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只是妙龄少女,鸳鸯此时被插得柔波荡漾,从那蜜穴深处之花心子宫,乃至浅处之贝肉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酥麻酸畅,一阵阵淫波春浪,奔涌而出。只本能的随着宋清然的撞击“嗯嗯……啊啊……”发出悦美娇吟。
“王爷他可能是为人父之故吧,这一年多却是待臣妾很好。和顺姐姐,为何此次诗会未曾见烟雨妹妹?当年诗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快了两烛香的时间,慢了一个时辰吧,只是……”元春说起这种私事,还是有些扭捏。
赵姨娘已是不太怕宋
“傻鸳鸯,那不是想尿,那是要喷骚水儿,你快被爷干喷水了。”赵姨娘此时已恢复体力,被宋清然干喷数次的她,自是知道原因。
“你这丫头,还是如当年一般羞涩,夫妻之事,与闺中密友谈论有何不可?许他男人对我等女孩家品头论足,还不许我们已婚妇人谈论他们的尺寸大小?”和顺本就豪放,此时又无外人,说起话来自无顾忌。
即便如此,和顺公主仍不肯放过,接着问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陇望蜀,姐姐瞅着抱琴那丫头还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没少滋润过,你可以看紧些个,这两个小丫头还好说,在你身边服侍,可别让别的狐媚子给勾搭住了,这等好东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姐姐……元春又无其他男人,怎会知是否异于常人。”元春说完此话,便知失言。
“你们贾家四春齐放,姐姐早有耳闻,琴棋书画,对应四春,如我没记错的话,惜春还未到豆蔻年华,太过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过及笄之年,应是这二人中选一,嗯,许久未见这两个丫头了,幼时便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如今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紧一些,别让清然把两个都偷了。”
“姐姐!”元春有些娇嗔:“我家爷哪是像你说的,饥不择食,再说在外面找些吃食,只要不领回家中,也无伤大雅,府中也在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亲大人就欲在两个庶出妹妹中挑选其一随在我身边一同伺候。”
元春对于谈论此事还是有些羞涩,见和顺公主仍紧追着询问,只得道:“呃……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却能让元春……让元春丢身数次。”
和顺并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对宋清然极感兴趣,接着追问道:“那他每次行房能有多长时间?”
“秦烟雨?这丫头自一年前离家后,便再无音讯,或许是躲在哪个园中快活着吧。对了,妹妹你还未说,清然是否在那个方面异于常人?”
直到顺正下了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醉生梦死而去。
羞得鸳鸯呜啊一声,把脸埋在枕头下,不肯出来。
可没过多久,这个不着调的燕王便忘了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来。
宋清然爱极了她那驼趾蜜缝,总觉正面看不太清,便要鸳鸯摆个身低臀高的姿势。
“奴婢……奴婢想尿……”鸳鸯从未被这样撩拨过,阵阵尿意让她害怕随时会激射出来。
和顺主并不意外,宫内如此,大家族亦也如此,都是为正妻固宠的一种手段。
“不是还有抱琴和晴雯这些丫头吗。只是王爷他那东西……或是真异于常人,太过粗长,每次久了,抱琴那丫头却是难以禁受,走路都觉疼痛……”
宋清然一巴掌拍在赵姨娘的肥臀上笑道:“你个骚娘们又想挨操了不是?鸳鸯是个未经风月的小丫头,哪经得你这般调撩。”
“……”元春也有无言。
此时的鸳鸯自是任由宋清然来摆布,虽感羞耻,可仍学着方才赵姨娘的姿势,伏低着身子,把那一方娇俏玲珑的小玉臀儿高高翘起,等待宋清然再次插入。
只话一说,别说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连一旁听着的和顺公主,也觉下体濡湿。
为天人,得知元春选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选入宫中成为自己母妃或配给别的府上,当夜便进宫求见顺正,撒泼耍赖,方得顺正开口。
“叫我姐姐吧,即不想再作新诗,便陪我饮上几杯。”和顺公主也不管元春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备酒菜,拉着元春随意找了一间无人的隔间帷幕小厅,方面对而坐。
宋清然膝行几步,移至鸳鸯身后,并未急着插入,大手在那条缝隙中游荡着,不时手指蘸蜜汁按压着那颗相思之豆,每一次按压,跪伏的鸳鸯都会娇躯一颤,嗯呀一声荡叫着。
“要我说,这便是命,元春妹妹福气好,清然刚建府之初是有些不着调,这一年来,为人处事,当差坐衙,无不显示才干之能,或还有些风流好色,可在王府之内,对你却疼爱有加,连这人人眼红的燕王妃之位都晋位于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天呐,一个时辰,妹妹你如何禁受得了?只是什么?”
“和顺公主……”
抱琴不太放心,为了不扰二人,只远远坐于一角,隔着帷幕关注元春是否召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