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ru儿无意识做吞咽动作。
佟姨娘伸手拔出自己的ru头,竟发出那“啵儿”
的一声。顿时又羞又愤,转身背对余绣,拢住刚刚被含住的ru儿。想起余绣刚刚这般那般,忍不住夹了夹腿,想着想着,也沉入梦乡。
这夜,才终归平静。
第五章
天光大亮,足以看清屋内榻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佟姨娘睁眼便看见这幅光景,愣了片刻。又见胸前点点淤青,清洗下身便可,为何这双ru还要用嘴...用嘴吸吮...像婴儿吃nai般。
她常处深闺之中,又是被强娶过来。未与男子亲热过,家里人也不曾教导。那两个陪嫁丫鬟才黄发小儿样,刚买来就随她嫁过来了。
佟姨娘对男女之事并不知晓。
事态这般发展,究竟该如何是好?
一番沉思,佟姨娘皱了皱眉,抬腿一踢。
于修朦胧之中摔下床榻,滚在脚榻上。
看于修终于清醒了,佟姨娘扯过薄被掩住身子,端了姿态,问道:“我为何这般模样,你又为何在我床上?”
于修揉揉摔疼的尾椎骨,退后俯身跪趴在地上,回到:“回姨娘,昨晚您梦里一直说热,奴婢在外间听到便过来替您摇扇。这衣衫是您梦里喊热自己脱的,后来太困奴婢就趴在脚榻上睡着了,再后来,就记不清了。”
于修说完,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点赞。
“可真是这样?”佟姨娘心里疑惑,觉得昨晚余绣是帮她清理,虽是用嘴...竟还把那脏东西吞了进去。想到此,耳尖一红。
但还是疑惑她为何不将实情告知:“那我这胸间淤青是怎么回事?”
佟姨娘掀开被子,将胸前一片露给她看。
于修抬头一看,确实惊骇,佟姨娘皮肤本是白皙,更显得这胸前一片淤青可怖。
可怜佟姨娘,于修这厮二十多年第一次开荤,虽不是料想的那样,但情欲也如堤坝泄洪般难以遏制,下手更没个轻重。
“确是这样。”于修不禁提高了音量,以证明话语的真实性。“昨儿夜里姨娘梦呓,说胸前难受。”
于修顿了顿,接着编到:“奴婢想着嬷嬷说,女子胸前胀痛,多是因经脉堵着不通。
奴婢怕这个原因害姨娘不舒服,就擅自做主用了嬷嬷教的方法,求姨娘责罚。”
“若真是这个原因,为何不早说?”佟姨娘心想,却又道:“罢了,服侍我起身,”不想与他计较,淤青看着严重,实则没什么痛感。
于修拿了衣服上前,看到佟姨娘双ru之上的一片淤青,也便收敛了小心思,并没有趁机动手动脚。
端水服侍佟姨娘洗漱,最后还是败在了梳头这步,终是由佟姨娘自己动手,挽的妇人髻。却也没赏于修巴掌了。
天热人乏,府里并没有差人送来什么冰块,老爷据说还没起得来床。
佟姨娘天天无所事事,搬了凉椅在院里树下,跷着腿哼着曲,看着似乎对老爷的宠爱也不甚在意。
于修蹲坐在一边打着扇,天天趁着清洗和疏通脉络的理由,吃尽了豆腐。佟姨娘想着拒绝,也不用天天如此吧。却被于修一脸诚恳地劝说道,为了健康着想,不容拒绝。
生活平淡可乐,一切相安无事。
于修愈发大胆,清静无声的夜晚,直接点了灯,让佟姨娘赤裸躺在床上,对她上下其手。美其名曰,全身按摩。
第六章
又是一天,于修埋头在佟姨娘胸前劳作,手放在佟姨娘腿间,张弛有度。
忽然心里涌出一股悲伤的情绪,理出源头,不住地感慨:我的大宝贝啊!你去了哪儿!
想到这,于修收回手,起身坐在榻上,忍不住想要为痛失兄弟而落泪。
佟姨娘感觉到身上一轻,欢愉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一样难受。
睁开眼疑惑地看向于修,于修也一瞬不瞬盯着她,一脸凝重。
“可是出了什么事?”佟姨娘坐起身,不自在地抬手遮了遮胸前。
。
于修看了一眼佟姨娘的手,转而又注视着佟姨娘的眼睛,回答她:“并未出什么事。”接着又道,“姨娘是主子,奴婢伺候姨娘是琉散伍似捌霖玖似霖应该的。”
于修坐直了身体,放慢语速显得自己更加诚恳:“奴婢听说还有一法子,可使容颜不老,姨娘可想一试?”
佟姨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好奇,问他:“什么法子?”
“我说的这个法子,姨娘切莫外传,并且按照我说的做,可以吗?”
“唔,”佟姨娘犹豫,“什么法子你说来听听看,可靠谱?”
“此法子可不可行试试便知,做容易,说出来难。姨娘姑且信我,将它一试。”于修说完,拉住佟姨娘的手捏了捏,试图将这种信任传达给她。
“嗯,那好吧。我说不行的时候就要停...唔...”
佟姨娘话还没说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