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侍弄宋清然粗硬的肉棒而股间潺潺,此时活春宫近在眼前,如何还能把持,小手不自觉的抚向自己玉蛤之处,隔着已是湿濡一片的白色小内裤,轻轻抚弄起来。脑中却幻想着宋清然将那条有些粗硬的骇人的大肉棒慢慢插进了自己体内……
宋清然则无暇顾及宝珠的饥渴,压在秦可卿身上,贴近细瞧。秦可卿既有林黛玉的袅娜风流,高雅超逸,又有薛宝钗的鲜艳妩媚,端方大气。体型纤细而不病,面色丰润而不肥,姿态从容而不失其媚,身体健康而不失其柔,仪态万方,光彩照人。
宋清然越看越是喜欢,这小妇人却是自己所曾见过,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算一等一的俊美妖娆,双唇在她眉、眼、唇、鼻上流连往返,不舍离去。
可顶在秦可卿股间的肉棒阵阵跳动,好似在无声的抗议着,而秦可卿每被这肉棒轻抵暗顶一下,便难以抑制的娇吟一声。
宋清然在她玉颈之间种下朵朵桃花宣誓被自己占领后,一路滑向锁骨亲吻那两朵火焰,又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的两颗娇艳的红梅上留恋了好一阵,在早已勃起的乳珠上吮咬许久,才再次滑落腴腻的玉峰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直至中间的腻津吮尽,火烫的炙舌方肯脱谷逸去,继续寻幽觅胜,顺着香滑小腹,行至那迷人的香脐……
见身下尤物颤抖娇吟,宋清然悄声道:“你在梦中与我相遇那晚,是不是也如这般?”
秦可卿一阵恍惚,蓦似回到了那晚美如仙境的梦中一般,身上的男人与宋清然一模一样,就连胯间的宝贝都一般粗长,也是一分一寸如饥似渴地品尝着她的胴体,心中只觉如梦似幻,花底又是一阵倏暖,浑身俱酥了。
秦可卿眸光朦胧,腐艳似桃,一副魂魄欲化的模样,咬着唇儿道:“爷,您的舌头一直都是这么坏哩……”
正说到此时,陡的哆嗦了一下,蝶首往后昂仰,双腿急忙收紧,却只能夹在宋清然的头上,原来宋清然的俊脸已埋在了她那花谷之中。
宋清然从香脐里嬉戏出来,炙唇掠过坟起的馒头,终到了桃花幽源,他此时才知道,自从和秦可卿近身,便能嗅到幽幽清香,皆是从这桃花幽源传出,和宝钗散出的淡淡甜腻清香不同,秦可卿这幽香有催人欲火之意,想来一会丢身泄欲之时,更会香气弥漫。
宋清然深吸了口气,把手轻轻按上了布满丝丝花蜜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两边一拨,里内的绮丽妙景骤然收入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亮晶晶的蜜汁,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秦可卿心儿砰砰直跳,仿如回到了初尝云雨的少女时代,“嘤”地一声娇吟,竟羞得求道:“不要,不……不要瞧了。”
宋清然如何肯听,指头在蛤口拨揉数下,找出那颗女儿家最为敏感的圆粒,捻住轻轻一捏,即闻美人颤声娇哼起来,又见溪中春潮骤泛,香气弥漫,果然犹如自己想像中的反应一般骚浪内媚,人前端庄,一旦到了床榻,妩媚之态惹人发狂,心头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咂吮。
秦可卿的销魂之处受到如此撩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吃吟般的哼叫声。就连这叫声都与别的女人有所不同,听在耳中只觉更加销魂。
阴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秦可卿又是有过床榻经验之人,一时间全身剧烈地痉享,差点便要丢了身子。
一阵密密的吸啜之下,秦可卿小腹不停地抖动着,淫水涓涓沁出,让再也忍不住娇呼出来:”啊……啊……爷……请恩宠可儿吧……可儿想要……”
秦可卿娇躯不住轻颤,就在美得乏力之时,突觉玉蛤处一条炙烫的东西用力塞入嫩径,虽然不及某物那般坚硬粗长,但却有着另一种要命的灵巧与绵软,细细撩逗着内里每一处幽秘的缝隙角落,酥掉的娇躯旋即绷紧,腻哼道:“爷……可儿……受不得了……我……你……唔……快来……上来!”
宋清然见她情难自禁,越发卖力勾舐,仿佛想要挑舔到花宫深处那粒最娇嫩的妙物,俊面拼力往前贴凑,粘涂了满脸的温润滑腻的蜜液。
秦可卿浑忘了宝珠在旁,玉臀上抬,死命迎着宋清然的粗舌,口中呻吟之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娇媚。
宋清然却似充耳不闻,炙舌方从花径退出,热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时柔吸,时力吮,时微咂,时轻噬,将销魂绝技一一使出,直把妇人美得津如泉出。
此时宋清然才听出,娇吟并非一人所发,转头看向榻里侧的宝珠,却见这丫头不知何时,早已闭着双目,一手抚在胸乳上,一手在自己小蛤处揉弄着。
秦可卿与宝珠的淫态令宋清然无比亢奋,直起身子,一只手滑到可卿丰腴的三角地带,口中挑逗的问道:“想让爷怎么做?”
梦境之中的场景仿似重新唤醒秦可卿一般,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长腿缠绕着宋清然腰间,美眸流春,无力道:“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做……快进来吧……可儿受不得了……”说罢玉手轻舒,握住宋清然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