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尴尬的人彻底变成了李先生,他目光有点呆滞,傻傻的重复了一句:“你Yinjing下不去了?”
“对。”胡灯扭捏的动了动屁股,那水波荡漾下,青涩大学生的tunrou若隐若现。作为一个因为丈夫出轨就心理障碍得不举的男人来说,面前的这一幕无异太过于刺激了。
胡灯似乎没注意对方的神色,还虚心求教:“我要怎么,把它弄下去,先生能帮帮我吗?”
这种事情怎么帮?真的帮了的话,会出问题吧?
可是会出什么问题呢?年轻的孩子不知道他的家庭情况,对男人也没有防备心,不知道,他这么年轻的孩子随意进入一个陌生人家里是十分危险的事情,甚至于,他居然还敢在这个邀请自己进入家门的长辈袒露出自己稚嫩的身体。
李先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分辨着,端详着胡灯苦恼的神情。对方似乎家教相当严格,或者,本身就是单亲家庭,还是那种母亲带着一个孩子生活的家庭长大的人,所以,他对男人的身体结构不够了解,不知道如何缓解自己的欲望,也不知道他不止是不能在女人面前袒露自己的欲望,连男人面前也不行!
自以为找到了对方症结的原因后,这位人夫更加纠结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教导一个孩子如何自慰的责任,而且,他心底有一只巨兽在疯狂的叫嚣着。他在害怕,他知道自己的丈夫出轨了,他在惩罚对方,也更是惩罚自己。
他觉得他们的婚姻出了问题,最大的问题可能是他自己!
是他的容貌比不上外面的年轻人,是他的身材也逐渐成熟没有了以前的白皙鲜嫩,是他的性格太过于古板不会制造情趣,是是他各方面都不如人。
可是,哪怕再如何自卑,在见到胡灯因为自己一个碰触就勃起的事情之后,玻璃心被打碎了。
原来我还有魅力吗?原来,我也可以得到年轻人的青睐吗?原来,我也拥有引诱人偷尝禁果的资本吗?
心里的巨兽咆哮着,挣扎着,撕开了责任这张虚伪的幕布。
李先生将已经脏了的衣服随意丢入了洗手池,迟疑着往前走了两步,目光闪烁的对着浴缸你的胡灯说:“是刚才摔着了吧,要不要让我替你看看?”
胡灯隐藏在水面下的rou棒抖了抖,他知道,目标上钩了。
胡灯掩藏起嘴角的笑意,慢慢的从水里面站了起来,过分年轻的rou体上没有一点瑕疵,连胯部的Yin毛都显得软塌塌的,紧紧的贴在肿胀的rou棒上,让男人的象征即无害也无辜。
“有时候它也会这样,我都是用冷水冲一冲就好了,有时候连冷水澡都没法冲下去。”他的手指紧张得抓着rou棒,看着成熟的男人蹲下来,与他的rou棒面对着面,呼吸一顿,手指都颤抖了起来,“先生,你能帮帮我吗?”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男性,rou棒上都是一股子青涩味,被颤抖的手指捏着gui头部分,小小的,粉嫩的rou痉就在包皮里面探头探脑,格外的胆小可爱。
成熟男人太容易被年轻的rou体给诱惑了,呼吸都沉重了起来。不过是一眼,他就可以想象得出这rou棒在自己嘴里的时候会占据多少空间,被他吸吮的时候会发出多么动听的声音,连射Jing的时候少年人喉咙深处都会是压抑又激动的喘息声。
“呜呜,先生”不用射Jing,只不过是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rou棒之上,少年人就眼眶发红,看着rou棒越来越大,rou痉全部从包皮里面钻了出来,马眼开始滴着Jing水。
人夫的头缓缓伸了过去,张嘴,一口就含住了大半个Yinjing。
“啊,先生,你干什么,呜,好怪,好热,先生,不要,不要吸它啊,先生,好舒服,呜呜,先生,不要这样,太奇怪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人一边羞涩的阻拦着,一边忍不住咬住了手指呜咽起来,享受着男人的唇舌服务。
人夫太熟悉男性的rou棒了,他知道怎么舔弄能够让嘴里的rou棒勃起得更加厉害,知道什么样的力道去吸吮对方会控制不住情欲勃发,知道要同时抚慰对方那些地方,会让人彻底的拜服在自己的舌头之下,交出囊袋里面的Jing华。
少年人哭得眼睛发红,双手虚虚的揪着胯间男人的头发,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一会儿松一会儿紧。
不得不说,不愧是人夫,口交的技能可以和他们这类男公关媲美了。
一时间,胡灯都开始羡慕起对方的丈夫来,有这么个极品老婆在,对方还出轨个什么劲。哪怕人没法勃起了,让对方每天给自己口交也可以啊!你自己能够人道,管别人能不能爽干什么!
,?
胡灯没有爱过什么人,他在勾引男人的时候大多是自己寻找方法让自己快乐,他不懂得那些零号的抱怨,在他看来,男人没法让他chao吹高chao那是男人没本事,自己有本事,挨Cao的时候自己把自己玩到高chao不久够了吗?
所以,胡灯不明白一对夫夫,零号无法勃起,一号干嘛找男公关勾引人夫。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可是,想归想,当胡灯化身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