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絮无奈地点头,儿子似乎爱上了这种口技,她该自豪吗?
一连几天,柳梦絮和南宫仙二人秘密来往,母子之间的禁忌常常被捅破,只
差在于还没献身,南宫仙也不急于一时,慢慢地享受娇娘沦陷,也是一番情趣。
一天夜裡,张冬准备就寝的时候,屋顶忽然传来声响,他戒心顿起,喝道:
「谁?」
屋顶上的黑衣人翻身跃下,从正门入室,这人一看见张冬,马上单膝跪下来,
恭敬地道:「参见杨护法。」
「你是我教中人?」
「是的,特奉教主之命来送信。」这人从衣襟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张冬。
张冬细心此信,阅毕,便自语道:「教中有事,速令我回去?」他沉思
半刻,对黑衣人说:「教主可有口喻传达?」
「有。」
「说。」
「教主说,不用再在南宫家耗下去,那件东西不在南宫家。」
「教主知道那东西的下落?」
「教主并没有对小人说。」
张冬,也就是杨霸天,他在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今后的事,在南宫家吃好
住好,还有美女玩乐,其乐无穷,可是教主传令回去,必不得担搁,事态紧急,
唯有放下嘴边的肥肉,先回去覆命要紧。
他暗自摇头叹息,道:「如此绝佳美人,就此别过实为可惜,可是正事要紧,
还是先处理正事重要。」说完,便对黑衣人说:「好,事不宜迟,我这就跟你回
去。」
二人甚么也没有带走,隻身来,隻身去,夜风瑟瑟,只留下一间空洞洞的房
间。
翌日,杨霸天失踪一事马上被人知道,僕人们议论纷纷,南宫天机只询问一
下两三个僕人探其消息,问不出甚么便就此作罢,区区一个僕人,用不着大张旗
鼓地找,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唯柳梦絮几天来愁眉心琐,甚至茶饭不思,南宫仙看在眼裡,自知其中原由,
这几天便一直腻在母亲身边,好言安慰,每每谈及到杨霸天,柳梦絮都心痒难当,
身体好像被千隻虫子咬,一天不和他交合,淫性就加重一分,到后来她甚至在儿
子面前自慰,以双手代阳,抚慰内心的空虚。
南宫仙见此,便猜测柳梦絮被杨霸天下了毒,而且是奇淫无比的毒,推测出
要解毒便要与男子交合,实际情况也不远,于是便对母亲直言。柳梦絮听后又惊
又怒,心想自和杨霸天欢好过后,其淫性一天比一天强大,在他胯下辗转承欢,
欲罢不能,正正吻合儿子的推测。
「那该怎办?我快要憋疯了,你父亲又不能满足我。」柳梦絮问计于南宫仙。
本来南宫仙也没有办法,但自从修练了后,他对于此淫术的
威力一直很好奇,不知仙术对上魔功会有甚么反应,两者皆以女子为器,练就己
身无上神功,今天是否来试试其威力呢?
「娘,我能帮妳解毒。」
「那快快救我吧。」
「好,妳先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甚么?不是要解毒吗?」
「解毒之法就是以淫制淫,我现在正修练一种淫术,其威力不可测,但依我
推断,比之张冬的淫功相差不远。」
「推断?」
「娘不想搏一搏吗?难道妳想纵慾过度,成为残废吗?」
「仙儿,你别吓娘亲啊,有这么严重吗?」
「绝对有!」南宫仙视之为重,重重点头。
柳梦絮纵使有千般不愿意,但惜命仍是人的天性,谁也不想变成残废,故此
她也不得不放手一搏!
柳梦絮脱光身上的衣服,躺在床榻上,双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如此成熟兼
之风韵犹存的美妇,赤裸着躺在床上等待男人的交合,此番情景,当真让男人热
血沸腾。
南宫仙也不慢,早已将自身的衣服脱去,他趴到柳梦絮的娇躯上,轻轻抚弄
她精緻惹火的胴体,一双浑圆巨乳雪白柔滑,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澹澹嫣红,全
身火烫,他稍稍碰之,也刺激着这个火山。
「真的很美啊。」南宫仙不由讚叹的说。
「看够了没?快些来吧。」
「来甚么?」南宫仙故意挑逗她,一双巧手在她的双峰上游移,抓、握、撩、
拨齐出,巨乳不停变换形状,柳梦絮娇声呻吟,慾火高胀地道:「快要了我。」
「甚么要了妳?妳想要甚么啦?乖乖地说吧。」
「仙儿,别逗我了,你知道的。」
「妳不说,我怎会知道?」
「哎唷,憋死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