走去:“菲尔凡克斯太太,我在门廊擦柱子呢!您有什么事?”
菲尔凡克斯太太今年已经三十岁,她生的很是粗壮。她用她那双Jing明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奥汀,不屑地用鼻孔对着高她一头但是却不得不躬身的奥汀。
“你这小子,仗着自己识得几个字,会一点数算,总是躲懒!你擦了个什么柱子?脸上都倚出睡痕来了!这副样子若让客人看见是多么不礼貌 真令伯德大人蒙羞!”
菲尔凡克斯太太从不会错过一点仆人们偷懒的证据,一旦被她抓到那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地数落。奥汀自知理亏,只是卑躬屈膝地讨好着这位粗鲁的女管家。他非常喜欢躲懒,以往在奥列克斯先生主管的时候他还能仗着奥列克斯先生对于他的偏爱偷些闲,但是最近庄园要来一位尊贵的客人,奥列克斯先生一直在准备相关的接待事宜,平日的事务就由菲尔凡克斯太太管理了,可菲尔凡克斯太太从不吃奥汀这一套。很快奥汀就被她赶去打扫所有的门廊了,这是很苦的差事,本来撒谎说擦柱子,这回却是要真擦了,甚至还得带着地面一起。
“务必要擦的干干净净!”菲尔凡克斯太太撂下这样一句话就又继续去巡视了,只留下奥汀对着这长长的门廊叫苦。
奥汀不想被赶出庄园,已经失去贵族身份的他如果被赶出去就会和贱民一样每天吃黑面包,喝泛着奇怪味道的水,这是他所万万不能忍受的生活。所以他老老实实地找来了抹布和拖把,开始打扫门廊。
当他擦完地面,开始擦柱子和栏杆的时候,一个小男孩走了过来。奥汀很确认自己从没见过这个男孩。说是男孩,其实算是介于儿童与少年之间,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一头金棕色的短发,眼睛如同伯德大人手上的祖母蓝宝石一般璀璨,身上穿着昂贵的丝绸制的礼服长袍,身上还别着用昂贵的宝石制成的胸针。
奥汀一看就知道这男孩虽然小,但是肯定身份高贵,估计这就是庄园忙碌了几天要接待的客人之一。于是奥汀躬身行礼,根本连直视都不敢直视男孩,如果惹恼了这小孩可不是闹着玩的。结果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本来可能是路过门廊的他,反而直接停在了奥汀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