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山珍海味,比起酒楼菜品,却要精致许多。
秦何鸿代表宾客行祝酒词后,宴会正式开始。
一杯饮尽,一股辛辣直流喉间。秦何鸿面色激红,半天缓过气来方道:“好酒!酱香甘爽、幽雅细腻、回味悠长。子墨,此酒定要送上一些到西山书院中来,老朽难得偏爱这杯中之物。”
嗜酒如命的王德成、刘守全自也跟着起哄道:“王爷,属下也要。饷银可没有,这酒却不能短了。“
宋清然笑着应下,又问道:“三卫的将士可有安排?”
王德成笑着道:“王爷放心,差人送了些酒肉,也安排了值守。”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这几坛美酒,就怕众人没见过世面喝倒一片,此蒸馋酒是他传授府中酿酒管事所做,三遍蒸馏而成,以他自估,应有四十多度,相较此时大周常饮的十多度酒水,自是烈上许多。
元春作为主母,自是要随在宋清然身边陪同向众桌宾客敬酒,院中坐着朝中低品阶官员还好说些,二人同敬众人,也不算是失仪。
厅内则是这大周勋贵,即便宋清然,也不敢拿大,挨桌相敬。贾政自是不便前来,按民间来说,算是是女婿纳妾,他正牌老丈人自是不便亲自来贺。只让王熙凤代表,送上贺礼。
而王子腾却亲至,宋清然敬到此桌时,王子腾正与边道礼边吃边聊中。
此次边道礼以花甲之年,帮着宋清然全权操办了婚事,宋清然自是承他情,亲自为他满上酒杯。笑道,“有劳边大人花甲之年为清然操持,敬边大人一杯。”
又为王子腾斟满一杯,待王子腾饮尽之后,正欲转身换下一桌时,王子滕悠悠的轻声说了一句:“宝钗过了春节,便亦也年芳十六了。”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骂道:“老子也知快十六了,不然早吃了这乖俏的小娘子了。”
宋清然酒量虽大,仍无法应付如此多桌,好在赵大忠知道这些酒的奥秘,持酒壶为宋清然所斟之酒皆是低度,即便如此,待厅内各桌走完,宋清然也是酒醉人昏,强支着意念陪客。
和顺公主今日特别活跃,代表宋清然陪女眷在侧花园中饮酒、笑谈、作诗,却也把气氛烘托热烈。
露尽更阑,除了些醉酒的至亲好友,借着酒意吵着要闹洞房,众宾客带着陶陶酒意满意而归。
秦何鸿由何离钟陪着,乘着来时牛车而归,车尾摆着数坛宋清然让下人准备的自酿美酒。
秦何鸿被何离钟搀着上牛车,两个人都已酒醉,谢绝了宋清然让留府过夜的邀请,笑语盈盈,乘车归去。
元春搀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宋清道:“爷仔细些个身子,今儿虽是大喜之日,酒色伤身,要量力而行。”今夜是湘云大喜日子,元春自是不便久留,送完女眷,交待几句,便由抱琴陪同下回房休息。
宋清然待送完宾客,回到厅内,醉酒迷蒙的和顺公主搂着宋清然脖子娇笑道:“好好待你的新娘子去吧,姑姑要去听洞房了。”言毕,指着宋清然身边的赵大忠道:“你,领本宫去清然隔壁房间安歇,本宫要闹洞房听洞房。”
一脸苦楚的赵大忠自是不敢违背和顺公主的命令,看了眼已醉的宋清然,只得苦着脸引和顺公主安歇。
宋清然散了些酒气,方醉眼朦胧的向洞房走去。
命名为湘茗苑的王府院落很安静,红墙碧瓦上悬挂着一串红灯,散发着柔和光芒,院中下人自是不敢打扰,早已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整个后院悄无声息,却散发着喜庆之意,宋清然也未细思那些吵着要闹洞房之人现在何处,只顺着一串红灯指引,向湘云所在主室走去。
正门房梁,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散发着迷红色的光芒,光照身侧,亦也是喜庆之色。
“吧嗒”一声,推开房门,宋清然带着些许激动,走向室内。此时此景,自是与平日不同,已成夫妻,想必平日里扭捏的小湘云今夜应是能放些许多,使此平日里不曾用的小情趣,也应会配合。
坐在榻中的盖着红盖头的湘云异常安静,只是醉眼朦胧的宋清然感觉她身子较以往有些臃肿,精虫上脑的宋清然也未及多想,晃悠着身子行至湘云面前道:“乖湘云,爷来了,想爷了吗?”
一想到湘云那丰韵柔挺之乳,丢身之时“嘤嘤”娇媚之吟,宋清然就激动万分,有数月未曾宠幸这丫头了,也不知有否期待今夜那燕余双舞。
宋清然淫淫一笑,拿起案几上的挑杆,顺着垂下的盖头挑了起来。
“我操!”宋清然被盖头下刘守全的满脸胡须吓的一个激灵,轩昂高耸的话下顷刻间痿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随着一连串咯咯笑声,和顺公主与翠缕搀扶着湘云从门外走了进来。
宋清然此时才回过神来,自己是真被人闹了洞房了。
刘守全脸色憋的通红,讷讷道:“王爷,属下……是公主之命……属下不敢不从……”
宋清然也是哭笑不得,骂道:“罚你从今日起,一个月不得饮酒,王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