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道鞭印,还有层红红的固状物,轻轻一刮,便知道是蜡烛。
郝大赞叹道:「这个可玩的真够凶啊!滴蜡、皮鞭、绳缚都来了。」
郝应则是抠挖着李香君的两个穴,疑惑的道:「水是都有了,怎么精液才一
丁点啊?」
李香君此时身体可是带着火辣辣的痛感,颤抖的说着:「那人可是想进来,
可是在外边撸管,还没一会就射了,结果恼羞成怒,把我折腾了半天;后来总算
又硬了,可一下又射了,离开时还说下午要带人过来,要让我尝尝大鸡巴的滋味。」
诸男闻言哈哈大笑,巴利接着说道:「难怪你风风火火的想离开,又想尝尝
新鲜货吧!我们三人今天可还没开荤呢!」
只见李香君面色古怪的说:「我可还没确定要不要去,他说要带的人我虽然
不熟,但总归是认识的呢!」
郝大可不纠结那么多,淫笑道:「难道少夫人打算舍近求远?你的小妹妹可
是在跟我招手,要弟弟跟她一起玩呢!」
听见郝大这番话,李香君的蜜穴口已经反射性的一张一合,看在眼里的郝应
则是嘲笑道:「少夫人可又变得更好色了,光听见弟弟就兴奋了。」
李香君也不避讳,水汪汪的大眼盯着巴利说道:「人家可是忍了好些天了,
虽然巴利你答应人家可以重温以前的生活,可是你若真的不要我怎么办?」
看着李香君可怜娇俏的样子,巴利心生怜惜的道:「傻孩子,我既同意你和
这两个黑鬼交欢,又怎会介意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只是你别忘记要好好保护自
己,要是被那些不知根柢的伤害到了,那便不好。你还能苦忍到今天,委屈你了。」
李香君可爱的大眼眨了眨,随即说道:「这么说来,我师傅、师叔、师姐可
都被你们三人玩过了,难道你也会让别的男人肏她们吗?」
李香君直白的话,登时让巴利哑口无言,过了一会才说道:「香君,雨昔她
们不单是你师门长辈,更是你姐夫的老婆,在没获得她们或是你姐夫的同意,我
是不会让别的男人动她们的。」
「哼!你还真怜香惜玉,对我就没这么温柔。」
见着小ㄚ头醋劲大发,巴利真心无语,只得一个眼神示意,迫不急待的郝大
已经将龟头对着已被开发的微颤菊花缓缓的挤了进去,并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
正要提枪入前洞的郝应听见李香君嘤咛一声,便被滚烫的尿水喷了身子,苦笑道
:「少夫人菊穴仍然是那么敏感,轻轻一下就尿了。」
被这样笑话着,李香君毫不在意,过去自己可是被这俩人专门调教的,在那
层出不穷的手段下,不知在他俩面前泄了多少大小便,也幸亏如此,日后应付权
贵时才不至于手足无措,可也从纯真的黄花闺女,便成了十足的淫娃了。
早已湿成一片的水濂洞,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阳具吸了进去,即便经过不少阅
历,却没有丝毫的松弛感,宛如原装。
看着三人已经各就定位,在一旁看的巴利也开始心猿意马了,手提着肉棒,
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儿插去,就看见李香君露出小虎牙,邪笑道:「人家现在身体
可是很痛,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别怪我。」
巴利无奈,看着李香君已经被养得颇具规模的玉兔,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
部,开始玩起了乳交。
还未开始真个销魂,李香君已经汗如雨下,在依旧带有皮肉伤的情况下被男
人这般磨着身体,即便不是次这样,还是令她痛不欲生。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着巴利,说道:「人家很痛啊!你还这样压上来,真要
我痛死是不是?」
巴利的手轻轻磨蹭着李香君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笑着回答道:「香君的能
耐我怎会不知?现下嘴里说很痛,其实心里也挺爽吧?」
被说中心事的李香君,在郝应开始动作之后,身体自然回应,小穴中的淫水
源源不绝,比平常时还要刺激。
在法兰西日复一日的调教与性交之下,最令李香君又爱又恨的,就是这种近
乎虐待的性交,刚开始本来只会让人生不如死,痛感完全压过性交的快感,即便
是蜜穴因为被肏干,而本能的分泌淫水,也几乎令人毫无所觉。
然而当习惯了痛感之后,就会发现身体已经会反射的做出反应,再加上虐待
者言语的羞辱,多种感觉的交杂之下,会将性交的欢愉感提升,让人爱恨交织。
双龙抢珠固然也是一绝,不过权贵之间,最多的还是这种虐待式性交,幸好
为了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