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殷顿时怒目而视,语调冰冷的说:“怎么,吃到甜头就准备翻脸不认人了?”
萧与非修为暴涨带来的兴奋感还在体内流窜着,听到对方的问话,心里猛地一咯噔:“不,不是。”
齐殷却一脚把人踹开,随手抓住了裤子准备穿上,发现裤子都成了两半,肚兜更是脏污,他气得眼眶发红,光裸着身子一瘸一拐的冲到了河里。
萧与非更是吓得脸色煞白,他好歹是在修真界土生土长的人,也听说过某些女修被邪修给抓去做了鼎炉,之后再回到宗门后反而无立身之地直接散功自裁了。眼看着人直接冲入了河道迅速的没了头顶,还以为对方投河,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跳了进去,一路往深处潜水,终于在一堆水草中看到如银鱼般游动的齐殷。
他如今Jing力充沛,直接催发了灵力一把扣住了人的手腕,不管对方挣扎,死死的把人搂在了怀里出了水。
对方的脸色很不好,刚刚被人破了身子,又受了气,上了岸后就簌簌发抖起来。
萧与非连忙捡起地上的长袍将人裹住,怕他还冷,又添了柴火,从身后抱着挡住了所有的夜风。
“你先别急着冒火,我真没有始乱终弃的意思。”
齐殷冷哼一声,一条腿直接伸直了凑到了火堆旁边,萧与非把人的腿掰过来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怕他坐在地上隔得屁股疼,又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我只是第一次见到Yin阳之体,太诧异了。”
若当时是清醒的,他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把人给破了身。毕竟两人不过是相处了两三天,他连对方的父母是谁,家住哪里都不知道,就说什么婚姻大事,那纯粹是笑话。可惜,走火入魔的他一杆入魂,一切就都成了定局。
他重新望向对方双腿之间的那个物事,经历了冷水浸泡,rou棒都已经软绵了下去,看这大小也丝毫不输给寻常男子,想来若不是身子特殊,就这一根rou棍就足够他在女子身上纵横多年了。偏偏又多了个Yin户,只能以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雌伏在男人的身下受人玩弄,可怜又可叹。
他用指腹点了点rou冠:“这从小就有了么?”
齐殷嗤笑:“哪能啊,它纯粹是无中生有,睡了一觉就有了。”这话半真半假,听在不明真相的耳朵里就成了纯粹的假话。
萧与非好歹是名门出生,从小就被教导不要去戳别人的痛处。齐殷这话让他觉得对方是十分厌恶自己的身体,才会在他一个眼神下就崩溃暴走,直接跳了河。
想深了一些后,他就明白齐殷为何不懂得男女大防的缘故了。因为对方身子特殊,家人都不知道该说他是男还是女,该要防备男人还是要防备女人,索性就带着他离群索居远离人世,才护得他天真纯善的性子。
萧与非自认自己刺探到了对方的家底,心中的防备大减,同时也确定了对方真的与妖女们不同,自己遇到他纯粹是上天怜惜,而不是被有心人算计。
萧与非的手指依旧停留在rou冠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它的顶部画圈。相比于对于Yin户的触感,rou棒上的触摸更加能够挑起齐殷的情欲。何况,他方才并没有射Jing,Yinxue的高chao对他来说有些陌生,也有点不习惯。Yinxue被人舔弄自然很舒适,他更加习惯后xue被人用舌头抽插,当然,rou棒塞入男人嘴里也是他最爱的一种欢爱姿势。
齐殷并没有吱声,他在合欢宗修行多年,深深的明白在诸多修为高深的邪修和妖修中间的生存之道。很多事情他不用去说明白,说透,他只需要引导,需要在关键时刻推一把,真相就会被对方自己给补全。
萧与非对他的家世不感兴趣了,倒是对他的身子产生了新的好奇。
他不只是撩拨着齐殷的rou冠,另一只手也托起了对方的ru房,将那厚实又柔软的rurou在掌心里揉捏着,手指深深的陷入了rurou之中,比那两名妖女的ru房也不逞多让,还更加滑嫩更加白皙,当然,也更加坚挺。
萧与非砸了咂嘴,回想到方才齿间啃咬ru尖的触感,细嫩,柔滑,被咬住的时候还会害怕得颤抖,咬得太狠了,对方还会细细的哼着,也不说求饶的话,只是含着眼泪噘着嘴,一副被人欺负得无法反抗的模样。
这会儿他手一托ru房,对方就一巴掌下来把手打掉,他再去搓揉,怀里的人干脆起身要跑开。他眼疾手快的把人拉住了,猝不及防下,齐殷直接扑到了人的身上,胯部正好撞到对方的脸上。
萧与非第一次亲吻到别人的rou棒,触感只觉得又软又香。这股香味好像是对方身上的体香,带点果子的清甜,导致那rou棒贴在了嘴皮子上的时候他忍不住咬一口。
齐殷手忙脚乱的要站稳,萧与非反而从拉扯手腕到搂着人的腰tun,张嘴直接含在了rou柱上。rou冠在空中晃荡了两下,rou柱软软的,比豆腐还要嫩,舌头还没找到可以钻的地方,牙齿倒是啃着外面那一层软皮细细的磨了起来。
“唔”齐殷的腰直接没了力气,手撑在了人的肩膀上,走也走不了了。
萧与非听到呻yin就知道这是对方的软肋,心里唯一的那一点隔阂也没了,唇舌一起努