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如海,在其中浮沉的岂止是盛世安一人,周君戎早就在他不知章法爱抚下硬了。此刻,在他高昂的性器下,并没有男子该有的卵蛋,取而代之的女子才有的Yin阜,两瓣粉嫩无毛的Yin唇稍稍分开,露出稍有些羞涩的Yin蒂,底下的花道也露出一角,在盛世安的注视下,竟吐出一些花ye来。
这场面是盛世安不曾料到的。
周君戎是他欲望之源,他仍旧记得十五岁那年,在一个chaoshi黏腻的夜晚,他在梦里与周君戎的交欢,仿佛是两条渴求着水源的鱼,在窒息前一刻抵死缠绵。他曾无数次地肖想着周君戎的身体,但他从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在愣神的空档,周君戎已经抓起被子往身上盖了。他垂着眼,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他道:“你走吧。”
盛世安敏锐地觉察到了周君戎的不悦。
这简直是前所未有,因为周君戎从不跟盛世安置气,他以一种哥哥式的关怀包容着盛世安的一切,使得盛世安可以在他的怀里肆意撒野。此刻,他却隐隐有把周君戎从他怀里推出去的架势。
“哥哥。”盛世安忙去搂他,周君戎已卷了被子侧过身,不愿去看他,“哥哥,我没只是一时惊讶,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是怪物,对么?”周君戎扯了扯嘴角,“不男不女……”盛世安去捂他的嘴:“不是!”
盛世安的手心出了汗,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心底升腾起的欲火猛烈而灼人,带着想要焚烧一切的轰轰烈烈,盛世安没心思去想其中缘由,只怕自己未能向周君戎表明清楚自己的心意。
“哥哥如果是怪物,那我就是哥哥养的小怪物,”盛世安急切地说道,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我不讨厌,哥哥那么特别,我喜欢还来不及,不信哥哥摸摸看,我还硬着……”
他的声音已染上了情欲:“哥哥,我要你。”
他的思绪混沌,欲望如猛虎扑过来,把他摁倒在地,使他无力挣扎。还未等周君戎回答,他便吻上周君戎的唇,带着侵略的狠意。他撬开周君戎的唇,粗鲁地搜刮着一切,显出急不可耐的欲求。周君戎垂着眼,眼下的Yin影如同一只翕动着翅膀的蝴蝶。他任由他的粗鲁。
屋里的熏炉溢出袅袅熏香,如同烟雾般在屋中蔓延,周君戎眨了眨眼,惊动了眼下的蝴蝶,使之惊飞不知去处。他瞧着盛世安,像是看藏匿于雾中的人,他眯着眼,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稍抬起身,留了一句狠话于他耳畔:“你是我的。”
盛世安道:“嗯,我是你的。”他近乎有些意乱情迷。
周君戎分开腿,露出已经情动的密处,以蛊惑般的口吻道:“已经很shi了,进来吧。就进这里。”
盛世安没敢直接Cao进去,他伸手探进去,内壁shi软得不可思议,里头的媚rou带着渴求,紧紧地缠绕吮吸着他探进来的手指。几乎是毫不费力,这早熟的花道就容纳进了三根手指。
手指在里面搅出的水声清晰而又yIn糜,盛世安的恶劣在此刻初见端倪:“哥哥好sao啊,里面都是水。”
周君戎面皮薄,偏了头去,又不能说自己事先上了带有催情功效的膏脂,只能默认这份诽谤。盛世安抽出手指,带出黏连的丝线。盛世安将沾了yIn水的手指伸到周君戎唇边:“哥哥舔一舔。”
周君戎虽然羞耻,却还是张了嘴,含进了他的手指。
他那张姿媚的脸染了薄红,上挑的眼尾带上了红晕,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瞥过来,色情而又情色。
盛世安抽出手指,下身已经胀痛得不行,便扶着他的大腿,直直地Cao进去。
欲望使疼痛降低,周君戎本就是能忍的人,因此只是皱了皱眉头。他对于初次承欢就获得快感这事并不奢求,倘若盛世安的手法太过熟练,他还会为此气到发疯,他享受着盛世安的生涩、莽撞以及懵懂的无知,同时,作为盛世安的长辈、老师,给予他玩弄自己的指导,这种事本身就是于他而言的快感,因此性事上是否能获得快感,他反而并不看中。
何况,那盒膏脂所带有的催情功效,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下身的痒意越发强烈,好像有无数蚂蚁啃噬着他娇嫩的rou道,他忍不住央求道:“再重一点,好痒,好痒……世安,好孩子,再重一点,求你……”
世安是个好孩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少年人的欲望总是热烈如噼啪燃烧的柴火,不燃烧到最后一刻绝不停息,更何况周君戎还为他的情欲添了一把柴火。整个晚上他们两就如同欲火的凤与凰,在交合的烈火中获得新生。床褥shi得一塌糊涂,周君戎跪趴在床上,身后的撞击如海啸般一浪高过一浪,扑打在他的脸上,浇成了他满脸的泪。快感太过频繁而显得有些廉价,周君戎试图往前爬以躲避那蹭蹭堆叠的灭顶极乐,但盛世安按着他的腰把他扯了回来,把他拉进无尽的快感深渊。
直至天亮,这场纵欲的性事才堪堪了结,盛世安的性器虽疲软但还是以可观的形状插在他的rou道里,无时无刻不彰显着他的存在。他埋在周君戎的胸前,含着他被玩弄地肿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