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逼她发出黄鹂一般的yin唱,让电话那头的亲爹好好问一问她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
你娶的小妻子正让你的亲儿子舔着bi!
骆希察觉到高子默的异常。
她第一次觉得这件事根本不受她控制,高子默的胆子到底有多大?他又是用了多少层面具才将这些胆大妄为严实掩藏了起来?
她想过要不先按下挂断?把高子默赶出房间,再给高书文打回去,就说自己不小心按错了。
她想过干脆现在就把镜头调到后置,让高书文看看他亲儿子正在做的事情,最好让高书文气到心脏病发,这样她也能提前结束这趟报复。
可都不行,她只能扯起嘴角,用密集的话语,用越来越快的语速,来遮盖住下身偶尔会冒出的水声。
而这样极度紧绷、灵rou分离的情况下,身体里的快感正坐着过山车一圈圈绕着,猛地俯冲,又飞速爬升。
大腿酸麻得快没了知觉,一直高速运转的大脑也逐渐被刺眼白光占据。
她和高书文的“汇报”快接近尾声,骆希连晚上吃的水果是晴王葡萄都说出来,已经没有家常可以聊了。
高chao的时候一定忍不住会哆嗦身体,她已经决定了快感一登顶就立马挂断电话。
而这时,屏幕里的高书文将ipad放至一边,抬手捏了捏眉心。
“好,那现在干点正事吧。”
高书文撩起眼帘,冷下来的黑眸是骆希熟悉的模样。
盘旋在空中紧紧锁住猎物的秃鹫,准备随时俯冲叼住兔子脆弱的脖颈,坚硬的带钩的喙可以轻易将它的胸膛破开,扯出还在跳动的心脏。
一口吞下。
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通过扩音公放在偌大房间里回荡。
很Jing短,却直接击打着正行苟且之事的两人的神经。
“骆希,现在自慰给我看。”高书文缓缓说道。
————作者的废话————
我那时候怎么会有在微博连载这一篇的想法呢?
是不怕炸号吗?是谁给我的勇气?(认真问天问自己
第十六根骨头 银屏灯(二更)
高子默的动作停了下来。
鼻尖和下巴挂着的水来不及擦拭,他抬起头看僵住了笑容的骆希,稍微睁大的狭长黑眸里有复雜的情绪。
骆希不是第一次在高书文面前做这档事,但在高子默面前,就是第一次了。
熊熊欲火被倒入一桶满满的冰块,那快燃尽世间万物的火焰瞬间被浇熄。
她很快从混乱的状态理出需要先完成的事项。
就算和高子默在床上厮混到翻天覆地,但骆希还是时刻记得,自己的目的。
抛下梦想、未来、尊严,走进这龙潭虎xue的目的。
高子默一时愣得松了劲,骆希也得以喘口气。
本还在床单上颤巍巍绷紧的白玉脚趾,轻轻一抬,往高子默右肩膀一踩,将他推直身,将他推回到灯光没有照到的昏暗里。
少年僵直了身躯,蹙起的眉毛快能拧出一场暴雨,胸廓上下起伏,上下牙齿咬得咯吱响。
Yin暗不明的长眸死死盯住慢慢改成跪坐姿势的女人。
胸腔里装了大摆锤,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疼痛难忍。
该死的是,胯下那物是最痛的,胀得就要血管爆炸。
得亏有高子默刚才的撩拨,骆希这会儿不用假装都能脸上染上绯红,鸦睫扑闪,起雾的黑眸挂起情欲。
她咬了咬唇,点头应承高书文,略微羞涩地问了一句:“你现在那边没有别人吧?”
“嗯。”
高书文的手机架在书桌上,Cao控着轮椅往后退了一些,放松了肩背往椅背靠,刚硬的轮廓线点缀上窗外或红或金的万家灯光。
对着耳机话筒问:“还是你想让你的高中同学,还是护工,听听你是怎么yIn叫的?”
骆希赶紧摇头,嗔道:“不要啊,只让你一个人听……”
她开始移动手机,视线也终于能离开镜头,只留声音让高书文听见。
心率反而开始降了下来,她阖上眼皮平复情绪。
再睁开时,她和已经退下床、此时站在床尾隐进黑暗里的少年,平静对视。
空气像在冰窟里烧起了火堆,红木雕花床、昏暗天花、金线窗帘,整个房间都要被窜天高的火苗舔过,滴滴答答渗出水,落在房间里一明一暗的两人身上。
高子默脑内嗡嗡响,好似飞舞着许多的蜜蜂,薄翅高频率地震动,鼓噪叫嚣着要冲出去采那床上野蛮生长的白百合,要钻进她花苞里,舔那在月光下流淌而出的花蜜。
即便那蜜带毒。
骆希跪坐着,不动声色地将shi淋淋的Yin户在床单上磨蹭,需要将高子默的口津和自己的体ye蹭干。
总不能还没摸自己,就shi得一塌糊涂啊。
手机往下拿低一些,只照住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