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啊啊!”
“什么?”
白墨言从未听人说过如此粗俗的话,本能地红了脸,皱着眉道,“你你注意言辞”
萧炙顿时快活起来,止不住地想笑,便笑着亲吻他的脸,一双眼几乎亮起光来,白墨言心思复杂地盯着这双眼睛,感受着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心中那点波澜忽然扩散开来,漾得他有些受不住,便干脆闭上眼,不许自己再看了。
可话未说完,又是咕咚一声,竟是萧炙也咽了一口,在他口中泄出一丝笑来,“哪里恶心了?白大人的口水甜得很,又骚又黏,跟女人的淫水似的。”
“你不是一直在动”
他逐渐被吻得神魂俱飞,上下两张嘴被一软一硬的两根棍子捅肏,神智开始模糊,全身的感官也敏感至极,直到喉头不由自主地咕咚一下,咽了一大口两人交融的口水,他才蓦地回过神来,整张脸到脖子根因为那一口黏腻的津液而发起红来,再次可怜巴巴地哼叫着推拒,“不、要了你恶不恶心,给我吃你的唔嗯口水”
萧炙见他终于睁眼,便抽出手指,低头亲吻下去,他虽仍是笑着,呼吸却粗重滚烫起来,探进的舌头也渐渐使了力气,卷住白墨言闪躲的舌尖,勾扯进自己的口腔里,逐渐发出“啧啧”的水声。白墨言从不知道接吻竟也可以如此色情,两人的唾液融合在一起,自己的流进萧炙的口腔里,萧炙的也顺着两条交缠的舌头淌进自己口中,他艰难地呼吸着,忍无可忍地要抽回舌头,却被对方死死压着舌苔,半点动弹不得,那感觉就像是萧炙的舌头也变成了一根灵活的肉棍,自己的嘴巴却成了一管逼腔,不仅张着嘴被他的舌头操着逼,还被肆意鞭笞着里头瑟瑟发抖的肉舌。
“你就当是我的字好了,萧炙,字枭,好理解了么?”
“你你”可怜白墨言从小饱读诗书,活了二十五年也没听过如此粗鄙的话,更别说身体还被人如此色情地戏弄,他“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终于通红着脸难堪道,“萧炙,你若是想羞辱我”
“你也知道你是趁人之危?”白墨言仰起脖子,被他吻得受不了了,终于抬起手掌抓住他的肩膀,十指紧扣,喘息着低叫,“不要了喘不来气了萧炙停下”
“你呃胡说八道什么哪有人如此、如此接吻的你是畜生吗”
萧炙立刻高兴起来,两手抓住他僵硬的臀肉,一边揉搓,一边又俯下身来,“你肯配合就好我会让你爽上天的,爽到以后没我插着你,这小屁眼便要痒得吐水儿,拼了命求着我奸你的屁股。”
“叫我‘枭’,”萧炙舔了舔他的唇瓣,喃喃道,“枭雄的枭,是只有你能叫的名字。”
“白大人看来是没被人操过,我插都没插到底,算什么动过?”
“谁是书呆子?”白墨言立刻反驳,却被他啃得又发起热来,又受不住地呻吟起来。
白墨言又皱紧了眉头,烦乱道,“你少说这些腌臜话,要做便快做。”
萧炙低声一笑,又小心抽动了两下,便道,“那我动了?”
萧炙捏住那颗猛颤的奶头,笑道,“当真是,让人很想仔细调教一番,把一个清纯的处子,调教成一个骚浪无比的荡妇呢。”
白墨言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也想不了那么多,只得难受得呜咽了一声,勉强叫了一下,“枭。”
口中忽然探进一根手指,指端搅弄着他的口腔,又勾住他的舌尖肆意拨弄起来,白墨言从没有被如此轻薄过,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犹豫着要不要咬下去,耳边却又响起那人温柔嗓音来,“看来白大人不仅没被人操过,连接吻都没什么经验的样子啊。”
“白大人纵横朝堂这么多年,这种事居然一窍不通,当真是”萧炙终于抬起头,手指揩起他口中唾液,顺着嘴唇滑落下来,湿漉漉地滑过下巴,脖颈,半片胸膛,随后指尖一转,将最后一点水渍抹在了男人颤抖的乳尖上。
思念了整整三年的嗓音如此难耐地低唤出来,萧炙整个人便僵硬了一瞬,继而又是狂喜,一刹那欲望勃发,全身滚烫,终于无法忍耐,双手紧紧覆在白墨言瘦弱的胸膛上
“嗯哈唔嗯”
“和反不反没关系,这本就是我的另一个名字。”
“”白墨言的喉结不住颤动,半晌才说,“我只是不想让自己难受,和你没关系。”
“枭?”白墨言立刻皱眉,绯红的脸蛋顿时不悦,“枭雄?你果然是要反”
男人的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脖子,稍微用力往上抬起来,方便那根手指进得更深,白墨言被他一根手指头撩拨得浑身发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瞪着他含糊地恼道,“你唔啊停、别动了,嗯”
“开玩笑而已,我的大司马大人怎么会是书呆子,算计人心,运筹帷幄,厉害得很呢,也就现在被外族欺负了,否则哪能被我这样的粗人趁人之危了呢?”
萧炙立刻俯下身,又咬住他的嘴唇,一边轻舔一边笑道,“这是夫妻情趣,你这书呆子,可别冤枉人。”
“墨言?你肯接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