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当人脱离了法律的限界,没有了道德约束,那个时候人心中的Yin暗面爆发出
来做的事情简直畜生不如。
回想起当初,我做过的那件令人发指的事情,我很幸运,因为我逃离了法律
的制裁,但又可悲,十多年来那个可怜的女人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面目狰狞的找
我索命时候,我便会从噩梦中惊醒,一身虚汗的陷入深深的惊恐与自责中。
虽然逃离了法律的制裁,但这个噩梦如心魔般缠绕着我十多年,让我片刻不
得安宁,生不如死,我非常希望有一天警察会出现在我家门口,把罪孽深重的我
带走,接受法律的制裁,让我解脱,而在那之前,我却没有勇气去自首。
这个秘密在我的心底压抑的太久了,如今我决定将它公诸于世。
那是二零零四年的初秋,那年我刚满二十,因为当时沉迷于一款网络游戏,
疯狂的网吧里连续奋斗了一个多星期,因为旷工,我被工厂辞退了,内心却不知
为何没有丝毫的沉重,反而有一种包袱从我身上卸下来的轻松感,那之后我便没
日没夜的泡在网吧里,困了就倒在网吧包间里的沙发上睡觉,醒了就继续开电脑
打游戏,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我的身边还有一个小胖子,跟我一样也沉迷于网络,这个小胖子是我在网吧
打游戏认识的,叫赵凯,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父母在外打工,住在爷爷家,经
常偷爷爷钱来网吧打游戏。
我俩正在游戏里砍人,突然有个人从网吧外走进我们包间,我一瞅是老二过
来了。这个老二可是一个人才,叫徐明超,从小父母离异,也是中学没毕业,跟
着父亲过,他爸也是个人才,整日在外花天酒地从没管过他。
老二辍学后就在社会上五马六混,经常干一些打架斗殴,小偷小摸,街边敲
诈勒索的勾当,光是号子就进了四五次,在局子里留下一大堆的案底。
那时由于我没了工作,小胖子也很难在从他爷爷那里偷到钱,没了经济来源
的我俩就在一次老二的怂恿下跟着他第一次干了违法的事,偷了一台摩托车,卖
了几百大洋,分到钱后我又来到网吧,没几日便将身上的赃款挥霍一空。一回生
二回熟,干这勾当不出力,来钱快,从此偷鸡摸狗对于我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
自上次干完一票之后已有大半个月,偷回来的赃款差不多也要花完了,老二
说他出去踩点要干票大的,让我俩等他几天,他这次的出现估计就是事情有眉目
了。看见了老二,小胖子眼中冒光,笑嘻嘻的问:「二哥咋样了?」
老二坐下降低声音跟我俩说:「这次我看上了一个大别墅,盯这家挺长时间
了,之前家里一直有人没机会,不过这几天家里的人不知道干啥去了,白天没人,
晚上灯也没亮过,那么大的房子我感觉里面肯定能衬不少东西,这票干成了,估
计能够咱们很长一段时间的开销。」
我一听就来了兴致,问老二:「在哪?」
「在大发村路上,周围没有人家,就那一个大房子,很方便动手,咱们今晚
就过去。」
我们三个眼神碰了一下,这事就定下了。老二也开了台机子,我们三个在游
戏中度过了一天,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六点半,那时候刚入秋,六点半天色已经黑
了。
老二不知道在哪淘了一辆摩托车,载着我俩就往大发村出发,车开的不快,
大概七十多迈,从网吧到地方差不多用了四十分钟。老二把摩托车藏在了路边的
小树林里,我们跟着老二走到他说的那个房子前,我一看房子确实挺大,院墙就
有两米多高,红色的大铁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大锁。
老二说:「咱们从这墙上翻过去。」说完两三步冲到墙边,右脚用力在墙上
蹬了一下,俩手扶上墙头,一用劲就翻到墙头了。小胖子比较笨重,我在下面用
力推着他,老二在墙头上拽着,生薅硬拽的总算把小胖子弄了上去,我学着老二
的模样,三两下跳到了墙上。
我们仨跳进院内,发现院子挺大,右侧还有个车库,里边没车,应该是开出
去了。房子前边有个一米多高的水泥台,我们走上台阶来到房子门前,老二从兜
里取出一根铁丝在钥匙眼捅了几下门锁就打开了。
进门就是一个大客厅,我们每人掏出来一个小手电筒,三道微弱的光线在进
客厅内亮起,客厅内的装饰很高雅,门前摆放着两个大花盆,盆内栽着两颗一人
多高的长青树,西侧靠墙处是一排真皮沙发,沙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