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元春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还能
禁受的住,相公让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内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
的美意连连,就娇滴滴地说:「只要王爷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元春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宋清然愉悦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转、捻、揉只把
贾元春给送上了天去。
爱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最后一次尽是潮喷而出,湿了
大半毯褥,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爷,元春不行
了,您怎么还没泄啊,再来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从未如此舒爽畅快,一时贪欢,没顾及贾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时抚摸
着贾元春微肿的阴户,又是心疼又是心热,挺着高翘的肉棒把贾元春搂在怀中轻
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只是这被褥全湿了,要换一套才能
睡。」
贾元春红着脸叫来侧房里的抱琴换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着宋清然胯下
巨物柔声道:「爷还没泄身,这样要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让抱琴来服侍爷
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爷的人。」
抱琴进房后就见王爷双手横抱着小姐坐在床边,两人身无衣物,满是汗水,
小姐两鬓微湿,仍在娇喘连连,小姐见自己进来更是羞的不敢抬头,只是手儿却
抓着王爷那粗大的东西,吩咐自己换一床新的被褥,再投个帕子帮王爷擦擦汗。
宋清然看着抱琴羞涩娇俏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热,胯下肉棍不由跳了两下,
被贾元春抓个正着。
贾元春白了一眼对着宋清然耳朵小声说道:「就知道您想吃了这丫头,沐浴
后都让这丫头爬到床上来了,待会儿您可轻着点,您这龙根又粗又长,抱琴还未
开脸,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释让抱琴上床是不习惯让女孩子跪着服侍,便笑了笑,等抱
琴来换新褥,便把贾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着自家小姐较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
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些。」此时的抱琴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小
姐给「卖」了。
以宋清然此时的身份自然可随时要了抱琴的身子,不过作为现代人,自是要
考虑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跨下肉棒调笑说道:「你家小姐方才
还说,爷还没泄身,会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帮帮你家小姐。」
抱琴羞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脚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要
……自然要帮小姐伺候王爷的。」
抱琴个头不高,以现代来衡量约有一米五多,面对一米八的宋清然显的娇俏
可爱。
宋清然坐在床边,牵过抱琴的手,把她搂在怀中,感受怀中的小丫头紧张的
阵阵颤抖,细心的亲吻着抱琴的眉眼,嘴唇,宽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抱
琴半推半就剥落掉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贴身浅白色缠丝花边的底裤时,
宋清然才知道这丫头早就春情萌动,只见那浅白色底裤已是湿了大半,由于本是
紧身之衣物,此时半透,紧贴花蕊,竟把下身缝隙和颜色勾勒出来,细瞧着鼓鼓
如馒头,颜色似粉似白,无一根毛发。
宋清然如见珍宝般紧盯不放,下体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嘤嘤一
声,便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口,双手搂他后背,再也不肯露头。
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
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
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炷香的时辰,今天却整整闹了
半宿。抱琴起初听见屋里的小姐还矜持着只敢捂着玉口嘤嘤嗯嗯,到了后半夜,
随着王爷嘴里的调笑词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声,自家小姐已是不顾矜持,叫声
也愈来愈大,连「不行了,要丢了」这些词句也说了出口。
说来抱琴也是十六七岁,已过及笄之年,对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习嬷
嬷也是指导过如何协助小姐服侍王爷,如今听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动,小
手几次忍不住想抚向自己玉股。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