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肥臀,实在叫人看得眼馋。
我的大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悄悄坐到她身后的卧铺上,试探性地伸手揽住了她柔软的细腰。
“不要……”
魏贞挣扎了一下,不过并不坚决。
我知道有戏了,一把将她抱了过来。
魏贞一屁股坐在我的胯上,柔软的臀肉压得我鸡巴硬邦邦的。
现在我对她的心理有了十足把握——她在世界上只有我一个靠山,从今以后,她永远属于我了。
我放下心,开始享用美肉大餐。
我熟练地掀起魏贞的毛线衣,两枚被黑色胸罩包裹的巨大肉弹跳了出来。
我笑道:“魏姐,胸罩穿这么紧,不怕气闷啊?以后不准带了。”
说着解开胸罩扣子,硕大无朋的香乳“碰”
地弹了出来。
我掂起正在丝丝冒奶的乳峰,入手竟然有些发烫,散发着勾魂的乳香。
我爱不释手地揉搓起她弹性惊人的乳肉,熟褐色的乳头喷出阵阵奶雨。
魏贞被我揉的上气不接下气,丰满成熟的身子热了起来。
我的鸡巴也硬的难受。
我让魏贞抬起巨臀,把弹力裤脱下。
魏贞顺从抬臀脱裤,露出一座宏伟的雪肉臀山,里面竟然穿了一条丁字裤。
我打开裤子拉链,魏贞拨开丁字裤,把骚穴对准我的大鸡巴,一屁股坐了上去。
“哦”
“啊”
一声虎吼和一声莺啼同时响起,久旱逢甘霖,干柴碰烈火,那种甘美,那种和谐,真是酥到了人骨头里。
包厢的隔音不好,魏贞怕被人听到她的呻吟,用手掩住了小嘴。
看到美肉少妇害羞的样子,我干得更起劲了,硬邦邦的腹肌打在软绵绵的臀肉上,发出“啪啪”
肉响。
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操,魏贞的骚屄敏感到了极点,完全不堪挞伐,不一会儿,我只感到鸡巴被狠狠一卷,热汁当头浇下,魏贞上下套弄的巨臀一停,竟然已泄了身子。
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接下来我把这头骚蹄浪母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操弄。
魏贞被我操得高潮迭起,身子泄了又泄,屄肿了换屁眼干,屁眼肿了换屄干,我干的饿了,就叫了盒饭来,吃的时候魏贞跪在我的胯间,夹着一屄一屁眼的精液,用哺乳期的大骚奶给我打奶炮。
吃饱了又有精力,继续干她的大屁股。
绿皮车走得很慢,我和魏贞没日没夜地做爱,包厢里到处都是精液、尿液、淫液和奶水。
三天后车到了县城,魏贞下车时连路都走不稳了。
我塞给乘务员50块钱,作为她的额外清扫费。
绿皮火车上很多民工挤在硬座上,看到我带着魏贞这个肥乳骚臀的尤物,纷纷议论:“妈了个逼的,有钱人就是好啊。”
“那么肥的大屁股给我骑一骑,我宁愿少活十年。”
“那小婊子,看得老子鸡巴都硬喽!”
在火车站口,停了一辆黑色奥迪,开车的小伙子见我们出来了,迎上来给我们提行李。
小伙子叫小陈。
原来,县里早就听说过我的名声,知道我和邻省省级大佬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县长派了司机来接我们。
我们上了车,小陈一路和我们聊,说今天晚上,有个迎接我的宴会。
小陈也知道魏贞是原来县长的儿媳妇,听他说我才知道,魏贞的公婆家搬到了魏贞父母家所在的边远乡镇,小陈虽然没说原因,但很明显,就是家道败落、生意破产,所以迁到了边缘的地方。
车开到了招待所,服务员问我开几间房,魏贞脸一红,我说开两间。
毕竟我和魏贞没有公开关系。
放下行李,魏贞说:“徐总,晚上……晚上我就不去了。”
我知道魏贞是怕尴尬,便说:“也好。”
忽然促狭一笑,捏了一把她的乳峰,笑道:“记得洗好屁股等我。”
魏贞俏脸通红,扭腰走了。
晚上的宴会很盛大,县长和县政府的几个部门领导、当地的龙头企业家都出席了。
这个县是山区,所以经济一向比较落后,县里把我看成天降贵人,希望我能带来投资,所以对我殷勤备至。
一杯杯茅台配着一套套马屁,让我有些熏熏然。
宴会后,小陈开车送我回了招待所。
我醉醺醺地敲响了魏贞的门。
魏贞打开门,见我满身酒气,像个温驯的小妻子一样给我脱了衣服。
等她跪下来脱好我的裤子,我一把按住美肉熟母的头,把鸡巴塞进她的小嘴,放开尿关,今天喝的酒成了尿,撒在她嘴里。
当晚我在魏贞屁眼里干了一炮,抱着熟母的一身美肉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小陈接我们去魏贞公婆家。
一路上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