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短裤,阳具虽没有勃起,但自然长度和韧度也把裤子顶起一寸
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鸡鸡的情形,马上边摇头边跑掉了。干!
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象世外天仙,而会象个妓女,甚至比妓女
差不多吓成神经病。
下体有些异样,就睁开眼,发现母亲正背向我横跨我腿上。当时我只穿着一条很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的。有一年冬天,她和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
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
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鸡鸡往她私处塞,当然是塞不进,
他们最终为了孩子没有离婚,随后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来看我们一
到我十几岁。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
多些想法。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
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
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开始。
感来自神秘。
父母打架对孩子说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发抖没有别的办法,他们都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
我们的父母那时都是电影院的职工,我们的活动也在里面。因为职工子女可
叫「医生打针」。
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
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
年代太久。
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
次,寄些钱来,从此就在我成长过程中消失了。家里就剩母亲带着我们三姐妹。
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乳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
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僻静处,城里的小夥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这样一直
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在某个夜晚,我在生病,头昏昏沉沉的,母亲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
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电影时里面空无一人。外面还有一圈围墙,墙和影
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
处处先人后己。
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
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阴道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
在这几年内,我父母关系恶化,父亲有外遇,两人吵嘴,打架,几乎离婚。
院之间更是除了小鸟和破裂水泥里生出的野草外没有其他东西。
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后她还幸福得很。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
是关起门来打。里面喊声响声一片,我一会以为父亲死了一会又以为母亲死了,
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
愿意,因为和母亲睡时我不能舒展身体,但也没反对。
我躺下的时候,母亲在垫蚊帐。我因为头晕,就闭上眼。过了一会,我觉得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这里我继续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
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