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侧躺在床边,一只手压在身下,一只手贴着床面,手掌握成拳头,露在被子外面,灯光打上去,皮肤仿佛是莹透的,可以看到里面青色的脉络。
她睡着了,睡得很熟,小嘴微微张着,鼻子的弧度很可爱。
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绸质睡袍站在床边,简单的居家装扮掩盖不了他出众的气质,他静静看着面前的场景,眼眸低垂。
他深色的瞳孔里映着女孩的半身像,没有人知道他的视线其实集中在女孩粉色的唇瓣上,它像某个私密的部位,部件却更为复杂,里面藏着一根让人欲罢不能的小舌头,同时还有尖利的牙齿,前者销魂,后者可断魂。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在飞速扩散,它圈住床上的女孩,捆了一圈又一圈,女孩毫无知觉,睡在令人安心的香味中。
男人走了两步,来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女孩的灰色纯棉睡衣露出来,贴身的料子,她有没有在里面穿小背心一眼就看得出来,微微起伏的胸口只有圆润的弧线,凸出的ru头被藏起来了。
男人的动作变急了,睡衣被往上扯,连同小背心,几下扯到锁骨处,绵软的ru房露出来,它被手臂挤压,被布料堆挤,两团贴在一起,挤出雪白的深沟。
男人松手看着这一幕,好像已经恢复冷静,在他的注视下,粉色的ru头慢慢收缩挺立,ru晕也一同变小,点缀在雪白的ru房上,画龙点睛一般,男人的呼吸渐渐变重,睡袍里有什么探了出来,笠状的,rou红色,巨大饱满,坚挺高昂。
这是男人的性器官。
黑色不再冷清,男人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邪恶色彩,那根东西翘起来,对着睡着的女孩,慢慢膨胀,直至经络鼓起,不见多余的包皮。
性器的长度和生殖能力挂钩,它决定了Alpha能不能插进Omega的生殖腔里捣弄,射Jing,让Omega怀孕,而快乐是其次的,这是生殖学的说法。但如果不考虑繁衍,性交的行为是为了快乐,拥有一根粗长的Yinjing同样是原始人类寻找另一半必要的参考条件,在这个基础上搞花样,轻而易举就能让Omega心悦诚服。
毫无疑问面前的男人拥有强大的生殖能力,这根性器无论粗度、长度还是硬度,都是拔尖的,但是这么一根羡煞旁人的东西没有插入女孩的Yin道,它落在了饱满的ru房上,打nai炮一般,在ru房上戳弄。
柔软的ru房被戳得凹陷,坚硬的ru头被顶进rurou里,大gui头在手指的指挥下欺负白嫩的ru房,指哪戳哪,软绵绵的ru房不会反抗,任人亵玩还是会马上恢复原状。
这个画面的视觉冲击力很强,于男人而言却只是开胃小菜,等男人戳够了,女孩的身体被放平,男人一步跨上床,伏在女孩身上,强劲的四肢撑住高大的身躯,巨大的Yin影笼罩雪白的躯体,男人头一低,吻住女孩微张的嘴。
他在侵略,在掠夺,透明的口腔黏ye被勾出来,在灯光下仿若银丝,藕断丝连,女孩唔唔闷叫,掐住男人的手臂,却不会醒,她梦魇了。
shi黏的吻蔓延到纤细的脖颈,来到浑圆的ru房,它被大手捏得凸起,粉色的ru晕被一口含住,啧啧作响,男人在用力吸着ru头,好像能吸出汁来。
奇怪的是女孩不叫了,她任凭两个ru头被嘬得shishi红红,和男人十指交握,睡得安稳。
男人的吻继续往下,在子宫的位置停留,一改狠厉,轻柔地吮。女孩的睡裤在这个过程中被慢慢往下拨,血腥味冒了出来,男人的脑袋往下,隔着厚厚的卫生棉深深吸了一口气,变态到无以复加,然后他抬起女孩的腿,舔腿根的连接处。
他还是尝得到血,肥嫩的Yin阜上沾了血渍,他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舔,没舔到关键部位也满足。
女孩被舔得浑身shi黏,全是男人的味道,男人的Yinjing暴胀,硬得像铁,他这才起身,回到胸腹处。
黑色睡袍被脱掉了,男人的躯体完整暴露在灯光下,宽肩窄腰,四肢修长,肌rou规律地排列在骨骼外,性感又有力。
大手轻易拢住ru房,形成深沟,青筋暴起的Yinjing插进沟里,还不够装,露出一小截,但男人不嫌弃,他深知这样来之不易。
他开始抽动,动作不快,却有异样的快感,明明都是rou,质感不同的rou,怎么摩擦起来会这样?
无声中男人畅快地喘息,他的大拇指玩着ru头,同时一心二用,保持抽插的频率,心里还在呼唤:
叫啊,宝贝,叫啊!
和往日比起来,他总觉得差了点味道,少了女孩的诚服和呻yin,玩起来不痛快。
他的宝贝不乖了,不乖就要罚,狠狠地罚!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重,女孩仿佛睡美人,身上动静那么大,怎么也弄不醒她,雪白的ru房被磨红了,边缘还有几个指印,也不知道疼不疼。
男人没有疼惜,他又把主意打到了女孩脸上。
他松开ru房,膝盖往前挪了一步,握着Yinjing在女孩嘴上蹭。
想不想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