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碰过的身子,今天被自己的爹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尤其是下面那两处小洞,方才爹爹的手指几度徘徊,几乎就要插进去了,林银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母亲因此厌弃他,看见他就心烦,喊他小怪物,又因为害怕生下小怪物的自己被问罪,是以花了一大笔封口费,自己也不敢提起半个字,所以林银也常因此而自卑,但看爹爹的反应,似乎他的身体不是那么令人厌恶,甚至爹爹还很喜欢,这个认知让林银又感动又感激,对于那个多出的部位最近几年给他带来的奇怪的感觉也不那么讨厌了。
这边林员外已经在一排鞭子里挑了一根出来了,顾及着林银今天是初次承欢,他只拿了一根拇指粗细,表面光滑的皮鞭,命令林银面朝竹林跪着,翘起屁股,林员外随手甩了两下鞭子,很满意这个手感。
林银听到那“咻咻”的破空声,却是吓得发抖,想到方才爹爹说要罚的自己几天几夜下不了床的话,更是害怕,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哭声就先泄了出来。
林员外听见他的啜泣声,看着眼前那挺翘的屁股,再也忍不住,实打实的一鞭子“啪!”的落在了臀肉上,发出一声脆响,饱满的臀肉颤了颤,肉眼可见的肿起了一道红痕。
林银在鞭子落下的时候痛呼了一声,哭得更厉害了,连求饶的话都无暇说出口,又是几鞭子下来,林银两只手紧紧拽着身下的毛毯,冷汗混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毯子上,渗进布料里。
此刻林银的耳边只有鞭子咻咻的破空声,和落在臀肉上的脆响声,以及林员外的斥责:“还敢不敢发骚?”
林银一直哭喊着:“不敢了不敢了。”
然而林员外却眼尖的发现他的小嫩芽又慢慢的硬了起来,心想双儿的身体果然敏感无比,然后接着鞭子没有丝毫停歇的一下一下的落在林银红肿的臀肉上,林员外打得准,鞭子只落在两瓣臀肉上,到了后面,林银的哭声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了,身体无力支撑,趴在了毛毯上,林员外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两个软枕将他腰部垫高,接着挥鞭……
如此折磨了小半个时辰,林员外终于尽兴一般的停下了鞭子,此时的林银已经狼狈不堪,额发凌乱的贴在汗湿的额头,眼神涣散,脸色惨白中泛着一点潮红,嘴唇还在颤抖,眼泪无声的从眼眶滑落,身下的毛毯被各种液体浸湿,深色的毛毯上还落着几滴浓精,林银竟是在不断的鞭打中也产生了快感,甚至射了出来。他的臀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肿起的皮肉上布满了交错的鞭痕,红肿的臀瓣好像一碰就要破皮流血。
与林银不同的是,林员外简直是神清气爽,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尽兴的满足过癖好了,心情舒畅的同时,激动的巨根也压不住火了,直愣愣的怼着空气。
“银儿。”林员外来到犹在抽泣的林银面前,林银带着哭腔说到:“爹爹,银儿……再也不敢了……呜……疼……爹爹……不要打银儿了……呜呜……”
林员外见他哭得伤心,莫名有些心疼,哄到:“银儿别怕,爹爹有一种药,只要涂在银儿的小屁股上,银儿就不疼了,而且,银儿真的只感觉到了疼吗?嗯?”
听见爹爹这么说,林银有些愣住了,被爹爹打的时候的确很疼,可是又好像不止是疼……
林员外接着诱哄到:“银儿刚才是不是也觉出了舒服,下面的小东西都硬了,还射了精。”
这下林银是想起来了,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色终于泛起了羞涩的红潮。
“我……我……”林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银儿别怕,爹爹让银儿更快乐好不好?”林员外看着儿子迷茫的眼神,知道小猫快要上钩了,果然,林银眼中满是对自己爹爹的信任和依赖,点了点头,说到:“银儿听爹爹的。”
“真乖。”林员外得意的笑了。
林银的屁股在接受了刚才的一番凌虐后风吹着都疼,林银是不是的痛哼让林员外感到无比愉悦,心想一会儿进入儿子的身体时那两个小洞肯定夹得格外紧,思及此处,肉棒更加兴奋了,硕大的龟头几乎戳到了林银的脸上。
林银惊叹的看着爹爹的巨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大,明明自己的又短又细,颜色也浅淡,不像爹爹是紫黑的颜色。
林员外嗓音低沉,说到:“银儿,含一含爹爹的宝贝。”
林银便红着脸,张开一张粉嫩的小嘴,将龟头含住了半个,小舌无师自通的在龟头上舔舐,林员外舒爽的低吼了一声,忍不住按着林银的头入得更深,肉棒在紧致湿热的口腔里抽插,林银被顶得发出一声声闷哼,炽热的气息喷在同样炽热的肉棒上,脸颊鼓得极大,像是藏食的小松鼠,肉棒在嘴里抽动的越来越快,几乎戳进了喉咙,最后林员外猛的抽出肉棒,柱身几个抽搐,一股一股的精液碰射到了林银潮红的脸蛋上。
林银被射了满脸,喘着粗气,浊白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鼻尖萦绕着男人的气息,脸烫得像要烧起来一般,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今夕何夕。
林员外等不及了,拿来一盒膏药,那膏药呈半透明状,泛着奇异的幽香,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