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左右,红楼微微敞开门,姑娘赤脚下榻,顺手披起一件轻薄纱,粉色肚兜露出大半。
小厮红着脸,低眉走过。
停在红楼门口的两个轿子被小仆抬起,慢悠悠的回府。
和煦的清风吹开了夏日积蓄多时的燥热,临街的叫卖声愈发懒洋洋。
停轿,小仆掀起帘子,盛宴开从里面出来。另一个轿子没什么动静,随行的小仆拉起帘子,盛韵红着脸,喘息着软在坐椅上。
盛宴开皱眉,抱起盛韵,弯过假石流水,踢开门,把盛韵放在榻上。
盛韵脖子也红了,眼睛朦胧,呻yin声不住发出。
盛宴开说:“这是给你上的第一课,别人敬酒,想清楚再喝。”
盛韵眼前恍惚,不知道有没有听进他的话。他一只手摸到下面,嘴里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关节。
他在自渎。
盛宴开眼神变暗,他抓住盛韵的两只手,绑在床头。盛韵没了疏解,难受得扭动腰肢,他腿残疾,不能控制它摩挲,好释放出欲望。
“盛宴开”带着哭腔,盛韵眼尾漫出红色,Jing致的小脸上满是欲气。
盛宴开不动声色,道:“这是教训。”
盛韵难受极了,挣扎中露出的半边肩膀沁出小汗珠,红晕从脖颈一直延伸到立起的茱萸。
盛宴开没有走,站在榻边,喜怒不形于色,居高临下看着他。
半是羞耻半是涨痛,盛韵忍不住哭出来,细细弱弱的喘息再加上哭声,简直就是一副春药。
盛宴开皱了皱眉,弯腰抚上他的脸颊,动作轻缓偏偏对盛韵而言十分蚀骨,他禁不住贴着他,呻yin一段一段的,挠人极了。
那只手滑过他的嘴唇,滑过他不起眼的喉结,滑过他颤抖的胸膛,最后停在孽根。
盛韵就像一只缺水的鱼,大口喘息,他求盛宴开:“摸——摸摸它——”
盛宴开收回手,看不出神情。
盛韵浑身淌着水,他咬住下唇,可是,那羞耻的呻yin还是一点点泄出,他挣不脱布条,黑色的丝布紧紧捆住一双白嫩的小手,给人的冲击极大。
盛宴开耳边全是盛韵柔柔细细的喘息声,美人
被缚住手,只能哀求他。
他像是被蛊惑一般,低头咬住艳红的小嘴,舌头很顺利的进入,勾起无措的小舌,逼得盛韵不得不张大嘴承受。
同时,盛宴开一只手摸到他的大腿,画了几个小圈,然后停在会Yin处,下一刻,直直往小洞里插入一根手指。盛韵感受到异物在里面刮擦,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眼泪流得更凶。
盛宴开放开小舌,抬起头,一缕银丝断开。他看着盛韵的脸,手指刮擦的更加粗鲁。
呻yin突然变得媚气十足,夹带了一些话语:“不——不要,难受——”
盛宴开仔细的盯着他,不肯放过盛韵脸上的一丝表情。他眉头微微皱起,眼睛里春水撩人,长长的睫毛被泪打shi,聚在一起,可怜可爱极了。
盛宴开身体的躁动已经快有些按捺不住了。手指狠狠的抽插,小xue又软又热,盛韵实在受不了了,尖叫着射出。一股白浊躺在他白白的肚皮上,
他松了一口气,眼睫合上,似乎以为已经过去了。但那只作孽的手指还在小xue里,轻轻刮蹭着内壁。
盛韵感觉自尾骨传来的瘙痒慢慢扩大,简直要把他弄疯了。
“停下!呜——盛宴开——”这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多了一些欲拒还迎,多了一些yIn乱色气,盛宴开眼神愈发变暗,身体里的暴虐因子极尽溢出,他动作用力,盛韵被欺负得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哭yin。
盛宴开突然用指甲尖用力的抠了抠内壁,盛韵呻yin声更加厉害,又射出来了,他浑身脱力,头偏向一边,昏厥过去。
这时,盛宴开才抽出手指,面上的占有欲和满足感时隐时现。
梦魇中一双手掐住盛韵细细的腰肢,起伏的抽插简直把盛韵整个人劈开,没有结束的意思。
盛韵惊醒,心有余悸般喘着气。
“成为少东家任务进度百分之三十,距离结束还有一个月。”
盛韵皱了皱眉,还有一个月,肯定完不成任务了。他自暴自弃的想:大不了下一个任务再努力。
洗漱的丫鬟和小仆听到声音,推门进来。盛韵腿脚不便,需要一个小仆抱他到轮椅上。
丫鬟为他束发,镜子里的美人眼里含春,微蹙着眉,雪肤白皮上泛着浅红,晕着整个人都带上了一些艳气。
盛韵是盛宴开的儿子,是不是亲生的,可能也就他母亲知道。盛宴开从他母亲那花了三百两把盛韵买过来,培养他成为自己的继承人。当然,如果盛韵没那个本事,盛宴开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有能力者当家。
现在还剩一个月,任务进度才百分之三十,不用想,盛宴开基本上已经放弃盛韵了。
“少爷,老爷叫你去大厅。”一个小仆敲门传达。
丫鬟问:“现在么?少爷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