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涌入鼻息,让s舌尖从睾丸的底部一路向上爬去,沿着男人笔直坚挺的性器,如同朝圣者般虔诚地崇拜爬上这座高塔强烈的顶端。
面对凯尔希的热情似火,男人却不为所动。凯尔希更加卖力地侍奉着他雄伟的性器,将那对硕大的睾丸吸进口中,用s舌头搅拌着,口腔中发出噗噜噗噜的水声。
男人拉起了凯尔希,凯尔希被按住双手顶在墙上,她的眼中满溢着渴望,渴求着男人,如同解剖台上的兔子,任人宰割。
蕾丝内裤被粗暴地扯下掉落脚踝。男人有力的胳膊抬起凯尔希的一条大腿,凯尔希也配合地弯曲大腿缠绕上男人粗壮的腰部。
“哈、哈……”
彼此呼出热烈的气息搅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即将完成合二为一的最后一个步骤。
凯尔希焦急地等待着男人套好那一层薄薄的橡胶。然而男人不仅戴好了安全套,还把沾着淫液的内裤硬塞进凯尔希的口腔。
还没来得及提出抗议,男人鼓足腰部的肌肉向前用力一顶,阳具撞进了凯尔希爱液漫溢的蜜穴,抬腿式的体位一到肉棒一步到底,阴道里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凯尔希哼了一声,顿时头晕目眩。他们的下体紧密地结合为一体,这根阳具还在她的体内膨胀,毫不留情地撞上自己淫乱的子宫。
男人有力地抽插,阴道里的性器猛然被抽出,然后突然填满进来,理智早已破碎成一地的烂玻璃,声带不受控制地发出淫乱的叫床声,被塞住嘴的凯尔希只能呜呜乱叫,大腿紧紧勾住男人腰臀,迫切地把男人的肉棒更加深入地压进自己的腔内。
男人把凯尔希拉到床边,用他有力地大腿撑起凯尔希,正对一面镜子,在镜中欣赏着凯尔希淫乱不堪的模样。
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凯尔希医生如今全然是一个淫乱的尤物,如同盛放的渴求授粉的娇花,掀开所有伪装全然沉浸于性爱的狂欢。眼珠被干的几乎快要翻过去,湿漉漉的浅绿色蕾丝内裤塞在嘴里,津液泄出嘴角溅落胸前,乳房随着男人腰部的节奏摇摆,两腿被撑开,股间吞吐着一根粗撞的阳具,阳具之下一对膨胀的睾丸也随着颤动。
绝顶如此令人着迷,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搅动着五脏六腑都在狂欢,身体仿佛被彻底打开,凯尔希的裸体如同被烈酒洗濯过,拼命地放射着火辣辣的雌性素。
子宫和阴道有规律的收缩扩张,腰胯无法控制地抽动着,大脑空白,那一股无法忍耐的水流,向着半空猛然喷射而去,伴随一声让凯尔希自己都吓一跳的欢叫,如同髓液抽干,断线木偶般脱力瘫倒在男人厚实的怀抱中。
“死了……我要死掉了……”
短暂的间歇,然而男人丝毫没有满足的意思。他把凯尔希放到床边,从身后抬起凯尔希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做着插入前的最后固定准备。
凯尔希突然有种被押上处刑台的恐惧感,本能驱使她想要逃开,却被男人一把拽回,噗嗤一声水声四溅,男人顿时粗暴地填满了她的全部。从子宫直冲大脑酥麻的快感仿佛将脊髓烧断,她全身的如同短路的机械般瞬间崩溃,她变成一头雌兽,除了迎合体内这根横冲直撞的性器再无其他意识可言。
“啪!”
男人的巴掌拍在凯尔希的屁股上,凯尔希随即回应以顺从的欢叫。
男人仿佛拥有无尽的体力和性欲,一个接一个体位把凯尔希干得欲仙欲死。
四个特大号安全套被射的满满,最后一次射精是凯尔希的口中。当灼热的精液射进凯尔希的喉咙,几近窒息的凯尔希被呛得死去活来,但却把那跳动着的肉根死死夹在唇间,不肯让一滴男人的精华从自己嘴里泄出。
目光空洞的凯尔希栽倒在床,如同男人丢在她身边湿漉漉的避孕套一样瘫软无力。
……我突然醒了。
红就睡在我的身边,半夜醒来,猛然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如今,德克萨斯看了我总是要绕路走,拉普兰德见了我腿直哆嗦,打4-4时我往基地门口一站,本来已经逃过无数水流和铁拳偷偷遛过来的弑君者,愣是吓得自己跳崖了。
每当看到红兴致勃勃地摇着尾巴往床上一趴,我就瞬间头大。几天过去,红的发情小穴非但没有消红消肿,胃口反而是越来越大了。当我累到在床上,以套套用光为理由要求休战的时候,她耸耸鼻子,翻出被我藏在床垫下的一整条安全套,伶俐地爬过来帮我换上,缠着我吵着再来一发。
一番折腾好容易活过了今天的性处理,心满意足的红睡在我身边,软软地打着的呼噜。而我摸着酸痛的腰部,盘算着怎么找可露希尔开口,卖我个按摩棒赶紧送给她。
然而这次起夜,让我意识到还有更加恐怖的事情。
是凯尔希!凯尔希正站在床前!
“凯尔希,我……”
我的神态像是猪仔半夜醒来突然发现一个持刀的大汉站在猪圈外,然而凯尔希却竟然莞尔一笑,用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让我不要惊动热睡的红。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