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般玩弄夫君很有意思么?」,莳田
气死了,刚刚真差点吓死,下手也是没了轻重,打的萱儿哇哇乱叫,丰满的肥臀
被抽的通红。
「你这个无赖,这般玩弄我,本就该死,你以为本宫骗你吗?你所犯就是死
罪,哼,冷宫就冷宫~!我要和你一起死。」,萱儿痛的都哭出来了,那里受过
这个罪。
「呃?真的是有罪?」,莳田确认了一遍。
「哼~我朝二公主乃皇贵妃所生,后来嫁给平民,只因品了一回箫,被太监
无意中看到,夫家满门抄斩,二公主幽禁冷宫至今。」
「萱儿……萱儿,此事你知我知,你又何苦要为难自己,跟自己作对,夫君
发誓,以后不会再这样行事,一定恪守规矩。」,莳田冷汗才干,这会又出来了,
苍天可鉴,谁知道娶进门的公主,肏起来还有这么多禁忌。
「哼~我屁股疼。」,萱儿揉着红通通的屁股,眼泪汪汪的,她可不想进冷
宫,本想吓唬一下莳田,给自己找点颜面,谁知道夫君这么凶,屁股如今火辣辣,
摸上去都烫手。
「夫君给你揉揉,萱儿,你想啊,夫君一家老小也不容易,你看我身上这些
伤,都是从死人堆里闯出来的,如今你刚进门,还没做一天的家中主母,难道就
舍得夫君全家被斩,而你长居冷宫?所以咱们还是把这事忘了,以后夫君一定待
你最好,事事顺着你。」,莳田郁闷至极,可转念又想,萱儿的肉屄让人舍不得
抽出来,只要不触犯那些禁忌,快乐还是无限的。
「你可要记得你刚刚所说之话。」,萱儿看着莳田吃瘪的样子,心里这才快
慰。
「会的会的,萱儿还疼么?」
「疼,你继续揉,我不喊停你不许停。」
「哎……」
莳田揉了半夜丰臀,直到萱儿睡了,这才困极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莳田迷迷糊糊的醒来,在床上赖着,就听到院里争吵之声,
莳田的瞌睡虫被吵没了,悠悠起床走到外屋,进了四进来到后堂,看到内堂里残
羹剩饭撒了一地,到处都是碎碗破瓷,莳田摇了摇还不甚清醒的脑袋,看来昨晚
真的是累了,这么大响动自己居然没听到。
此时萱儿跟姗姗两人在院中横眉冷目相对,衣服上尽是菜汤饭粒,正在各自
运气,莳田皱了皱眉头问坐在一边吃零嘴的仙儿:「这两人怎么了?」
「萱儿想让姗姗服软,姗姗不服,结果就掐起来了。」,仙儿看到莳田,柔
媚的眉目笑成月牙,仙儿以前也是个内强的性子,可自打有了身孕,性子变得柔
和,不争不抢,淡泊得只差身后带上云彩了,所以莳田反而更喜欢亲近仙儿,因
为简单所以舒服……
「啧……萱儿虽然嫁入我家,但身份依然是公主,难道姗姗就这么分不清么,
何况如今她还是正室,怎么这样无理。」
「老爷明理,老爷应该知道姗姗的性子,我开始说了两句,姗姗连我都骂,
干脆我就不管了,坐这里吃果子,看她怎么折腾。」,仙儿真的是一片好心想让
姗姗服个软,从边城到京城,一直就在一起,怎么也有个情分在心里,该说的她
都说了,可姗姗一句滚开,让她气到生烟,干脆坐在一边看热闹。
莳田也是气到冒烟,好容易把这个滚烫的山芋弄凉了,姗姗又去撩拨她,这
是闲自己活得太轻松啊,萱儿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你此时家中老小都在,就算
你家是京城贵胄,可面对公主,连自己国公爷的身份都不够格,何况是商贾之家,
服个软真的就那么难么,自己从朝堂跪到洞房,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她怎么
就理不清这里面的轻重。
「你两这是怎么了?」,莳田走过去,一脸苦笑。
「夫君,臣妾虽然初为人妇,但家中礼数自小就有人规范,难道夫君平时就
没有管教过?才惯得姗姗这样蛮横。」,萱儿是公主之身,所以可以自称臣妾,
莲儿等人是不能这样自称的,除非是浩命夫人。
「哼~我蛮横难道蛮横得过你?」,姗姗气坏了,大早敬茶莲儿等人都是只
用行个礼就行,到了自己,萱儿非得让自己下跪,下跪就算了,萱儿只是抿了口
茶,也不喊自己起来,自己跪在地上整整一个时辰,这摆明就把自己当成那只敬
猴的鸡,姗姗也忍了,可等到吃早饭,一家人都坐下了,却听萱儿说要她伺候吃
饭,姗姗那里受过这个气,当时就一碗飞过去了,。
结果早饭大伙都没吃成,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