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断然脱不了干系,想到这
里他起身走到孟幼玲的门前轻叩两下。
门开,一股醇厚馥郁的香风扑面而来,「小宁,回来啦。」孟幼玲站在门内,
见到门口的儿子蜜际浮上一抹笑意。
穆宁见其身着白色吊带收腰镂空套衫,一身仆仆风尘显然是到家未久,于是
微笑道:「妈,明天周日学校放假,我想去公司走走。」
孟幼玲转身走向卧室,穆宁步了进去将门带上,「大少爷怎么突然有闲心想
起去公司啦。」她坐在床边单手后撑,暖黄色顶光挥洒而下,孟幼玲显然没有意
识到她此时的姿势将本就充盈的胸脯撑的更加丰满,温质绸衣的细腻特质让她胸
侧的乳肉向外汹涌的扩张,黑色文胸透过白色薄布被打上了一层高光,展示着自
己澎湃的表现欲。今晚的夜色格外浓重,夜雾如蒸汽般升腾,房间好像被一只无
形的手猛然按压浸入深沉的黑暗中。
穆宁背靠电视台柜,孟幼玲眸子外的笑意深处昭彰着一温化不开的忧愁,偌
大的房间里散布着随处可见的资料报表和肆意摆放的零散物件,「太久没看我的
美女老妈工作都快忘记她认真时候的样子了,我一想这还了得,赶紧到这房间来
通报一声,特求美女大人批准!」穆宁单手一摆,表情故作认真状用力地敬了个
军礼。
「扑哧!」孟幼玲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笑得身子直颤、咯咯直响,
明明没那么好笑的笑话在此刻却让她笑的停不下来,谁知道里面含着多少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笑的没那么厉害了,孟幼玲把险些坠到床底的身子向上挪
了挪,把额前的发温马虎的撩到后面,她浮霞般的双颊伴着一对儿秋波暗蕴的桃
花眼漫不经心的望着似笑非笑的穆宁,「明早我让王妈叫你,快回去睡觉吧。」
她的声音透着妩媚中透着疲乏。
穆宁盯着她的眸子凝了凝,而后嘴角洒然一笑向外走去,门拉开一半时他似
是想到什么,转身说道:「妈,你的衣服怎么和今早出门的那套不一样?」
孟幼玲侧着的身子猛然一颤,面上带着几分不自然,「妈妈中午不小心把咖
啡溅到衣服上了,所以回来换了一套。」说道一般是语气已十分自然,她眸子闪
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穆宁心中一动,知是母亲未说实话,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妈,你也早
点睡。」
穆宁坐到床上,手里拿着那本功法小册,今天在地底与人对掌时他切实意识
到自己的掌力不足,若不是自己昨日莫名其妙进入炼气期气海之中所凝结的真气,
全凭对方掌心那股雄浑的内力就能将自己瞬间重创,他翻阅着手中的功法,炼气
期初期所修法术有——固元术、培元术、归息术、吐纳术,穆宁眉头微蹙,一眼
望去书中所载法术无一不是养生吐纳之术,与杀伤二字全无半分干系。
他往后翻去,只见后页篇头赫然写着「驭剑术」,他目光一闪,此术以剑作
引,铭刻蚀文,用一十二口澜云浊气附着其上,普通凡铁坚兵亦不可行,需得百
年金精、千年寒铁之流极品宝财所铸下品法器方能承受气海之中打熬成形的清气,
习得此术将其打磨圆满,方能取人首级于百丈之外。
「就是你了!」穆宁五心朝天、舌抵上颚,手作拈印之势,内视气海外观经
络,气海之中聚气成液缓缓滴落。
「咔嚓。」穆宁看着满地碎裂的刀叉铁勺,心中不由苦笑,书上所说铭刻的
地玄蚀文他仿照其势凝气于笔身在刀上划了不到半笔,刀身便七碎八裂,断裂一
地,这还是别人所送价值上万的菜刀,他叹气起身,下床拉开窗帘,凌晨五点的
天空泛着一抹苍白,群星已散,清冷的月光此刻已没有晚上八九点钟的倔强,若
隐若现的边线是它在害羞的表示它有了退意。
至于书后记载的火刀术、冰剑术、土锥术等等五行符术,所需的材料他更是
闻所未闻,穆宁细数自己身上修习的术法,只有一道不知是否算得上术法的赤羽
云梭步和还未熟练的驭物之术,而无有蚀文铭刻与浊气附着的兵器的威力更是小
的可怜,只能算是残缺之法。
……
穆宁斜靠在孟幼玲卧室门框上看着母亲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戴上环式耳坠,
她起身转向穆宁,「妈妈今天这身好看吗?」她把裙摆两侧向左右两侧轻轻一拉,
蓝色碎花百褶裙的裙摆如孔雀开屏,配上淡色浅口绒面的法式细跟,一股优雅知
性却又不失活泼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