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别厚此薄彼,妳也好好看着本大爷嘛﹗」死变态田伯光,有样学样,
动手扳得双儿仰视他。这半身赤裸,屈膝打枪,盈泪抬望的少女容姿,绝对是引
发男人射精的视觉火药引——
「妳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显然浑忘比试的初衷,只想尽快为高昂的
慾望找到出口——不单手把手地带动双儿柔荑,火速撸动男根;魔爪更握捏处女
嫩乳,如搓面团。有我速战速决的指示,双儿便屈从于田伯光,配合地掌圈
茎身,摇动取悦……
未几,兴奋得满面胀红的田伯光,熊腰连挺,吟叫一声,胯间之物,蓦地喷
射白浊:「呜、哗——」
我早有提防,连忙动手令双儿鬆手、侧头,险险避开迎面射来的精液。双儿
的次颜射,怎都要留给我呀﹗
我脱下鳌拜宝衣,替双儿穿上,遮蔽裸乳:「双儿,真苦了妳。全靠妳,我
们又赢啦。」
双儿摸着宝衣,感受到我的体贴,羞赧感激:「多谢相公。」
另一边厢,宣洩过后的田伯光,如梦初醒地呆看着发射了的那话儿:「呃﹗
我……」
我提醒他:「你亲口说的:你我谁先洩出阳精,即作败论。」
其实胜负,早于开战前已分出——,採花贼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
定会很强。淫贼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幺?速战速决。就像神功的
诗句一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尽早完事,走为上着。长年习惯,岂
有不成了早洩之理?
第二,双儿是右撇子,惯用右手,我却让田伯光站在她右边,接受打枪。第
三,我在穿越前才叫双儿用手帮我解决了一次,小弟弟刚射过,没有那幺敏感……
我扶双儿站起:「田伯光,双儿一连难倒你两题了,你守诺走吧﹗」
但山洞里三块到口的天鹅肉,田伯光不愿轻易放弃:「这一题不算﹗你我再
比﹗」
「喂﹗又是你自己说的,三题两胜……」
田伯光恼羞成怒:「改做五题三胜﹗我还是那一题:你我一人操一个妞儿,
瞧她们哪一个先洩身……」
失身威胁,始终像冤鬼缠身,双儿、仪琳又紧张起来。岂有此理,怎可以让
两个小美人总担惊受怕?我就再胜田伯光一仗,要他哑口无言﹗
我遥指他收缩的分身,失笑:「还操甚幺?你刚射过,都软掉啦﹗」
田伯光语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计:「你要再比是吧?
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张开手掌:「刚刚是女子用手帮我们,当下就反过来,我们用手帮女人好
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双儿及仪琳:「用手?」
我挺身挡住两女,遥指丁敏君:「不是她们——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齐声叫道:「她?」「我?﹗」
比起无垢小动物般的双儿、仪琳,我当然宁愿拿八婆丁敏君开刀。
我朝田伯光竖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谁先使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个你们所谓的……丢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扬起右掌:「五题三胜﹗你再输这一题,就不得再撒赖﹗」
田伯光没考虑多久,跟我击掌:「好﹗」
突然成了试题,丁敏君面色大变:「华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岂可拿我
来……」
「相公﹗」「华山派的师兄﹗」善良的双儿、仪琳,同在我身后为丁敏君说
项:「相公,那姑娘是无辜的……」「师兄,你不能为了救我们,牺牲那位峨嵋派
的师姐﹗」
「妳俩可不晓得,她是个大恶人,罪有应得﹗」为保妳们的清白,只好拿这个
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黄的……
丁敏君恶狠狠地回嘴:「胡说﹗我那是甚幺大恶人?」
我严词怒斥:「哼﹗妳逼害同门纪晓芙,害她惨死,稚女顿变无依遗孤﹗这
还不叫作恶幺?」
被道破亏心事,丁敏君结巴起来:「你、你怎晓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我是的读者、这个游戏
的製作人﹗
「哦?听来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让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气,但似是
因为连输两题,想先窥探虚实。
「佛虽慈悲,亦要降魔,赏善罚恶﹗」我走向丁敏君:「双儿、仪琳,转过
身去,别看过来。」
山洞右侧,一块像床般的天然石台上,坐着被麻绳綑绑的丁敏君。虽然颧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