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当初是那么的固执,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未来的丈夫,或许是我觉得阿胜太优秀了吧,我没有信心,我怕留不住他…
不过,其实除了做爱,我和阿胜把能做的都做了。
阿胜精力实在是太充沛了,我不答应他,他就要求我帮他手淫,我第一次握住他下面的感觉到现在都清晰记得。
婉婷吃吃笑道:我知道,都一样,我第一次摸到我家老公的下面,吓了一跳,为什么会这么大,这么硬,这东西放的进去吗?后来你就帮他手淫了?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有时一天还要撸两次,我有次笑着对阿盛说,我的手臂都快撸出肌肉了。
这样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有一次阿胜晚自习的时候对我说:卉儿,你帮我吃一下吧。我当时还呆呆的,什么吃一下。阿胜神秘兮兮的在桌下打开笔记本电脑,放了一段日本的A片,片子里一个女的像舔棒棒糖一样在舔一个男人的家伙。我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叫阿胜把笔记本关掉。后来阿胜叫我在教室里帮他吃,我也没愿意。
不过后来还是在教室帮他吃了,那是后来。宁卉笑着说。
你知道吗,第二天,我就碍不过阿胜的要求,在球场更衣室帮他口交了。很奇怪,第一次我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反而觉得很好玩,很刺激,阿胜开玩笑说我是天生帮人吃鸡巴的,我记得我还羞恼的还咬了阿胜那里一下。
婉婷拿搅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愣愣出神。
宁卉继续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真的似乎很擅长干这个。球场更衣室,操场角落里,学校小湖旁,自习教室里,我都帮阿胜口交过。
婉婷,你吃过男人的精液吗?卉儿忽然玩味地问没有没有。婉婷眼神躲闪,岔开话题问:后来呢,你当初一直神神秘秘的,不肯对我说。记得你和阿胜好的时候,我好孤独啊,你这个没良心的。
宁卉笑了:后来你找了你老公,不也把我晾在一边了吗,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做给谁看呐。
婉婷嘻嘻地笑,我老公很好的。我当时和我老公也是爱的昏天暗地,有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们玩的不比你和阿胜差?
宁卉有点恍惚。不禁想起了大一暑假在阿胜宿舍荒唐而奇异的经历。下面火热起来。想着这些情景,宁卉的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婉婷见卉儿在想事情,也没打搅,自顾自地喝着咖啡。只是时不时的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卉儿,很明显是想等着宁卉说下去。
宁卉组织了一下语言,最终只是把当时的事情简单复述给了婉婷。
婉婷张大了嘴巴:天呐,怪不得大一暑假我叫你去旅游你都不去,原来是这样,你竟然躲在阿胜宿舍里,还有别人!天哪!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吗?…婉婷呆了一下,发现好像自己说错话了,于是马上改口问道:后来呢,你不会一个暑假一直住在他们宿舍吧?
宁卉明显抓住了婉婷言语中的漏洞,不过她没说什么,继续说到:哪有,我在阿胜宿舍待了三天,三天都没出门,怕被宿管阿姨发现。
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就怕有人来查房,饭食都是阿胜他们带上来给我的。幸好已经放暑假,没人管我们。阿胜白天要去训练,阿胜去训练的时候,我无聊就玩他的电脑,看看他电脑里究竟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宁卉说道。
有没有发现什么?婉婷笑着说没有什么,就是些男人的游戏,还有一些小说,不过A片倒是很多,什么类型的都有,有些场景我到现在都记得。
婉婷咽了咽口水,继续问道:三天天天帮他们解决,身体受得了吗?宁卉笑了,说:你没听过那句老话啊?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呢。况且我也没给他们怎样,顶多手臂和嘴巴累点。后来,我都感觉自己越来越乐此不疲。
两人发觉话题越跑越开,都有点尴尬。婉婷转开话题,问:后来我知道阿胜去了美国上学,你们有没有过联系,他有没有再找过你?
宁卉黯然的说:没有,他就好像一座彩虹,光芒四射地出现在我的生活,又悄无声息地从我生活里消失了。
婉婷看着宁卉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小卉,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多。你知道,我通常不会向你打听阿胜的事情,我知道阿胜的离去对于你的打击有多大。我怕你还是接受不了,我希望你能忘记过去。你理解吗?
宁卉明显有点呆滞,半晌后,说到:阿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自从我决定接受志明,就表示我已经放下了。阿胜只会沉睡在我的脑子深处,现在拿出来回忆,我并没有压力。
顿了顿,宁卉又接着说:我之所以和你讲这么多,只是觉得你能听我讲,志明不能,夏阳也不能。或许这是我在为这几个月的事情寻找借口,管它呢,反正我讲出来了,我现在很轻松。婉婷,你听我讲了这么多,是什么想法?
婉婷没有回答宁卉的问题,反问到:这几个月,你和夏阳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你老公吗?
宁卉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