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身子一颤,手中茶碗差点未能拿住,扭头一看,见是宋清然,方放下心来,却怕贾政醒来发现,扭着臀儿想躲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只是这大手紧贴,哪是她能扭动几下便能躲的开的,只得轻声嗔道:“爷,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赵姨娘作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抚着她玉蛤的大手把赵姨娘裙子一撩,飞快褪下自己的白色里衣长裤,也不及完全褪去,只褪到腿弯,用手一扶赵姨娘的柳腰,向下压了几分,挺着已是粗硬的肉棒便在贾政睡着的床前,噗嗤一声,连根又重新插入赵姨娘还是湿润的蝴蝶鞘翅玉蛤之中。
赵姨娘一手端着茶碗,怕茶水晃动撒了出去,只得用另一只手撑着榻边,紧闭的双唇想努力不发声音,可仍被这舒爽的深根插入激的轻“唔”一声。
宋清然从她手中接过那只茶碗,一饮而尽,随意将碗丢在腿下地毯之中,双手掐着赵姨娘的细腰,挺送腰胯,一下下的快速抽插起来,顷刻间,“噗噗”水声带着“啪啪”肉声,混着贾政的鼾声充斥满屋。
“唔……嗯……爷……不要……不要在这……老爷……还在身边……呀……顶的好深……”
宋清然发现赵姨娘两个秘密,一个是紧张之时,花房夹的非常紧致,有如稚嫩处子一般,另一个便是丢身之时,满口淫词荡语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此时便觉赵姨娘那玉蛤越夹越紧,让自己舒爽无比。
“小岳母,你真骚啊,这一会,你的水怎么流的这么多?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你看,小穴夹的我真紧啊。”宋清然边操边轻语刺激着赵姨娘。
“呜呜……啊不……不要了……爷嗯
……求您……先拔出来……再插……哎呀奴家……要丢……啊……”
赵姨娘淫水越流越多,小穴越夹越紧,花房内已有阵阵痉挛之意。宋清然未想她在这种环境会丢身如此之快,心中也是志得意满,粗大的肉棒在赵姨娘股间进进出出,低头便可看到那交合之处的淫靡春色,一股股的花浆从接缝处溢出,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她的两只雪足上,浸染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都有些湿润。
宋清然看在眼里,欲火更烈,抽送愈发急猛,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肥臀上,拍出层层迷人臀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和“唧唧”水声混在一起。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赵姨娘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震颤,上衣比较松垮,又是弯着腰身,一对圆肥巨硕的美玉乳儿垂在衣内,甩得上下翻飞,口中再难忍耐,只得用单臂撑榻,抽出另一只手紧捂双唇,阻止自己发声,即便如此,“啊啊……嗯嗯”的呻吟透过指缝,仍是逸出口中。
“来人啊……”
一阵梦中吃语从二人身前传来,听在赵姨娘耳中有如炸雷,宋清然只觉她的身子一阵哆嗦,一股股粘稠滑热的花浆便尽数浇在宋清然的肉棒之上,让宋清然酥麻难当,只觉腰间一酸,差点便要激射而出。
“啊呀……奴家来了……操死奴家了……爷……用力操……奴家要飞了……美死奴家了……泄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花房又吸又吮,阵阵抽搐痉挛让自己强忍精关方能止住不射。休息盏茶时光,二人才算气息平和。
赵姨娘泄身时的淫语太过大声,宋清然真怕吵醒贾政,便笑着道:“走吧,小骚货。”
此时宋清然的肉棒还留在赵姨娘体内,也不拔出,就这样弯着腿,低着身子,边走边插。
赵姨娘从未如此尝试过,只觉宋清然的肉棒又热又硬,随着走动,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嫩壁上,花房如漏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淫浆,把两条玉腿涂得一片狼藉,难耐的轻叫道:“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冋道:“何事?”
赵姨娘想要他拔出,又有些不舍,此时感觉异于往常,又咬了咬嘴唇,便不再说了。
还好两屋相隔很近,直到进了探春屋内,宋清然才“哦”地一声,把肉棒从赵姨娘体内退岀来。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元春姐姐,这首词真是燕王殿下所作吗?”梁嘤珞亦为这首词所倾倒,只觉无论是意境与心态,都是很美。
“我却喜欢那首‘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和顺公主未想到宋清然能写出如此霸气之作,言道:“男儿自当如此。”
有珠玉在前,众才女即便再绞尽脑汁,虽也出了几首小令与七言,可两相对比,却比宋清然这几首相差甚远。
诗会一开,众人所坐位置便不再固定,和顺公主作为东道,自是不便只坐于主位。元春自是携着晴雯、抱琴、克莱尔找上梁嘤珞叙旧。梁嘤珞此时早过了当初刚知元春为燕王妃的心虚之感,细说起来,还是宋清然半夜摸到自己房内,欺辱于她,虽是自己也中了春药,在睡梦中几无抵抗便委身于宋清然,可说起来仍是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