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后,我叼着牙签回到车上,算算时差,拨打了雪馨馨的电话,想询问自
己的身体情况,再这样精力旺盛下去,我怕自己要爆炸了,电话里传来无法接通
迪厅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不起来了。一对打扮怪异,显得很土鳖,明显
的提示音,我只好挂断。
些穿着高级时装、正装领带的所谓白领才不显得那幺可怜,而那些奇装异服、土
沉闷的电音隆隆的由远及近,黑暗中高大的球形拱顶灯光炫幻,一个巨大的
今夜我就和这些新新人类一起飞舞,我在舞池里杀来杀去,从这一角杀到另
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浅红色,急急的电音疾速的掠过耳际,直冲心脏,我如被
的肩膀,两人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幺,我直接从两人旁边走过,进了那家迪厅。
里如一,这都没什幺,他们在以不同的方式表明他们的存在,他们急于表达,不
清性别,他们的肉体总能找到飞舞的时空,他们总能长时间的痴迷和快乐,他们
头狂舞,和另外一个更细软的蛇腰争相斗跨,真他妈的太棒了,白色的
他们很勇敢,他们无论男女都款摆着小蛮腰,他们无论男女都互相靠拢直到分不
我找到一张桌子,要了一瓶红酒,连干了几杯,酒精从胃部热灼上脸,我又
摇臂全场荡摆,前端坐篮里一个戴着耳机的外国DJ正在摇头晃脑的打着碟,散
不停的随波逐流,到处流窜。缭乱闪烁的城市灯光下,一辆孤独的吉普车就这幺
那玩意儿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的软了下去。
饺子。
有的外表不羁而内心纯洁,他们有的外表青春而内心放荡,他们表里不一或者表
我舒了一口气,擦拭干净自己。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我穿
多时候他们令我讨厌,我一直在寻找着和他们划清界限的理由,但并不妨碍我羡
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筑物往车前档纷纷奔来,又消失在车后,我
烟盒空了,我在一个灯光耀眼的停车场泊好车,在一家迪厅旁一个有些残破
一起,兴奋的挥臂抖脚,忘情的扭动胯部。
速环道上兜着圈子,一圈又一圈,途中毫无必要的加了一次油,然后继续驱动车
迪厅的门很大,造型是一头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进去又呕出来,
这兴奋,这音乐让我神迷心醉,无数摆动的手臂让我着迷,我是如此的自然,如
点燃的导火索,倏地燃到底部,嗙的一声爆响,我冲进人群,冲进这忘情,冲进
酒醉的男女搀扶着从迪厅门口出来,往停车场去取车,那个黑衣黑丝的美女已经
干了几杯,头脑瞬间有些飘忽起来,眼睛很热,这是我想要的感觉,只有这样我
孤独的行驶着。
此的饥渴,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和这激越的兴奋合二为一,我挺跨,我晃臀,我还
移,从一具身体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我的手游走在这个细腰,又飘然抽离,我埋
精力实在太旺,我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快
好衣服,下楼,发动吉普车,穿过几条街道,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饺子店吃了两斤
鳖非凡的新新人类才会退去脑残和傻气的外壳,露出可爱和活力的本质来。
我和诸般颜色的新新人类混杂在一起,我不承认我是他们中的一种颜色,很
等不及走到车前,半途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结伴的猥琐男装腔作势的拍着美女
才能正常的看着舞池中的各色人等,他们不断扭动的丑怪肉体才变得有意义,那
慕他们的一些特质,是的他们既令人讨厌又令人羡慕。他们很特别,他们很漂亮,
来,我又开回了繁华地带,我还是无法决定要去哪里,下意识的挂档、踩油门,
外一角,我乱冲乱撞,撞开一个伪娘,冲向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我滑步,我漂
着烟气的灯光跟随着他耀眼的投射着,下面是沸腾的人浪,男男女女胡乱的搅在
吐出一口烟,打量着眼前的这家迪厅。
要摆臂,我和不知名的人斗着舞步,我冲进青春的内部,在里面兴奋的呐喊,尖
已经开到了郊区,我原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车流逐渐又多了起
的杂货店前,买了一盒三五,抽出一根点上,把打火机和烟盒塞进上衣的口袋里,
在乎方向,他们横冲直撞,无畏前途。他们是盲目的狂热者,他们就是未来!
子在环道上飞驰。
叫,纵声狂笑,张牙舞爪,我杀进兴奋的高潮里,在里面高兴的大笑,自由的舞
蹈,高高的蹦起,轻轻的飘落,我喜欢这样,我就爱这样,我必须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