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像被诺欧大人揍的那样吗?这个念头才在小约翰脑海里转了个圈,就又被他抛掉了,这些人怎么可能有诺欧大人厉害呢!
小约翰直接跃到了擂台上,他对面的是胡巴村的战士长, 一个身材高大、肩膀宽厚、肌rou结实的战士, 他身上穿着厚重的褐色铠甲, 戴着褐色头盔, 手上拿着两柄狭长的弯刀, 目光炯炯有神。
看到小约翰上场, 擂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断, “他是谁?”
“红岩村新近苏醒的孩子吗?”
“红岩村战士长也出事了吗?怎么会派他上场?”
擂台上的两个人却已经开始躬身行礼了。
“约翰, 红岩村。”不同于胡巴村的战士长, 小约翰只穿了身布衣,他取下佩剑,剑身薄如蝉翼, 平常都被他扣在腰上。
“阿布,胡巴村。”
长剑与弯刀相交, 发出铿锵的声音,小约翰上次参加集市的时候只远远的看过各村的战士长交战, 他那个时候境界很低, 根本判断不出比武双方的实力差, 往往有人被打下舞台,他才知道谁是胜者, 所以就像胡巴村的战士长不了解他一样, 对胡巴村战士长的实力他也没有个准确的认知。
极薄的长剑, 轻飘飘的攻击,才交手了二十几个回合, 胡巴村战士长脸上凝重的表情就消散了不少。要不是这场比武的胜负关系到各自村子未来能占据的地盘数量,不相信红岩村真的会派出个初出茅庐的小孩,胡巴村的战士长可能都不会等到二十几个回合才开始急攻。
只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罢了。他甚至自嘲自己刚才太过谨慎了。
胡巴村的战士长右腿横扫小约翰的下盘,被小约翰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他丝毫不急,攻击如同狂风骤雨,越来越快,直到把小约翰逼到擂台的边缘,如果小约翰再往后退,他就会掉下擂台,自然而然就输了。
“他是在逼着那个小孩跟他对攻。”高台上,雪岩村的村长如是对他们的祭祀说。
这场比武的双方虽然来自红岩村、胡巴村,与雪岩村没什么关系,但他们中的胜者会挑战雪岩村的战士长,所以村长对他们的战斗还是很关心的。
刚才的那场战斗他们的战士长消耗不小,如果阿布轻飘飘就胜了,以全盛的状态迎战下一场,雪岩村的村长都会怀疑裘德收了胡巴村的好处,今年是来打假赛的了。
面对胡巴村的战士长的强攻,小约翰像是个木乃伊,行动僵硬,格挡的动作迟缓、笨拙。好几次,他都险而又险的要掉下擂台。
雪岩村的村长对这样的状况很不爽。
在他看来,要不是阿布运气太差,小约翰又时不时有灵光一闪的表现,这场战斗早就结束了。
就是这样,胜负也很快要见分晓了……
胡巴村的战士长又狠狠的对着小约翰的右半边身子劈了下去,小约翰抬起右脚,身体以个诡异的姿势向地上倒下去,可在离地面差不多30度角的时候,他的身体又违反力学的静止住了。
下一刻,他的剑犹如幻影般刺向胡巴村的战士长右臂铠甲的关节处。
那把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玩具的长剑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刺开了胡巴村战士长的铠甲,剑身没有带血,但看清楚了这幕的人都明白,胡巴村战士长这下受伤不轻。
因为他们本质是占星傀儡,血ye里会有星力,他们流血,比普通人流血要严重的多。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那胡巴村的战士长距离再次沉睡也不远了,但就是这样,剑破坏了身体上的符文,星力不能运转周身,这也对阿布接下来的行动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怎么会?”雪岩村的村长喃喃自语。
“他在适应战斗。”白袍年轻祭祀指的自然是小约翰,“刚才那不是一剑,是同时刺出了数十剑。他的速度太快,看起来才像是一剑。战斗已经进入了他的节奏,阿布情况要不好了。”
雪岩村的祭祀没有说错,阿布的状况的确不太好。相对的,小约翰越来越如鱼得水,不同于平常练习时诺欧带给他的巨大压迫,甚至会让他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面对胡巴村的战士长,战斗的时间越长,他越发适应,阿布面对他露出的各种破绽也变得显眼异常。
在这时候,阿布对小约翰来说,不再是个大名鼎鼎的战士长,他更像是个纸做的老虎,徒有其表。
又一次,小约翰的剑击中了胡巴村战士长的小腿。
阿布只觉得股排山倒海的大力袭来,他就重心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小约翰的剑就指向了他的脖颈。
虽然那里还有护喉甲保护,但看小约翰刚才轻而易举破掉了他的防具,胡巴村的战士长可不敢相信这片薄薄的护喉甲真的能保护他。
好在这个糟糕的决定不用他自己下。
很快高台上就传来了胡巴村的祭祀的话,“这局我们认输。”
这次,这位娇小的女性祭祀收起了她参加集市以来一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