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好发作,这不知羞耻的
骚蹄子,居然还妄图入我家门,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
「仙儿既然才来,就先去歇息一番吧,这时也是没有什么要忙的,晚些时候
再去唤你来伺候。」,莲儿看这两人的眼神动作,感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两人之
间焚烧,连忙出来打圆场。
「谢莲夫人,仙儿这就先下去了。」,仙儿看姗姗那副气炸的表情,脸上闪
过一丝傲然,收起功法飘飘然往一边厢房走去。
「啊~!~莲儿,真真气死我了,你是没看到那骚狐媚子的表情,那哪里像
个下人,感觉她就是家中主母了,这么下去不行,我非得治治她不可。」,此时
莳田已经去了前堂,有个官司还待处理,老娘也进了里屋歇息,姗姗揉着自己的
脑袋,一脸的气愤对莲儿说:「莲儿你会帮我吗?」
「你呀,无论什么就是好争个输赢,仙儿家中与夫君确实故旧,我们整治仙
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莲儿笑着安慰姗姗,这妮子性格要强,莲儿也
是从床上看出来的,为了不让夫君觉得她不如自己,每次都是生生受着,如今那
褐色的羞人之处,已经是定了颜色,再也回不去粉红了。
「哼,我才不会无故整治她落人把柄,我就睁着眼睛等她出错,看我再如何
收拾她。」,女人对于看起来势均力敌的对手,都有着强烈的战意……
「你呀……」,莲儿笑着也不说话了,希望姗姗会慢慢接受仙儿吧,毕竟李
家将仙儿送来,加上夫君看仙儿的眼神,莲儿知道,仙儿进门只是迟早的事情,
只看夫君如何心思了。
「莲儿,你说咱两受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肚子就没个动静呢?」,姗姗百思
不得其解,照理说别人新婚至多一年就会有了身孕,而自己和莲儿两人都没有动
静,真是奇怪了。
「我寻思每次我们美极都会失禁,然后将那些精华冲个干净,肯定很难有孕
啊。夫君要是一直那般作弄,咱两只怕更难。」,莲儿贴过嘴儿,在姗姗耳边小
声说话,脸蛋羞了个通红。
「噢,原来如此,那你还那么癫狂!」,姗姗一推二五六,选择性忘记其实
每次癫狂的都是自己。
「还说我,就说上次,我本可留些在内里,你个死妮子居然还伸手进去挖,
硬是要我也尿了出来,还说什么大伙一起才公平,公平你个头,每次都浇我一身,
还非得要我也浇你一身才算完。」,莲儿没好气的敲了敲姗姗的头,心里那份淡
淡的郁闷才算消散些。
「好吧,下次咱两就缓些慢些,将这事也告诉莳田,让他也别那么癫了。」
「你把持住才好,别到时候又疯又癫,又哭又喊,来了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不要怜惜我~用力~」,莲儿学者姗姗的声音,引得姗姗羞死了,不依的追着
莲儿打闹,两人在后院的笑声飘过了高墙——
莳田处理完前堂的官司,已经是晚饭时分,一桩偷牛案子,死了两人,这样
的民风也只有此地才有了。
吃罢晚饭歇了阵子,莳田喊丫鬟给自己放了一大桶热水,准备今日此时的练
功,就看云儿和霞儿手里拿着瓜瓤走进来,两人表情动作都有些扭捏,莳田好奇
的问:「你两做什么?」
「我两进来伺候老爷沐浴。」,云儿年纪稍长,胆子还是大些。
「哦。」,莳田听过那些老爷们的生活,但自己这是次遇上,不由得说
道:「那你两等会,老爷要练功,等一个时辰后再进来吧。」
「是,老爷。」,看着两人同时退出门去,莳田笑了笑,这老爷的日子真不
错,而且以姗姗那炮仗性格,居然可以容忍婢女为自己沐浴,真是想不到。
莳田一个马步扎在巨大的木桶里,开始条件反射一般的练习,如今他的力道
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像是随意在水中扒拉,但莳田的肌肉暴起程度充
分说明每一拳打出都有裂石之威,水浪受不住这样的力道,爆音之后就是一波水
浪炸起。
「老爷,奴婢可以进来了吗?」,云儿和霞儿在门口唤了几声,发现里面没
声响了,壮着胆子推开门往里看,发现老爷还在,不过手里多了本册子。
听到开门之声,莳田连忙将册子放到一边用衣服遮住,笑着对她两说:「刚
刚老爷入神了,没有听见你们说话,你们进来吧,帮老爷擦下背。」
两位怯生生的丫鬟,生平次给一个男人擦背,两人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紧
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