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大门很高,门外重兵把守,推开铁门的力气都足以证明这个大门的重量,压抑的感觉扑面而来。
有狱警带她去找人,蔡雨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牛仔裤,手中提着水果,跟在后面走的极快,周围四处都是围栏,上面还有电击网,隔着一堵墙,她能听到里面的犯人在跑步喊口令的声音。
整齐划一,却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来到防弹玻璃前坐下,她静静的等待着人出来。
然而出来见她的人,是妈妈,比起两个月前憔悴了好多,头发剪短到肩膀,眼下是遮不住的疲倦,眼角挤着皱纹冲她笑,解开了手腕上的手铐,蔡雨哭了出来,颤颤巍巍的手拿起面前的电话。
妈妈。
两边的人各站着一名狱警,蔡枝清朝她安慰。别哭宝宝,妈妈在这里没事的,没有人会欺负妈妈。
她仓促的用胳膊擦着眼泪,呜你们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不信,你们根本不可能会做出那种违法的事。
蔡枝清笑的很无力,宝宝相信我们就对了,不用担心,这件事只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你黎叔叔会帮我们的,他在帮我们找证据,过不了多久就会提起诉讼,相信妈妈,今年过年我们就能团聚了。
真的吗?蔡雨吸着鼻子,我,我以为是他陷害你们入狱的,是他跟你们的合作,才导致这个结果。
不是的宝宝,你黎叔叔人很好,一定要好好听他的话,知道吗?等我们出去了,也要好好的报答他。
卡在喉咙里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爸妈这么信任他,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却在利用这个身份侵犯她。
蔡雨好委屈,可是不能说,他们在监狱里面除了担心还是担心,根本做不了什么,万一不能出来怎么办,这一切还都要求得黎延之的帮助。
嗯我知道了,妈妈别担心,我会好好听叔叔的话。
她红着眼睛,看她笑的那么局促,以前的妈妈不会有这副憔悴,变了好多,无论如何都要救她出来,他们一定是被冤枉的。
回去的路上,蔡雨坐在车里低头闷闷不乐,黎延之开车送她去学校,她低头擦起眼睛问他。
你会救我爸妈出来的,对吗?
哭腔带着委屈,以及哀求。
他没说话。
蔡雨眼睛红着,眼泪掉的越来越多,拜托你救我爸妈出来,他们是被冤枉的,你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听你的话,要我怎么做都行。
男人开车很认真,紧盯着前面的路,一直到学校门口,他将车停在对面路边,解开了安全带。
到了,上课去。
哭了一路,眼睛血丝布满整个眼球,她咬住下唇控制住自己的哭声,低头松开安全带,翻身跪在座椅上,朝他胯间趴去,双手解开他的裤子。
黎延之掐住她的后脖颈,她抬起头,泪眼汪汪道,你不是说,想得到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吗,我让你舒服,所以拜托你,把我爸妈救出来。
男人松开了她的脖子,她拉下拉链,配合着她将裤子拉开,还未硬起来的rou棒她的一只小手也握不住,张开嘴将gui头塞入,灵活的舌头用力舔舐起马眼,将溺出的Jingye吃下。
黎延之舒服的眯起眼,神经也松懈不少,揉着她的头顶,我没说不救你爸妈出来,只是这个过程需要时间,也没办法尽快给你答复,而且。
你真以为让我舒服,这个代价就够了吗?可不止呢,雨儿。
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挤出,嘴里的rou棒完全硬了,含不住,gui头插在嗓子处,吃的早饭几乎都想要干呕出来。
蔡雨晃着脑袋,一上一下吞咽,口水打shirou棒,舌头被压的动不了,棒身上的一条条青筋不断在她嘴中摩擦,黎延之的手摁上来。
不够深。
她拼尽力气张大嘴巴,试图往喉咙里塞得更深,不断反呕,他手的力气越来越大。
再往下。
快不行了,蔡雨揪着他的裤子眼泪流的更多,咳的一声呛到,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捂着嘴巴咳嗽起来,眼泪掉在他黑色的裤子上,黎延之朝着她冷笑,布满青筋的rou棒格外狰狞。
我怎么教你的,换了个地方就不会了是吗?
会我会。
她重新趴下去,双手撸动着沾满口水的rou棒,先吸了吸gui头,接着用舌头舔舐青筋之间的缝隙,用嘴巴裹住上下撸动,紧接着再用喉咙去夹。
一个月前她学着怎么去舔,几次不会,差点咬坏,黎延之一边Cao她,一边让她跪着,看片子中的女人是怎么去舔的,学了整整一个星期,她把这辈子的片子都看过来了,技巧是会了不少,但她深喉却总是做不好。
舔的太久,舌头也累酸,她又把脑袋往下压低,尝试深喉,可这次仍然没做好,被口水呛到,整张脸都憋红了。
黎延之拉着她的头发吐出rou棒,他用手撸了两下,嘴巴张大!
蔡雨含着眼泪尽力把嘴巴张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