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
徐诣的吻逐渐落在她颈侧,温锦柔面无表情的承受,看着天花板轻柔问:“那,阿诣爱我吗?”
徐诣低声哂笑:“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
“我想听你说。”温锦柔拉着他衣服撒娇。
“爱你。”
“我爱你。”
他笑得有些无奈,却也温宠,托着她的头将她温柔抱入怀,在温锦柔耳边低声重复:“初初,我爱你。”
温锦柔露出真切的笑容。
徐诣有些怔愣,从前她的笑是温软,是娇怯,是欲说还休,现在这个笑却如罂粟带着难以名状的致命吸引力。
他也的确沦陷进去了。
这一晚是从未有过的蚀骨入髓。
可他到入睡之前也没有听到那句从前很容易就听到的“阿诣,我爱你。”
某种潜意识里,徐诣觉得自己仿佛正在坠崖,在坠入深渊,甚至正在落入地狱,可他意识渐渐涣散,终究还是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时,温锦柔还睡在旁边,他松了一口气,果然都是噩梦。
男人在她额头落下早安吻,依旧给她留下一张便利贴,轻手轻脚穿上衣服出卧室。
他离开后,温锦柔睁开眼,侧头拿过便利贴,上面写着:[睡醒给我打电话,乖乖在家等我。]
真是抱歉啊徐诣。
这一次,她不会乖乖听话了。
之后几天,徐诣都很忙碌,却仍旧百忙之中抽空给温锦柔打电话,询问她每天做什么。
公司在忙项目,她去公司他也并不能陪她,也不忍心让她独自无聊的呆一天,只让她留在家里。
温锦柔最近胃口不好,吴嫂念叨过好几次,除此之外,徐诣十有**打电话过来,她都在睡觉,似乎比往常更嗜睡。
他有些担忧,准备回家看看,正好接到吴嫂打来的电话,她惊慌失措的在电话里说:“先生,你快回来看看吧!”
徐诣甚至没耐心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按耐着莫名的心乱立即离开公司。
到家打开门,吴嫂立即走过来:“先生,你快去卧室看看。”
徐诣以为温锦柔出事,步伐紊乱的冲进卧室。
里面一团乱,他送给她的礼物被毁得七七八八,她收藏起来的那一匣子便利贴都被烧成灰烬,他们的婚戒被锤子敲得歪七扭八,她的婚纱也被剪成一块一块的碎片。
桌上有她字迹写下的一张便利贴,是她留给他的第一张便利贴,写着:[徐诣,永生不见。]
徐诣厉声:“谁干的!”
“初初呢?”
“谁进来过?”
他嗓音无比嘶哑恐慌,抖着手拿着这张便利贴,逃避似的不愿多看一眼,心里虽然有一个可能在疯狂滋长,但他不信,不信她会这么狠心。
吴嫂连忙摇头:“没人进来过,这几天只有我和小姐在家,今天早上小姐出去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刚刚我收到这条信息。”
吴嫂把自己手机的短信拿出来,徐诣看上面的信息,是温锦柔的电话发来的,说:[吴嫂,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要走了,再见。]
徐诣立即给她打电话,电话拨过去竟然已经是空号。
他大脑一片空白,突然而至的压抑窒息感席卷心脏,叫他呼吸急促,抖着手慌忙拉松领带。
昔日温情,处处都有他们回忆的卧室被毁成眼前这番杂乱的景象。
她留下的这张便利贴和这条短信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永生不见?
到底意味着什么?
徐诣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以为是温锦柔打来的,并没有看清是什么电话号码,接起来便急声问:“初初,你在哪里?”
那边杨总助愣了一下,说:“徐总,项目出问题了,我们需要您召开紧急会议处理风险,各股东已经在会议室等你了。”
徐诣拿下手机发愣。
吴嫂在旁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接下来这件事。
想了想,还是觉得先生有权利知道,她拿出一支验孕棒,“先生,这是我在小姐的洗手间找到的。”
徐诣僵硬的垂眸,看到验孕棒上面的检验结果时,血ye仿佛都快要凝固。
吴嫂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小姐怀孕了,但是她消失了。”
在今日之前徐诣从未体验过心痛是什么感觉,却在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虽生犹死,痛彻心扉。
桌上有她字迹写下的一张便利贴,是她留给他的第一张便利贴,写着:[徐诣,永生不见。]
徐诣厉声:“谁干的!”
“初初呢?”
“谁进来过?”
他嗓音无比嘶哑恐慌,抖着手拿着这张便利贴,逃避似的不愿多看一眼,心里虽然有一个可能在疯狂滋长,但他不信,不信她会这么狠心。
吴嫂连忙摇头:“没人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