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的池塘内,二女虽然被不同虐待着,却露出了宛如高傲的神情。
一步、两步,脚下的刺痛似乎割肉饲鹰,身边的恶臭宛如莲生浊水;在这种折磨下二女那诱人的娇躯在移动间不仅没有显得痛苦淫荡,反而渐渐露出了虔诚的膜拜,那是对主人地信仰与供奉,那是洗涤内心后的渴望与执着,每一步似乎都是主人对自己的考验,每一步都是将心供奉在自己主人供桌前的那最虔诚的祭拜。
下一步,二女迈入了下一个隔断内,只一步踏出柳妃的表情就猛地一变,双眉立刻蹙了起来,这个水里有东西,透明的入水让人无法察觉,细如发丝随着水波摇曳,但是当贴到身上的时候赫然带给那肌肤一种灼热的刺痛感,这是箱水母的触须,还好不知道怎么研究的这些触须的毒性下降了很多,虽然依然带给她一种剧烈的灼烧感,但是并没有那么严重的危害。
踏入下一个隔断中的杨芸在那已经变成稀释的粪水中呼吸着那随着她移动间不断从池底搅动出来的恶臭,向前走了两步看到杨芸身子顿住了脸上露出了几分狰狞,嘴角溢出一抹挑衅的笑容纤细的玉指轻轻的在那粪水中占了一下,然后随着手指轻轻的扬起点在了自己的心口位置。
一瞬间那原本光洁无暇的上半身宛如被玷污一般染上了一个淫秽污浊的痕迹,而杨芸眼中的虔诚却越发浓郁,上半身那白嫩的肌肤似乎也因为这个动作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脚下不停地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母蛆。”柳妃口中低吟了一声,那痛苦的表情慢慢的随着嘴角微微勾勒出的弧度化成了种炽烈的狂野,同样毫不犹豫的朝着前面走去,偶尔再次被那些看不到的触须擦到,感受着那宛如灼烧的刺痛,柳妃身体微微颤抖几下嘴角的张扬却越发肆意。
彼此面对面走到一个转折然后开始背向前进,当身子再次转过来面对面时,二女再次互相比了个大拇指,然后一步踏前。
粪便慢慢变得粘稠,上面又加上了各种呕吐物,行走在其中一股股似乎足以让普通人窒息的恶臭已经让杨芸的秀眉微微蹙了起来,可是微微眯着的眼底那虔诚却越发浓郁,原本沉在肚脐上的双手已经提到了双乳之下,脚步愈发显得优雅而娴静,便如同苦海中的慈航,隐约间让人感到有霞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似乎行走在着浊世只为了净化着无尽的污浊,眼底带着怜惜与悲悯。
痛苦也在慢慢的加剧着,越发密集的碎玻璃,随时碰到触须,甚至水中竟然又滴上了某种刺激皮肤强化痛觉的东西让柳妃感到每时每刻都感受到了一种刺痛,不过柳妃嘴角那笑意自从绽放后,便越发凝聚着炽烈的张狂肆意,直接伸手将水中那带个她灼烧刺痛的触须抓了起来然后宛如丝带一样越过那光滑的脊背缠绕在了两臂弯上,就宛如坠炼狱中的天使,自带神圣的光辉,似乎漫步在魔火内只为了锤炼那圣洁的羽翼,眼中含着讥讽与不屑。
下一刻,杨芸踏入了另一个隔断内,那股恶臭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并不能增加了,可是密密麻麻的蛆虫却在她的身上爬行蠕动着,不仅仅是从粪便里爬到了她那雪白中微微泛着红晕的身上,甚至她感觉那在她看不到的粪便里面,有着一条条的蛆虫沿着她的大腿挤进了她的骚屄与屁眼中,然后在里面的嫩肉与褶皱中蠕动着,让她情不自禁的眉头紧紧地一蹙,口中发出一声低吟。
柳妃见状那前一刻还竖直的大拇指直接一转指向了地面,然后然后嘴角的笑容似乎越发肆意,完全不顾自己的双脚上被划开了一道道口子不断地有鲜血溶入水中,就那么朝着前面走去。
“杂种。”杨芸口中吐出这个词后,索性双手向后一探赫然在身后做了一个拜佛的手势,然后神情中带着荡漾的春情与沉凝的虔诚信仰,朝着前面坚定地走去。
很快,二女又踏入了下一个隔断中,然后几步后杨芸便因为这斜向下的沟渠本那恶习的粪便直接淹没到了下巴位置,甚至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偶尔那些粪便会没过她的嘴唇与鼻尖,那污秽的粪便呕吐物中密密麻麻的蛆虫甚至直接爬到了她的脸上,而她的脚步只是微微一顿,便再次不紧不慢的走着;另一边的柳妃自然没有比她更好,一步踏出前面赫然是没过了头顶的水深,水里面不知道掺杂了什么东西让她脚底的伤口与身上灼烧感成倍的增加着,然后柳妃便在这种剧烈的痛苦下向前游动,只是游了一小段水面赫然又被完全封死了,看样子如果不在氧气消耗完之前,她就会溺毙在这里。
好容易二女终于走过了这个隔断,再向前一步,柳妃前面是干净的清水里面似乎还有着某种疗伤与修复的药物,让柳妃因为痛苦与失血而微微虚弱的身体都似乎缓解了不少。
而杨芸那边则是不断循环的带着清洗剂与芳香剂的水流,将杨芸身体的污秽与那些蛆虫不断地清洗掉了。
至于那往骚屄与屁眼里面钻的蛆虫自然只是因为它们在杨芸骚屄与屁眼那里蠕动让杨芸产生的错觉,杨芸的身体虽然被调教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在没被调教时还是很紧的,那些蛆虫不可能挤得进去。
再次从水中出来,二女似乎完全恢复了正常,就连柳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