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知为何无法控制自己
的舌头。
(这绝对不是因为阿狗的头脑比我差……)
只是对于一件事,拾阿弥经常比利家早五秒、十秒领悟,然而这绝对不表示
利家是因为头脑钝,所以才迟悟……拾阿弥这么想着。
在第三者眼中看来,或许会认为利家比较平凡,拾阿弥的头脑比较好。然而
对于头脑转得很快的拾阿弥而言,他相却信利家绝不会对自己生气的人;以他的
敏感度,他知道利家不是这种人。正因为如此,拾阿弥才敢如此对待利家。这就
像是一个非常任性的孩子,时常对父母亲说出极其恶毒的话语,而拾阿弥将与生
俱来的毒舌对着利家,或许这么做能使他保持心理上的平衡吧。
所以,拾阿弥准备完全服从信长的命令。
他开始帮助利家除去衣服,很快两人就一样赤裸的在那里。
这两个人是信长最喜爱的小姓,然而外人看来,很容易知道这两个人的性格
完全不同。不仅性格不同,即使是长相,也毫无相似之处。一个是像女孩子般的
头发浏海儿,且容貌出色。另一人则有强壮体格,且是个敦厚、重义律的武者。
这两个人除了性格迥异之外,彼此也曾经为了争宠而失和。
利家具有令人称羡的体魄,结实的肌肉蕴含着力量,有如一头体态优美的猎
豹。
而拾阿弥则是如同幼女般的阴柔美,除了一样平阔的胸脯,他却拥有细细的
腰,臀部的曲线,全身都显得非常女性化的毒蛇。
「腰真细啊!拾阿弥!」
信长像自言自语,和利家带有腹肌的腰围相比,拾阿弥确实苗条多了。这是
因为自幼进入寺院,被师者就用非常紧的兜裆布紧缚腰肢而练成的!
「可是,我们屁股是一样大吧!」拾阿弥转身撅着臀部一正一反地和利家进
行比较!
「说话像辻君一样下流啊!」
信长摇了摇头,开始仔细的比较下体的景色。信长的肉竿,且有浓密而漆黑
的阴毛。可以说是黑色的恐怖森林中屹立的一根图腾;而利家的长度和硬度不下
于信长,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勃起力,完全露出背面,龟头不是朝前,而是朝向天
花板,红色的肉柄,黑色整齐的耻毛,仿佛是柄充满朝气的乌缨朱枪;至于拾阿
弥,则没有耻毛,仿佛他的前身——「阿弥众」一样归依了佛祖,是根抒情化的
木鱼槌!
「哇!好精神啊!」拾阿弥对利家的男性象征表示赞赏!
「拾阿弥,不要叫了。我和阿狗在一起的时候,他兴奋起来,东西很大,所
以插在你屁股里时,一定会开心的呻吟吧!」信长对利家示意:「阿狗,上!」
出于对拾阿弥的愤怒,利家一把从后面把他抱住。
拾阿弥瘦长的身体,尚未完全发育,予人中性的感觉,在身高一百七十五公
分,体重七十五公斤的利家怀里挣扎扭动身体时,反而更清楚的感受到坚硬勃起
物的接触感。
「怎么,你想违抗大人的命令么?」
模仿信长命令口吻的利家说道,拾阿弥像挨骂的狗一样顺从的把赤裸的屁股
靠过去。
利家的手抓住腰骨,先用龟头在菊蕾外沾起信长遗留下来的精液,然后对正
肛门插入!
拾阿弥快要被同为「尻兄弟」的利家奸淫屁股,为着这刹那的来临,他已经
异常的亢奋。
利家拼命的克制冲动,把朱枪完全插入到根部。
「啊!阿狗!」拾阿弥痛快的呻吟。
若众和若众的结合。虽然比信长的东西细一点,可是因为使用频率要少而更
硬的朱枪插入,感到强烈的结合感。
「怎么样!我愤怒的力量的滋味如何?」利家大力揉着拾阿弥有如女性一般
滑嫩的雪臀,肉茎狠狠地抽动,火热的肉茎直顶到小肠,还不停使劲,彷佛要把
所有的屈辱都报复在狭窄的肛肠中:「怎么不说话了?你的嘴不是很臭么?
「好啊!阿狗!不论是变态或任何方法都用出来吧,我会说出阿狗你最喜欢
的淫荡话语。什么话都肯说……你听吧……尻穴……屁眼……阿狗的朱枪……三
郎哥的肉竿……我的鸡鸡……春袋……我什么都说。我大便的洞也想快活,我的
屁眼最近只是大便,很久没有肉茎插进来了……」
拾阿弥一面说一面把兴奋的脸靠在信长的胸上,从乳头开始沿着小腹向下亲
去。
可爱的嘴唇在龟头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里舔。这根刚刚插过拾阿弥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